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之又换了话题，他说，“周周那边我去看了一下，情况不是很好，今天正好撞见她犯病的场景，跟电视里面演的那些还挺像。”
南希一愣赶紧转头看过来，“你去医院了？”
“去了。”顾延之说，“她那主治医生给我打了电话，说周周发病的时候总叫我名字，让我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结果我今天过去正好赶上她发病，确实是叫我名字，跟叫魂儿一样。”
南希眨了眨眼，“你自己过去的？”
“没有，她爸妈也去了，她妈当时挺崩溃，就算有心理准备，看到她那样估计也接受不了。”顾延之叹了一口气，“不过我是觉得相比于她之前，她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在医院里有医生看着，也不会惹事，真像之前那样，还指不定捅多大的篓子出来，有他们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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