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行痴不相信,卓亦凡也不相信,如果真有这么个重要消息,慧远禅师也是要告诉虎牙或者行痴的,怎么可能告诉木墩这个呆笨之人。
“那师伯为何要告诉你,而不告诉我们其他几人?”行痴反问道。
木墩又不爽的白了他一眼,才将实情说了出来。
按照木墩的说法,慧远禅师主要看中木墩的大智若愚,虽然他整日里只知道吃吃喝喝,再者就是练武睡觉,但是他并不笨,相反是在韬光养晦,善于守拙,而且还非常聪明。
而虎牙年龄太小,心智尚不成熟。行痴虽然成熟,可是却很少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容易被欺骗,被蛊惑。
菩提寺其他人,欠缺些忠诚,慧远禅师并不敢完全相信。
见木墩借慧远禅师之口,说自己的不是,行痴其实还是有点介怀的,他不满道:“真如你所说的话,那你为何在我和行肆,对你折磨的那么残忍的情况下,都没有逃离菩提寺,去山上避避呢?”
“那还不是因为师父特意交代,只有在菩提寺生死存亡的关头,才能上去,若只是牵扯到个人,那是不能上去的。”木墩道。
“这么说,你还挺诚实的,还真听从师伯的训导。”行痴笑道。
“那当然了,诚实和忠诚,也是师父他老人家将这个消息告诉我的原因。”木墩拍着胸脯道。
这时卓亦凡才弄清楚,原来还真有这么一个地方,可以为菩提寺遮风挡雨,避开祸患。
“如此甚好,我们现在就商量一下转移上去。”卓亦凡道。
“现在?不行不行。”木墩又摆手道。
“为何?”几人都很不解。
“师父说了,只有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才能打上去的主意,现在还没有跟蜀山派接触,也许情况没有想得那么糟糕呢?”木墩道。
他的这番话得到了行痴的响应,因为如果现在就转移走的话,那么菩提寺的力量只能被藏匿起来,这样对菩提寺的发展会很不利,毕竟跟蜀山派并没有摊牌。
见两人都坚持,卓亦凡只好退了一步,“那我们就两手准备,万一蜀山派要对菩提寺赶尽杀绝,我们就立即转移过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赶路,卓异和蜀山派的一个小头目,就带领百十号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亳城。到了亳城也就意味着离菩提寺越来越近了,毕竟菩提寺只是在亳城的远郊,还是属于亳城的地界。
众人先是安置在几个酒楼进行休整,一路上舟车劳顿,风餐露宿的,确实需要这么个过程。而这几个酒楼,无疑都是蜀山派的据点。
“天莫兄,不知阳掌门在我们出发前,给你交代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卓异一脸的笑意,对阳揾邬出发前的耳语很是好奇。
“哦,没有什么,只是一些特别的交代。”天莫淡淡的说道。
天莫是阳揾邬的得意弟子,年龄虽然不老,只有三十来岁,但是做事情非常干练,更是凶狠无比,深得阳揾邬的器重,此番前来收服菩提寺,就可以从中看出。
见天莫波澜不惊,卓异心中的疑惑更加强烈,他并不完全相信蜀山派,更不完全相信阳揾邬,从父亲向震封被杀死,卓异就知道是阳揾邬故意见死不救,卸磨杀驴。
眼下自己委身于蜀山派,也只是权宜之计,想借助阳揾邬之手,除掉卓亦凡,这一点想必蜀山派也是心知肚明,大家只是相互利用而已。
“天莫兄真是会说笑,既然是特别的事情,怎么能够用没什么来形容呢,哈哈。”卓异干笑道。
天莫依然一副冷漠的样子,冷漠中还带有些许骄横,一如其他蜀山派弟子一样,天下舍我其谁。
他瞥了卓异一眼,道:“掌门交代的事情,只是我蜀山派的事情,而处理的方式有些特别,但是对于卓异兄弟来说,却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就是没什么喽。”
“天莫兄这是在提防着我啊?”卓异酸不溜丢的笑道。
“卓异兄弟说笑了,从你父亲开始,就与我蜀山派共事,共谋江湖大业,如今向盟主不幸仙逝,这种关系也就被卓异兄弟继承下来,无论是阳掌门,还是其他蜀山派弟子,都是如此看待,将卓兄弟看成自家人,怎么可能提防着你呢?”
“既然如此,天莫兄为何不透露一点,也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这事简单,等到了菩提寺,你自然会知道的。”天莫依然守口如瓶。
见无法问出来,卓异心里面有点忐忑不安,他知道蜀山派的邪恶,更知道阳揾邬的无情狠毒,自己的父亲向震封就是被他当成一把刀剑,等不用时就将他给毁了。
自己与父亲向震封相比,与蜀山派的交情更浅,更不可能得到阳揾邬的信任和器重,自己的性命如蝼蚁,卓异对于这一点还是很清楚的。
所以此时,卓异一脸的凝重,观察着天莫和其他蜀山派弟子的神情与举动,想从中窥探出可能的危险,他可不想像父亲向震封一样被人利用完,落得个被人算计弃之不顾而身死的下场。
但是,从他们的眼睛里,卓异发现并没有什么可能的危险,那些蜀山派弟子好像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敌意。
眼下杀掉卓亦凡要紧,而这还必须借助蜀山派之手,卓异对于此事的无奈只能隐忍下来。
看着自己所住的豪华酒楼,卓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些酒楼从外观上看,并没有什么吸引眼球之处,相反,还非常普通。
然而,里面的装饰和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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