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介铭和剩下几人很快便驱车回到了城市。
他将一名看起来比较忠厚的男人留在了那栋建筑里,并吩咐他,有任何情况,都要跟着她们,如果她们要离开,就让他也跟着,并留下字条。
耿直等人正焦急的等待着郑介铭的归来,看见车回来,才放下心来。
“追到了么!?”耿直问。
“追到了。”郑介铭简短的回答。
“没在车上?死了?”耿直又问。
郑介铭点了点头,“回头再说,咱们先收尾,现在南岸的人估计士气不稳定,还不认同我们吧。”
“没错,还有不少过去孙程的骨干,以及死忠于他的人,现在都被绑着呢。”耿直说着,“我主张杀掉。”
郑介铭想了想,问耿直,“有多少人?”
“大概二十个左右,其中有两个受了挺重的伤,连同赵颖一起,被关在一间房间里。”耿直回答。
杀了倒是一了百了,但也不能全杀。留着确实构成祸患的,还得死。不过,关键是大部分人现在怎么想,lùn_gōng、论罚总归要有个章法,不能拍拍脑门子定吧。
想到这里,郑介铭有了主意。
“回北岸,问问幸存者里有没有律师。南岸也问一问,那二十多个死忠的,先不管,放着。但是有伤的,该治疗还治疗,别人吃什么,给他们也吃什么,不要差别对待。放几天再说,其他人一起清点幸存者。”郑介铭说着,“还是那句老话,不愿意留下一起重建的,可以走,一概不拦着。但要把留下的好处说清楚。”
留下的好处?他们早就已经整理出来了一套完整的说辞。可以有利于共同生存,可以重建社会秩序,可以让大家逐步回归正轨————最重要的是,这两个城市天生具有一定的地理优势,在这里,他们应当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重新拾起原来的秩序和文明。
大多数幸存者显然愿意留下,极少数人宁愿回到拾荒的日子,选择了自行离开。
郑介铭将南北岸的人分别集中起来,对大家进行了简单的宣讲,试图稳住大家的心神。
但在具体的管理上,他却并不想全部亲力亲为————毕竟现在人太多了,他就是想要自己管理好了,也不太可能。
“孙程之前的方法,也有一定可行之处,不过他似乎并不能真正的相信别人。”郑介铭找到了林泊强,这名唯一的还幸存的政客。
“我之前好像跟你说过,可以让你挑大梁,还记得么?”郑介铭问林泊强。
这句话他确实跟林泊强说过。不过当时林泊强只是认为,郑介铭是在正话反说威胁自己不要试图挑战他的地位。
“你是想让我站在刀山火海。”林泊强看着郑介铭,“明知道这种时候,想要管理起来一帮人存在困难,却让我来管是吗?”
“算是吧。总之,你看起来不用退休了。你就当做现在重新组建起来政*府就好了,不过,任何地方不要用‘政*府’或者‘国’的词汇,统一用‘组织’的词汇表达就可以,至于你打算怎么贯彻你的思路,你来定就好了。”郑介铭说着。
“我这个,就像是一个傀儡政*府吧?拥有人事权,拥有管理权,唯独就是武装人员大多数还服从于你。”林泊强回答。
武装人员?你要想抢过去,恐怕就算我同意,也不见得会被每个人认可嘛,郑介铭想着。
“其他具体的管理都可以由你和耿直等人共同拿方案嘛,你先拿个管理的模式出来,然后大家再提意见表决。”郑介铭说着,“你想要以什么方式都可以,先提出来,在这方面,恐怕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比你有发言权。”
之后,郑介铭找到了律师。大家经过询问,所有幸存者里,担任过律师职务的一共三人。
“你们过去都是国内的律师?”郑介铭问。
三人点了点头。
“蛮好。国内的都是成文法对吧?”郑介铭说着,“那么,拟定法条的任务交给你们就合适了,可以在你们的记忆基础上,拟出来一些法条,你们怎么设计都可以,以后这块儿活也都给你们去做。随时补充法条。”
“你是让我们采取国内的做法,还是其他做法?”其中一名律师说着,“我们可以直接套用宪法,也可以参考其他模式。”
“都可以,反正也不是你们提出来就能定的。”郑介铭看了看这人,笑了笑,“就算国内,立出来的法,也得经过人大通过不是么?你们有任何想法都可以提出来,事后肯定还得修改。不过,有一点最为重要,对咱们现有的秩序造成破坏的,怎么处罚,一定要涉及;而且,你们提出来的东西,要能够溯及这次和孙程的战斗。”
说白了,郑介铭需要法来规范所有人的行为,同样需要法来对那二十多个人进行惩罚。
安排完这些后,他便把心思全部放在了指挥大家救助伤员之上。
对于一个立足不稳的队伍而言,最关键的恐怕就是取得民心了。
他把所有从事过医疗职业的人都聚集起来,让方心平来管理,为每一名受伤者实施医疗。而医疗的地点,并不选在工商所,而是直接选在一间干净的酒店————之所以不选择在医院,是因为里面的丧尸太多,清理之后也到处都是血迹,本来那就是个容易引起人们遐想的地方,一群伤员在里面,很容易让大家情绪波动。
至于住处,他也放弃了工商所的据点,而是直接选择了另外一处较为高档的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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