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的全都太快了。
我们压根儿没有想到徐文斌会这么果断,毫无征兆就出手了。而且这一下扎的极狠,显然是抱着一刀致命去的。
铁河从军多年,当过保镖,做过雇佣兵,反应的灵敏程度更是不用说,几乎在徐文斌有所动作的第一时间,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
身体一侧,双手猛地朝着徐文斌的手腕抓去,徐文斌哪能被他如此轻易擒住,一横匕首,化捅为挥。
毕竟是猝然发难,而且在距离那么的近的水中,想要完全躲开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鲜血猛然从铁河的肘臂上喷涌出来,铁河倒着仰进河里,竟然闭着气潜了下去,躲到了水里。
徐文斌和钱鼻子二话不说,立刻沉到了水里去抓铁河。
铁河的鲜血红的极为刺眼,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在这见鬼的古墓里呆的太久,竟然感觉这股血腥味异常的浓烈,看上去似乎不是人血,正常人的鲜血哪儿有红的几乎要发黑的颜色?只有死人的血或者是淤血才能是这个颜色。
照理来说,铁河是我们之中伸手最好的,而且血气方刚,应该最不容易招鬼才是,怎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回想起我在他身上看到的诡异现象,一时间我又联想到之前我们在黑曜石塔内的诡异经历,我心中顿时想起来夏九九当时说的那句话:“我们的队伍之中有人已经不是人了。”
难道这句话不是幻觉?而且指的,不是魏瘸子,而是铁河?
我靠,我现在回想起来,我的思维还是混乱的要命,我们产生幻觉,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铁河在爬龙晶塔的时候,还是非常正常的,到底问题出在了哪里?
鲜红的血液顺着河水向下流去,夏九九马上脸色一变:“坏了,我们恐怕要被九头怪兽发现了!快,躲到陶罐群里。”
大部分野兽对鲜血的感知都极为灵敏,九婴的头一共有九个,自然比其他动物的嗅觉灵敏很多倍。更糟糕的是,我们还在那个九头怪物的上游,就算它闻不到鲜血的腥味,也能顺着水流轻易发现我们的存在。
徐文斌和钱鼻子突然冲不远处的地方浮了上来,两个人分别朝着两个方向追去,我心中纳闷,铁河手臂留了那么多的血,而且这水才仅仅没脖子,两个人在距离铁河不到两米,在这么浅的水里竟然没抓住人?
说出去,都没人能相信!
钱鼻子抹了一把脸,朝着水中呸了一口骂道:“妈的,这家伙绝对是让什么东西给附了,下了水以后快的跟乌贼一样,我就只看到一眼影子,连特娘的第二眼都没看着人就不见了。”
徐文斌红着眼睛骂道:“去你大爷,要不是你在水里撞了老子一下,老子早给他揪住了,说!你特娘的是不是跟那个鬼是一伙的,故意把它给放跑了??
钱鼻子瞪着眼睛,掐腰骂道:“你特娘的才跟鬼一伙,这里面光线这么不好,下到水里谁能看清?”
说话的功夫,这里的水已经涨到两米多了,我们的脚都已经不能沾地了。
我听他们两个吵起来没完,于是急忙道:“别说了,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那九头怪物正朝着我们看过来呢!”
果然,我的话音才刚落,徐文斌和钱鼻子全都回头去看九婴原来的所在的位置,结果那地方已经是空空如也了,水面上,只有无数道三角水线,仿佛是一群鲨鱼朝着我们游过来一样。
钱鼻子大骂一声:“靠,咱们扯呼!”
说着我们四个全都扎进水里,朝着陶罐所在的方向游去。
我背着那青铜葫芦和丹书铁契,根本根本游不过其他三人,幸好我已经逃出经验了,吊在三人身后倒也没有拉下,四个人鱼贯而入,逃进了陶罐群中。
盛放尸油的陶罐,密密麻麻多不胜数。这地下河里面的水极为甘冽,几乎没有什么微生物在里面,干净无比,这些坛子放在这里这么长时间,除了被水流冲刷的已经看不见上面的纹饰之外,罐子本身倒也没长什么水生物。
我们穿梭在这些陶罐之间,小心翼翼地上游动,越往这些陶罐中心走,上面被水侵蚀的痕迹就越淡,看来这里的陶罐应该并不是一直浸泡在水里面的,我摸着陶罐上面一层已经石化的积灰,知道应该有一段时间,这里的河道干枯了很长一段时期。不然被水一直这么冲刷,估计这些罐子早该不存在了。
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毕竟我学的不是考古专业,这些陶罐到底为什么能保存至今我也并不清楚。
我们刚躲进陶罐堆里面没多久,突然头上就是一黑!
我抬头朝着上面一看,发现头顶本来就微弱的光线,此刻正被一条水缸粗细的九头怪蛇给全部挡住。
我吓得寒蝉若噤,腿都软了。
传说强大的动物都有威压,这种基因是刻在骨子里的,这一条我深信不疑。
我曾经到动物园里遛狗,眼瞅到虎园了,家里的小狗死活都不走了,无奈我只能抱起他继续往前走,后来出来动物园,我家小狗已经吓瘫了,回家之后被我家里人一顿教训,印象非常深刻。
说威压,我再举一个例子,估计大家就能够明白。
有一些凶悍的狗,它只要稍微冲着你发出一点威胁地呜咽,你就会感到恐惧,这也是威压的一种,在生活里面比较常见。
不过这种威胁跟眼前这条九婴相比,简直就太小菜一碟了。
我躺在陶罐之极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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