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呜咽起来,极.info
“快,赶紧把他给我拽回去,他病得不轻!”段亦峰命令道。
几个弟子于是推的推,拉的拉,将段子雄弄走了。
经过段亦峰跟前时,段子雄眼睛中充满怨恨的望着他,这让段亦峰不禁有点骨寒毛竖,甚至有点不敢直视儿子的目光。
但是,作为鹞落派的掌门,怎么可能如此之怂,树立至高无上的权威是他永远不会迷失的方向,遂他死死盯着段子雄的眼睛,想以此压迫他清醒些。
然而,段亦峰发现他越是看儿子的眼睛,越是发现那双眼睛好像是齐若禤的,充满了恶毒愤恨,幽怨至深。不仅如此,就在段子雄离开之时,他的脸上布满了诡异的笑容,跟齐若禤诅咒自己时的表情一模一样。那表情好像在说,你终究会被我残忍杀死的!
段亦峰有点胆怯了,这是他平生以来很少有的胆怯,这并不意味着他害怕刚才的杀戮场面,而是因为这个邪魅的表情是他亲儿子发出的,震撼力可想而知。
更为关键的是,齐若禤三番两次的说自己会被儿子杀死,她的话好像千年诅咒一般,让段亦峰心里面虚弱无比。
齐若禤的聪慧他是知道的,读心术是她的擅长,他也听说过。所以,当她利用美色让儿子失去心智时,他就下定决心必须除掉她,否则自己还真有可能沦落到她所说的地步。
只是齐若禤被他用厚厚的冰块包裹住,随后推向东鹞烈火山的万丈深渊之后,在ròu_tǐ上消灭了她,可是他的内心并没有多一点宁静,反而愈发的心慌,惶惶不可终日的心慌。
段亦峰一向心狠手辣,歹毒至极,从来不相信所谓的因果报应,相信的只是拳头硬,只是从ròu_tǐ上消灭对方,斩草除根。
经历此番大战,他不仅消灭掉几十年的老对手,实现了对东鹞烈火派的吞并,还将卓亦凡的饮血剑抢到手,更是将卓亦凡束缚住,只等他一声令下,将其处死,彻底将复仇的火焰熄灭掉。
如此有利的形势,段亦峰却没有多大的成就感,反而不祥的预感时时浮现心头,让他无法安适。
他回头看了看地上到处都是尸首和血迹,还有齐怀山被困在巨大冰块里面的尸体,鲜血已经将冰块染红,血冰绽放出令人心潮澎湃的激情之色。
空气中到处都是血腥味,随着风的吹拂钻进鼻孔,让人感到恶心。
在夕阳之下,到处都透露出邪魅的气息,气氛异常诡异。
众弟子缩头缩脑的朝四周不停看着,他们并没有当初预想的那般高兴,在将东鹞烈火派吞并之后,反而有些畏首畏尾。
段亦峰抚着手中的饮血剑,他感到不时有血光在剑鞘上闪过,非常扎眼。浓浓的血腥味从剑体里散发出来,好像是存放几千年几百年之久的血水。
啃噬尸体的乌鸦和秃鹫不停在半空盘旋,不断发出令人心颤的聒噪之声,在稀薄的夕阳之下,平添了一股肃杀和悲壮。
“快,趁着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大家把齐怀山的尸体给先埋葬了。”段亦峰吩咐道。
众弟子听后面面相觑,不解他到底是何意。要知道,段亦峰对齐怀山可谓恨之入骨,以前经常说要把他挫骨扬灰。可是,真正将其杀死后,段亦峰反而有点恐惧了,竟然要将其入殓。
看着众弟子没有行动,段亦峰气急败坏道:“赶紧埋啊!你们是等着他出来将你掏心挖肺吗?”
如此残忍的场面,可把众人吓坏了,于是赶紧将巨大的冰块推向一处洼地,然后搬石头的搬石头,倒泥土的倒泥土,将齐怀山埋了起来。
很快,一个简陋的坟茔出现了,段亦峰走到坟头前,道:“齐老贼,一切都结束了,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成王败寇历来如此。过两天再将你重新埋葬,你到那边跟师父他老人家带个好。当然……也许不久,我就会去那边找你们的。”
众弟子听到这番话无不惊恐起来,活得好好的,竟然说如此丧气之话,着实不像他们师父的性格。
难道他也中了蛊?
众弟子猜测着,却无人敢问。
“大家明天再将剩下的尸体埋葬,毕竟都是同一门派的弟子,不能让他们抛尸荒野。”段亦峰道。
众人听后愈发不明白了,埋葬齐怀山他们还能理解些,毕竟他是段亦峰的师兄弟,两人斗了几十年,现在将其覆灭,埋葬尸体也是一种结束标识吧。
东鹞烈火派那些无足轻重的已经死去的弟子,也要将他们安葬,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如果没有一个安身之处,他们就是孤魂野鬼,很可能会飘来飘去,索你们的命!”段亦峰幽幽道。
头发不自觉的竖起来,鸡皮疙瘩满身都是,恰恰是在场的活着的弟子的状态。听到师父莫名其妙的话语,他们真切体验到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夕阳也慢慢西沉下去,西方绚丽的彩霞渐渐消散,只留下残存的光晕。
夜幕渐渐笼罩下来,将白色的亮光覆盖住一层神秘的面纱。乌鸦的叫声开始响彻山谷,凄凉至极,众人的心头不断侵袭着惧意。
看着眼前的迷迷糊糊,众人开始离开东鹞烈火山,朝相邻的西鹞寒冰山走去。
虽然位置挨着,两座山很近,但是夜幕下的行走则处处透露着一股难以诉说的神秘。
卓亦凡被人架着,他只感觉自己正在经过奈何桥,被黑白无常索命的人则悲悲戚戚恐惧无比,他甚至看到鲜艳无比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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