一群兵差跳下马来,如饿狼般扑向金蝉,不容分说就拿着绳索便将金蝉缚住。王长、赵升二人见了大惊,忙跑上前伸手阻拦,王长更是对那军官问道:“这位军爷,不知道这位小师父身犯何罪,为何要拿他?莫不是抓错人了不成。”
那军官听了,冷冷地上下打量了他们二人的几眼,这才说道,你们二人是干什么的?怎么与他相识。王长听了忙回道:“我二人是跑江湖卖艺的,今天与这位小师父顺路同行,这才相识的,这位小师父今一天都与我们在一起走,所以想请大人明查,莫抓错了人。”
那将军听了,把眼一瞪,不耐烦道:“不干你们的事,给我一边待着去,少管闲事。”
赵升听了大恼,上前道:“这位小师父心地善良,前些天还上大将军府里还为民请命,是个好人,你们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地说抓就抓。”
那军官听了大怒道:“你们还说不认识,怎么又知道他前些天为民请命了,来呀,给我一并拿下,送回官府交差,兄弟们这会咱们可是立了大功了,回头领赏,带你们耍子去。”众兵差听了发出一阵哄笑,上来就要拿抓王长、赵升。
王长、赵升二人见状,更是恼怒,不顾金蝉在旁劝他们快走,奋力反抗,还将先上来的两名兵差打倒在地,但怎奈来的兵差实在太多,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也被按倒在地,被兵差们用绳索狠狠地绑紧。金蝉见状,挣扎着起身对那军官说道:”这位军官大人,贫僧我不知身犯何罪,既然要拿我,我与你们回去交差就是,但是这二人确实是我在路上相识,请将军发下慈悲,放了他们二人吧。”
那军官听了冷笑道:“你个小和尚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敢为他们求情!”说完并不理会金蝉,回头对众兵差道:“将他们三人全都带走,一起回去交差,估计走得快了今晚上还能带你们去宝英园好好地玩耍去。”说着打马上前,就要打道回府。
众兵差一阵哄笑,将金蝉他们三人绑了,一个个准备上马,竟是要牵着他们回去。
就在这时,一阵秋风吹过,天色立马就暗了下来,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再定睛望去,只见军官马前前已站了一人,那人骨瘦如柴,身着一件黑色道袍,手中拿着根个竹竿样的细杖,那道袍在秋风中被吹得不住摇晃,似风再大些,就连人带衣一起吹走似走。
那军官见突然面前就来了这样一个人,也是惊疑不定,细看这人瘦得连头脸都要陷进衣服里面,在渐黑的夜色下,越发地看不清楚。只觉那人的目光如针般盯在自己脸上,很不舒服。他一向嚣张惯了,哪受得了一般人这样看他,仗着自己人多,张口骂道:“那里来的野道人,敢挡老爷的道,再不让开,老子用马踏死你。”说着挥手就将手中马鞭向那人抽去。那道人将手伸出一翻,就将马鞭拿住。那军官大怒,用力向回带。那知他身有二百来斤,却没有这骨瘦如柴的道人劲大,那马鞭在道人手中纹丝不动。那军官用了几回力,竟是没有这道人劲大,看周围自己手下的人围了上来,觉没面子,竟索性弃了马鞭,伸手将腰中宝刀拽出,叫道:“你这是找死。”挥刀就向那道人砍去,但也就在一眨眼间,只见那刀也到了道人手中,惊得军官叫道:“你、你。”他喊了两声,忽又叫道:“大伙,给我上,打死他。”
就在这时,那道人突然仰起头来,丝毫也不理会众兵差已将他包围,正要动手拿他,只是冷冷的望着天空,口中喃喃道:“为何每到夜晚时分,我就口渴呢!”
他话未说完,那群兵差,仗着己方人多,心想可是在校尉面前立功的时候到了,个个奋勇向前,转眼将道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众人正待动手,只见那道人忽然手中伸出一个细杖,就这么随手一划,众兵差,包括那个骑在马上的军官,个个已如泥塑般站立不动,然后从咽喉中喷出血来,如漫天的水柱,喷向那道人,就在这瞬间,那道人身形一动,已自兵差中出来,一点血也没溅到身上,他摇了摇头感慨道:“这些酒囊饭袋的血,险了心头血还能将就些外,别得全不能用。”他话刚说完,只听“砰砰”几声,这些人身体全都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再无声息。
金蝉与王、赵二人见此形状,只吓的面无人色,金蝉更是险些晕了过去。那黑衣人举起细杖,将上面吸着的几滴血,用嘴舔净,这才身形一动,来到了金蝉面前,金蝉见他如鬼魅般盯着自己,虽知刚才是他帮了自己,但也胆战心惊,恨不得远远地躲开这人。
黑衣道人见他如此,嘿嘿地冷笑了两声,只见他将手一伸,金蝉只觉右手腕一紧,如被钢箍钳住一般,根本不能动弹,他痛得眼前一黑,手已被松开。抬眼望去,却见自己右臂长袖中的深藏的佛珠串,已到了黑衣道人手中,被他拿在手中细细的观看。
黑衣道人看了一会,就将佛珠串中那个琥珀做的玉坠放在手中,双手合抱,仰天哭了三声。声声凄厉,又仰天大笑了三声,笑声依旧凄厉,然后双手乱舞,一副疯狂模样。他疯颠了一阵,猛然把那个琥珀坠从佛珠串上拽了下来,将琥珀坠放入口中,珠串则摔在地上,他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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