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了方若菲的话，陈昭昭也知道了她此行的目的，她笑笑问：“小妮去省城拜师有条件吧？”
方若菲深深看了陈昭昭一眼，全程陈昭昭都太淡定了，这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不过不管她怎么表现，她还是按自己计划的说。
“只要景归带着小妮回去就行了。”
是于景归带着小妮回去，没她什么事。
“我看你应该很爱小妮吧，为了小妮的前程，我觉得这样是最好的，你应该不反对我的说法吧？”
“呵！”陈昭昭笑了下，“谁让你来的？”
方若菲面上柔和的微笑顿了下，接着轻笑出声，“于大哥说你很聪明，果然没错。”
“原来是于景添同志让你来的，我猜也是。”陈昭昭浅淡地笑，认真看着方若菲，“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方若菲满眼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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