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见霍彦西来了，一个个噤了声，但目光却往叶如歌身上瞟。
叶如歌就像个跟班，等霍彦西坐下后站到他身后，努力忽略那些人的目光。
琳达把各部门要汇报的文件收集放到霍彦西面前：“霍总，会议可以开始了。”
“嗯。”霍彦西微颔首，接着说：“没看到大家面前的茶杯都空着？还不去倒水？”
琳达微怔，霍总从未叫过她在会议上给主管们倒水，他今天怎么……
她不敢质疑，随即回道：“是。”
琳达正要去倒水，霍彦西又出声：“我没叫你，而是她。”
霍彦西没有指名是谁，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看向了叶如歌。
叶如歌这会也反应过来，迎着众人诧异的目光，她暗暗捏紧了拳头。
霍彦西这是要在大家面前对她当丫环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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