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位女子,在感情路上,都有执拗的时候。那种不可理喻的执拗,更像是对命运的一场豪赌。赌赢了,赔上自己的一生;赌输了,也赔了自己的一生。因为脚下的路和未来一样,总是要走过去才知道。
二人似乎心有灵犀,没有任何约定,却始终这么走着。
妖舟在乌羽白的肩膀上睡着了,又醒了过来;睡着了,又再次清醒。她望着他的侧脸,笑了,再也无意。
乌羽白说:“闭上眼,再睡一会儿,天快亮了。”
妖舟回道:“舍不得。想多看你一会儿。”
乌羽白听出妖舟话里的不舍,唇角上扬,笑得令月儿失色。汗珠钻出他的额头,滑过他的脖颈,充斥着韧劲之美,为这位翩翩公子平添了几分肆意草原的狂放之色,令人怦然心动。
妖舟用食指尖蘸了一下乌羽白的汗珠,送入口中尝了尝,还如同老酒鬼般啧了一声,点评道:“这味道,真是迷人,如醇酒,令某怦然心动。”
乌羽白的脸瞬间涌起红色的云潮,幸而天色未亮,否则难逃窘色。他的声音似乎含在了胸腔里,震出了几分沙哑的心意:“酒鬼……”
妖舟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嘛。再废话,我就先干为敬了。”作势要舔乌羽白的脸。
乌羽白笑着躲闪,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妖舟顺口回道:“巧了,今个儿你就见到了。”言罢,自己笑得前仰后合。
乌羽白说:“小心些,仔细摔下去。”他的手臂早就酸麻,哪里经得起妖舟这么晃动。
妖舟重新抱住乌羽白的脖子,坏坏地说:“怎么?手臂麻了?”
乌羽白回道:“还好。”
妖舟笑而不语,看了眼天色,过了一会儿才说道:“等天亮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乌羽白却道:“即便你如此说,我却并不期待天亮。”
妖舟感慨道:“我也是。”
乌羽白说:“天亮后,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妖舟好奇地问:“什么?”
乌羽白回道:“说了,要等天亮。”
妖舟捏他耳朵:“说吧说吧,不然挠你痒痒。”
乌羽白笑而不语。
妖舟一边捏他的耳朵玩,一边胡乱猜测道:“让我猜猜看。你是不是女扮男装啊?”
乌羽白笑着摇头。
妖舟继续道:“那你一定是把我的名字刺在了你的大腿上。”
乌羽白斜了妖舟一眼。
妖舟靠近乌羽白,问:“莫非,你的痔疮好了?”
乌羽白没忍住,就要将妖舟扔地上去。
妖舟立刻手脚并用地抱住乌羽白,快语道:“别扔别扔,抱住了,就当是自己怀孕的媳妇,说啥都不能松手。”
乌羽白的手臂已经针扎似的痛,可听了妖舟这话,他硬是咬了咬牙,将她重新托起。
妖舟也紧紧抱住乌羽白,眯眼看向天,说:“你看,天最黑的时候到了,距离光亮就不远了。”
乌羽白说:“挣扎过黑暗,见到黎明,才会感动。”
妖舟觉得乌羽白这话似乎饱含了其它内容,于是问道:“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
乌羽白闭嘴不语。
妖舟晃了晃乌羽白,问:“要不要严刑逼供啊?”
乌羽白垂眸,余光里感觉到一丝光亮,似乎是太阳在挣扎着爬起。他终是说道:“叶家今日要去寺里上香。”
妖舟微愣,心中飞快地划过什么,手指间瞬间变得冰凉。她压制着心中的恐慌,问:“你……要做什么?”
乌羽白脚步停下,眯眼迎向那一线若有若无的光亮,回道:“世人说我命硬,我便坐实此事。”
妖舟的呼吸一窒,那种翻江倒海的恐惧,瞬间将她拍死在岸上。若非惦记着阿舟的生死,她都想昏厥过去算了。
乌羽白不是猪队友,但她却有难言之痒啊!挠重了都出血!
妖舟立刻跳下乌羽白的后背,双腿差点儿软成了面条。她问:“在哪儿?!”
乌羽白不语。
妖舟突然一把扯住乌羽白的衣领,吼道:“在哪儿动手?!”
乌羽白还是不语。
妖舟直接丢开乌羽白,撒腿就去叶府。天边炸开了光亮,却并未让人觉得惊喜,反而在人的心中塞进去了惶恐和不安。
乌羽白一把攥住妖舟的手,说:“事已至此。”
四个字,如同一把铁锤,狠狠砸在了妖舟的头上,令她险些跌倒在地。她紧紧回攥着乌羽白的手,瞪着凶狠的眼睛,说:“她不能死。”
乌羽白见妖舟这副样子,便知她是认真的。他却不肯放手,只是看着她的眼睛,说:“留她,你我的路便要断在此处。”
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彼此的姻缘都不能自主。他苦苦挣扎,即便知道阿舟对于妖舟而言有些与众不同。然,阿舟对他而言,不过是过客。他只要妖舟幸福,不在乎阿舟死活。寻常性命在他手中,也只能道一声寻常。
妖舟的眸子颤了颤,就连手指都颤抖了起来。然,随着她抖动的,还有头。不行,阿舟无论如何都不能死!
即便她知道,解决掉阿舟,将命硬的恶名扣在乌羽白的头上,最是稳妥不过。然,那个人是阿舟,就不行!
若自己在睡梦中,阿舟被杀,自己也会死。即便没有这个原因,她也无法眼看着阿舟去死。
妖舟毅然挣脱乌羽白的手,向着叶府狂奔而去。
晨曦张开眼,光亮从房檐处打斜落下,追着妖舟而去,却将乌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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