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颂握着齐清儿双肩的手松开,转过身背对着铜镜,然后猛地拉过齐清儿的一只手臂。.qiuye
齐清儿便像个玩偶一样,只能顺着严颂的意思,贴到严颂的胸前。
看着他闪着丝丝寒光的三角眼,齐清儿不由得侧过头去。
他分明就很难受,还是要装着是在折磨自己,齐清儿不忍直视。
“你还真是着急!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武力尽失,若我不想让你回京,你门儿都没有。”严颂一字一字咬得清楚。
他深知这些说来无用,也深知这些话并不是自己本意,但他就是想这么说。
齐清儿重新收回望着别处的目光,看向严颂,“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现在武力尽失,你很开心吗?”
齐清儿眼中泪光点点。
“我很开心?!哈哈哈,是啊,我很开心,我开心你终于易了容貌,变得更美。我开心你现在终于可以回京,不需要担心身份被拆穿。你的目的,你的计划,在一步步实现,我自然开心了!”
严颂的每一个字都敲打在齐清儿心里,以及他薄唇中呼出的灼热的气体,肆意地喷洒在齐清儿的唇边。
齐清儿眼里的泪光更加明显。
他其实很不开心,齐清儿心中明白。
“别这样好吗,若是我能够为齐家昭雪,一旦尘埃落定之后,我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和你远走江湖,浪迹天涯。”
“现在不就可以吗。”严颂双手捧着齐清儿的脸,“你不再是之前的那个身负重罪的齐清儿了,也不用再困在这个山庄里面,你现在已经是全新的一个你了。”
他,明知无用,还想挣扎。
齐清儿任严颂的指尖在自己脸上游走,甚至头发里面。
“颂哥哥,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莫过于你,这个时候你还想拦着我吗?!”
严颂在心里冷笑一声。.qiuye
拦得住一个ròu_tǐ,又怎么拦得住一个灵魂。
严颂薄唇轻轻一勾,“想让我不拦你,也可以啊。你吻我,就像我吻你一样!”
齐清儿听得心中颤抖,他此话当真!
她目光游落在严颂的薄唇上面,亲吻对她来说是勉强不得的一件事情,更何况还要她主动去亲。
但接下来的事情需要严颂的配合,她怎么也要先稳住严颂的情绪。
翻动眼珠子,重新看了严颂的目光一眼,咬了咬牙,硬了硬头皮,闭上眼睛,靠着记忆力向严颂的薄唇上靠去。
谁料,脖子伸出去老长,却啥也没亲到,直感觉严颂突然将自己松开了,白白往前踉跄了一步。
严颂看出了齐清儿的犹豫,侧头让开了。
君子从不强人所难。
“好了,接下来,你想怎么做?”严颂斜眼看了齐清儿一眼,早已把受伤的情绪收拾得干干净净,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
齐清儿最能看透他的心绪。
现在的他不关心才怪!
“从我服用易容丹到现在已经过去近两个月,我估算凌王的人马应该没有几天就会经过这里。凌王这次回京还带回了于两年远嫁越国和亲的纯净公主,我若是能得到纯净公主的庇护,要回京应当不是难事。”
齐清儿马上进入策谋状态,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边说着。
“想得到纯净公主的庇护,以你现在一介布衣的身份?我曾听说过这个纯净公主,虽然被那个高高在上的皋帝当作是一个工具,可以化解战事的工具。但现在被重新接回国中,身份地位当是比以前更加稳固。这样一个公主,你要怎样得到她的庇护?”
严颂不知不觉中也进入了思考状态,事不关己的神情略收起来几分。
“历代公主,谁都不愿意出去和亲,忍受屈辱。更何况越国皇帝还是个年过花甲且有腿疾的昏庸皇帝,纯净公主眼下虽然已经被召回,不用再忍受屈辱,但她心中一定有一个梗。我要是能抓住这个梗,便能得到她的庇护。”
“你的意思是,若你有和她同样的经历?”
“对,所谓同病相怜,她现在心中一定苦楚,当年被逼嫁,现在她的父皇又不顾她在越国的安危,直接向越国发兵,好在她现在全身而退,但她对她父皇的记恨是一定有的。我若能有这样一个类似的经历,便更能博得她的同情。”
“一个类似的经历?你想说在这几天的时间内就能有这样一个类似的经历吗?你别忘了一介布衣的身份,怎么可能会有和公主和亲类似的经历?!”
严颂觉得不可思议,露出淡淡的笑意。
但齐清儿严肃的表情,像是已经有了什么对策,让严颂略有吃惊。
说了这么多,齐清儿感到一阵疲惫,转身在案几旁坐下,看了看严颂,点点头,继续道。
“经历可以编嘛!”
“编?你要骗的可是公主,可是她背后的皇室,你要如何去编?”
严颂也在案几旁坐下。
“编一个真实的故事。”齐清儿目光幽幽,细细观察着严颂,这些谋划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向严颂提过的。
这个节骨眼儿上,安抚住严颂的情绪也是齐清儿需要注意的地方。
严颂脸上随即露出不悦的表情,低头看了看地面,浅笑一声,道:“看来你早有准备,说说吧,怎样一个真实的故事。”
齐清儿把视线从严颂身上挪开,适才坐了一会儿,恢复了些力气,齐清儿重新站起。
“刺州当中有一户人家,早些年可谓是个大户人家,从事布匹生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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