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他连党员都不是。居然担任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元首,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把我们国产国际的兄弟当什么了?”
尼玛,谁说蒙古人直爽的?巫山简直要喷他一脸。
就像这个老小子,想做女表子又想立贞节牌坊,求助就求助呗,非得远山远岭扯上一大堆,直接说不就完了吗?
“巴特蒙赫同志,我感到好奇怪。”巫山也懒得和他兜圈子:“你把我们国家当成什么了?做你的打手?说你的条件!”
如果能够和平解决更好,要不然,死几个人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蒙古整个国家才一万多军队。就是全部堆在一起,一个坦克师上来就碾压了。
夏天的蒙古草原,到处是放牧的人们。
在太阳底下,一个个牧民不畏酷热,光着膀子骑着马在草原上飞奔。
在牧场背阴的地方,一大群牧人却没有动,懒散地聚在一起唠着嗑。
蒙古学习苏俄,实行的是农庄制度,近似于我国包产到户以前的生产队或者大队。
要按人头算的话。蒙古人太少了,一个庄的人口,大略与中国一个生产小组的人差不了多少,也就百八的。
去年波及到上层的革命也罢。换届也好,对底层的老百姓没有啥影响。
他们整天在上面吵吵嚷嚷,叫嚣着要改革。却雷声大雨点小,到现在为止。不过是一句口号而已。
至少,所有的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都掌握在国家手里。
牧民们每天放着牛羊,但要吃肉的话,得必须层层打报告上去。一个庄的主席,还没有资格审批。
两匹颜色通体雪白的马并肩走着,马背上的人,明显是金发碧眼。
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望远镜,看着不断有人在草原上飞驰。
“约翰,你看个屁呀,又不是第一天来,天天一出门就拿着看,是不是要告诉大家,我们山姆人在这里?”另一个人戴着柳条编制的草帽,边上有一圈草环。
“怀特,你说这群土著整天骑马,在太阳底下跑来跑去,就不累吗?”约翰拿出水壶,惬意地灌了一口,他伸手擦了擦嘴边的水渍。
“累不累关我屁事儿!”怀特没好气地说:“我他妈就是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学什么西部牛仔,非得要自告奋勇,训练新兵。”
“伙计,这是军部的任务。”约翰冷笑一声:“让我们来训练骑兵?很抱歉,我的屁股现在还疼,前两天都磨起泡了。”
“我擦,还以为你小子就是铁人呢。”怀特心里有了一丝快意。
人都是这样的,当自己倒霉的时候,就怨天尤人。
而看到别人的处境和自己差不多,反而心里就好受很多。
“我不是铁人!”约翰严肃地说:“兄弟,军部的话,我们可以不听。身为中情局的一员,上面让我们怎么干就怎么干。”
“在我们没有人身危险的时候,就得不折不扣完成上面交给我们的任务。”
说着,他又灌了一口水:“这破天气,我发誓,今后再也不到这个鬼地方来。对了,蒙古妞屁股大,很爽!”
“上次你刚来搞的那个不是肚子大了吗?后来怎么样?”怀特突然鸡婆起来:“我准备重新换人了,这他妈的女人,一点儿都放不开!”
“我可不想在这里留种,”约翰耸耸肩:“跑快一点儿,大使先生要来视察。恩,他们的总统、总理要来阅军呢。”
“阅军?”怀特同马鞭抽了下马屁股:“这帮土著好搞笑,全国凑了一个连的兵马。奶奶的,半年了,现在出门就尿!”
“慢慢来吧,伙计,”约翰叹了口气:“是不是我们选的那个连长有问题呀?这么简单的生活习惯都不能养成?”
“难道你想换人?”怀特乜了一眼,可惜他的白眼没人看见:“整个连队就整个士兵上过几天学,你想换一个文盲当指挥官?”
“你说什么?”约翰明显加快了马速,风呼呼吹着,没听清。
“我说......”话没说完。他从马上栽了下来:“哎哟,该死。快救我!”
“操!吁!”约翰从马上灵活地跳下来:“哥们儿,你怎么样?该死。还好,马没继续跑,不然你死定了!”
他赶紧跑回去,把怀特扶起来:“骨头头坏了没?还能不能走?”
“别,伙计,你慢点儿,就这样,很棒,单脚跳。诶。对了,这只脚轻轻点在地上,慢一点儿,好!”
所幸,只是擦破了一点皮,没伤着骨头。
不得不说,中情局的人,在他们加入之初,进行了一系列魔鬼训练。还是行之有效的。
要是一个不经常运动的人,从马背上摔下来说不定就骨折了。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两人明显谨慎了许多,慢慢悠悠朝乌兰巴托东北部的一个新军营走了过去。
蒙古确实太穷了点儿。在中国各地都在使用的电扇,夏天成了他们这里的奢侈品。
就是政府机关,也很少有人装这玩意儿。不是买不起,而是用不了。
蒙古除了牧场。资源贫乏,有限的煤炭资源。夏天需要做饭,冬天还得烧炕。火电厂全国有那么一两个,但电力相当紧张。
不过,总统办公室里,自然还是有电扇的,但早就被拆下来了,换上一年多空调了。
山姆驻蒙古大使勒福尔灰色的眼珠,盯着空调机箱上面“hina的”字样,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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