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叶伯在就好了。”叶应武有些懒洋洋的说道,之前每年叶杰都能够将家里布置的妥妥当当的,现在这两个十**岁的小姑娘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比得过叶杰。
“就知道说风凉话。”王清惠忍不住嗔道。
叶应武随意看向还没有被遮挡起来的池塘,笑着说道:“这扑面的风却是挺凉快,在这风里说的话,可不就是风凉话?”
“呀,你就知道狡辩!”对于叶应武的无赖,杨絮直接选择了无视。而显然还没有磨练出来的王清惠气得直跺脚。
微微松手,叶应武却是脸上浮现出郑重的神色,开口吟诵道:“君问因荷而得藕,妾言有杏不须梅――”
这正是当初在韩园叶应武戏弄王清惠的时候两个人做出来的对联。现在回想出来此间的深意,怎能不让人羞涩难当?王清惠终于忍不住这样被调戏了,猛地挣脱了叶应武的怀抱,直冲到绮琴身后:“琴姊姊,使君他欺负我!”
绮琴和陆婉言这才发现叶应武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见到叶应武生龙活虎的样子,两人也算是放心了不少,绮琴索性轻笑着说道:“惠娘,那你说说他是怎么欺负你的,说的详细了姊妹们自然给你做主,不能让这家伙逍遥法外。”
“这??????这不能说??????”王清惠下意识的绞动手指,迟疑起来,不过她也不是愚笨之人,旋即明白绮琴这是不怀好意跟着叶应武一起捉弄他,顿时又羞又恼。“琴姊姊,你向着谁啊!”
叶应武翻了翻白眼,径直走过来便想要捉住王清惠:“她是我娘子,你说向着谁啊?”
而陆婉言在一侧微笑着拦上来,几个人封堵,王清惠无奈之下只能一头扎进陆婉言的怀里,说什么也不肯出去。陆婉言忍不住一笑:“惠娘,你看啊,你还称呼他使君,这分明是没有把自己当做这家里人。那妾身和你琴姊姊这些使君妻室,怎么能胳膊肘向外拐呢?”
“来,惠娘乖,叫声夫君听听。”杨絮也趁机加把火。明显是站在了叶应武一边。
陆婉言也轻轻将王清惠向外一推,正好送进叶应武的怀里。叶应武哈哈大笑着将惊慌失措的王清惠搂紧:“怎么,还想反抗?”
王清惠却是死死咬着唇,俏脸滚烫滚烫的,死活不开口,大庭广众之下这两个字可不是说叫就能够叫得出来的。
看到王清惠委屈的都快哭了。叶应武方才轻轻笑着松开手:“好了好了,不闹了,大除夕夜的你看看你们,把惠娘逼迫成这个样子,这成何体统啊,嗯,成何体统?!”
“妾身这不还是为了夫君么?”陆婉言笑着回答,看向水榭外面,“已经快到傍晚了吧,这天怎么阴沉沉的?”
话音未落,仿佛是老天爷很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一样,一片晶莹的雪花从天而降,紧接着纷纷扬扬的大雪自天空倾洒。不只是陆婉言,就连叶应武等人都怔在那里,不过旋即女孩们爆发出欢呼声,也顾不上寒冷的,都跑向外面的露台。
“这还是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场雪呢。”叶应武看着瞬间空荡荡的身边,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感慨道。
到了七百年后,小冰河期已经过去,南方的雪就越来越少了,而且即使是下雪也很难积雪(08年的大雪算是特例),所以导致在宋代逐渐出名的西湖“断桥残雪”的美景再也难重现世间。
现在要是去西湖,恐怕就可以看到如此景致了吧?
叶应武凭栏看着外面的飞雪,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息。冰凉的感觉涤荡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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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愈发昏暗,外面风雪飘扬,已经下了两个多时辰了。
红烛已经陆陆续续点燃,厚厚的帘幕遮挡,虽然看不见外面的雪景了,但是却也无须感受那种刺骨的寒意。饶是如此,陆婉言她们也都依旧穿着比甲,而叶应武更是不得不裹上一层厚重的大衣,对此虽然叶使君叶大人尝试着想要挣扎,不过还是在陆婉言带头的威胁下不得不妥协了。
叶府后院虽然楼阁亭台众多,但是一来其中大多数都是荒废的,二来这些庭院大多以小巧玲珑为主,颇符合江南园林的设计风格,所以除了这水榭,也找不到其他更开阔一些的地方了。否则自然不会让大病初愈的叶应武到这只是简单有些防风措施的水榭中来。
一张大桌摆在正中间,上面铺盖红布。丫鬟们将大大小小的饭菜送上桌来,虽然只有五个人,但是却依旧是九菜两主食一汤的架势,在古人那里“九”是数之极。加起来一共十二,又对应十二地支生肖和一年的十二个月,而十二是两个六相加,自有“六六大顺”之意。
只不过陆婉言专门叮嘱了清淡一些、量少一些,免得浪费。叶家虽然并不是饥寒交迫、入不敷出。但是如果一味铺张浪费的话,传出去毕竟对于叶应武的名声不好。
叶应武当仁不让的坐在主座上,左手为尊,则是正房陆婉言,而右手则是绮琴和杨絮,王清惠坐在下首,毕竟她现在只是有半个名分,叶应武也有心想要借以对于她刚才总是不屈服实施“惩罚”。
五个人都坐下了,却是一言不发,一双双眼睛看向叶应武。叶应武一怔。房才意识到应该自己先说话,当下里端起酒杯,清了清嗓子:“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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