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对杨柳道:“以为不说,本王就不会知道吗?说!都和葛家小姐说了什么?!”
杨柳身子晃了晃,道:“殿下还真无情,几日前她来找我,那个时候她还是你的王妃,可现在?你却叫她葛家小姐……”她感到心寒,自己梦寐以求的男人是如此冰寒,却对齐清儿一人百般温柔。杨柳心中不服,却早已经没有不服的底气。
李玄吼道:“殿下问你话,少在这儿扯东扯西!”
祁王缓缓道:“其实也不用你来告诉本王,本王自能猜出一二。清儿后腰上的朱砂痣知道的人就这个几个,而这几个人中回想着害她的却只有你。不想就知道是你将此事告诉了葛家小姐,在通过她的手向外散播。”
杨柳无力的笑笑。
柔软的身躯现在瘫在长椅上,姿势十分难看。
她仰面朝天,道:“殿下都已经猜到了,有何故跑一趟天牢,有何意义?”
祁王起身,拍了拍长袖,道:“李大人你安排几个人好好照顾她,本王要她活着。另外每日掌嘴一百,直到打烂她的嘴为止......”
说得云淡风轻。
语气却透心彻骨。
杨柳浑身颤抖,咬唇看着祁王的背影。
心叹,她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男子。
祁王离开天牢之后,便去了宫中。
召集所有大臣在武英殿集合。
他正式下令追杀葛氏一族,包括说书的先生,全部株连九族杀无赦,另外若京城当中再有人提起关于祁王妃的一个字,均格杀勿论。
此等命令引起了朝堂争议。
有人站出来反对,对葛氏一族罪不至此。
也有人说如此行事太过残忍,还望祁王三思。
另有些大胆的,更是直接要祁王休妻,说是为了将来的江山社稷着想,国母必须贞洁。
听了这些话祁王大怒。
十六年的未雨绸缪不是白费的,朝堂之上自然也有祁王自己的人。长袖一挥将那说要休妻之人,革了官职。
禅太师道:“此等流言蜚语本就是空穴来风,应当下令阻止,且给后人留个教训。”
有人站出来附和,说同意禅太师的观点。
其实祁王握有玉玺,等同掌了天下大权,那些反对的人也不敢过于激进,听禅太师他们这么说,也都纷纷垂下头去,默认了祁王的观点。
当日,千百精卫从皇宫中出,往葛府去。
到的时候葛府已经人去楼空。
祁王震怒,另派精兵五千出城追铺,定要将葛氏一族捉拿归京。
而那些说书的先生,早已死在精卫的刀下。
不过祁王最终没让杀了这些先生的家人。
毕竟都是无辜人。
葛氏给他们的银子也没有没收,只让他们好自为之。
这些家人感激不尽,说今后定不会再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祁王颔首,便叫人将他们放了。
葛氏一族一直逃到城外被抓住。
他们本想留在京城,想那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怎知祁王对策周全,不但在城中大肆搜查,连城外都不放过,简直要将整座京城翻过来。
葛氏一族一想不好,京城定是不能呆了。
一家又往城外逃,然而刚刚出城就被捉了个现行。
葛母哭天抢地,说此事和家中唯一的儿子没有任何关系,往让儿子一条生路,留葛氏一脉香火。
葛父却破罐子破摔,逮着机会让儿子逃。
可怨气深重的葛莜却没想放过家中一个人。
她想当初是家人让她嫁给祁王的,当时的家人是怎么想的,她不是不清楚,还不是想占着她是祁王妃,葛家也能有个荣耀。如今她不再是祁王妃,葛家也败了,他们不同情她却要保她的弟弟,完全不将她之前的功劳放在眼中。
气急败坏又怨气冲天的葛莜,指了葛家子逃离的方向对精卫叫喊。
这葛家唯一的香火自然是逃不掉了。
葛母为此责怪葛莜。
葛氏一族被押回天牢的一路,可谓是好戏不断,窝里先乱了。
葛家二子葛霸业拽着葛莜的头发,要她还他性命。
……
且说兰香苑中的齐清儿。
前两日.的大雪挺了,留下一片雪白,将兰香苑照得更美。
竹婉在亭中设了两个火炉,亭子四周垂着厚厚的珠帘,只有是空的,正好面对这苑中的景致。
虽是冬季,这里却有春天的生气,银装素裹的,好像万物都有了灵气。
齐清儿抱着手炉,道:“殿下上朝还没回来吗?”
竹婉斟茶,道:“这些天朝务繁忙,想是还没有回来。”
齐清儿点点头,道:“昨儿帮殿下看折子,北境又有骚动,只盼殿下能尽快相处治理的办法,免去百姓苦难……”
竹婉将茶挪到齐清儿面前,道:“王妃该想的是赶紧给殿下填个子嗣,那些朝堂之事留给殿下就好了。再说待世子长大,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帮他父王审阅折子,共商大计。”
齐清儿听完脸红了。
然红了一会儿她又将脸微微埋下去。
她这副身子,身孕对她来说已经是极为遥远的事了。
竹婉觉察不对,忙收住笑,让齐清儿喝茶。
前面皋璟雯来了。
她之前只来过一次兰香苑,并不熟悉,也不知从祁王府怎么过来,倒有个好心的婢女瞧皋璟雯似有迷路的样子,忙上前,道:“纯净公主是来找祁王妃的吧,她在兰香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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