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是不会,可也知道,这玩意得从小就学,后天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尤其轻功这玩意。
要不然暖姐也就不会羡慕的不要不要的了。
顾景珩道:“自小就会。”
“自……”李易安本身就是出自穷苦人家,小时候的苦日子他可太了解了,饭都吃不饱,谁有闲钱让你去学功夫?
他小的时候,上不起学堂,都是去蹭课的,还挨了好几次揍。
顾景珩看向他,心说你是猜出我身份了是吗?
“你……你是那个人吗?”李易安试探地问。
他平日虽说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没事就喝喝酒,写诗怼怼人,可他还是很心细的,尤其,他和顾景珩关系好啊,有些事当然知道了。
四目相对。
顾景珩看出他眼底的意思,他点头,轻声道:“很失望吗?”
李易安似乎被惊到了,老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你……你真是啊。”
“真是。”
“景珩,你……”李易安神色有点莫名,“难怪他们都说你们长的一模一样,原来你竟是安阳王在外的孩子。”
顾景珩:“……”
“看不出来啊,安阳王还有这样的fēng_liú韵事,你和你娘,苦等了一辈子吧?”
顾景珩:“……”
老半天,他才有些一言难尽道:“李兄,暖暖酷爱编写话本子。”
“我知道。”李易安道,怎么就说到这里了?
“我觉得,你也很合适,你比她写的好。”
够狗血,想象力够丰富。
李易安笑笑,“实不相瞒,我已经和暖暖说过,下一本,我俩一块写。”
赚点生活费。
他因为写诗怼领导,这个月的俸禄都被扣完了,要不做点副业,房租都交不起了。
京城。
秦相国府。
书房里,一个蒙面黑影禀报完,秦相国眉头皱了起来,他摆摆手,让黑影下去了,随即立刻入了宫。
太后姗姗来迟,她被人喊醒,有点头疼,“相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这个时辰入宫?”
“太后,派去的人传回来消息,顾修撰会武功,而且还不弱。”
“什么?”太后眉头一皱,“他不是出身乡野吗?怎会武功?”
太后让人调查过的。
顾景珩身份的的确确出自乡野。
他娘姓乔,他爹娘没了后,被自己舅舅带回村里,他舅舅是个猎户,一辈子没娶妻,后来也没了,顾景珩之后才娶的林暖,身份一点问题都没有。
太后派出去的人调查是没有问题的。
她想了会儿,道:“相国,若有问题,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太后的意思是?”
“顾景珩,是安阳王儿子。”太后道:“是安阳王在外面惹的fēng_liú债。”
这倒不是没可能。
否则如何解释,顾景珩和安小王爷长那么像呢?
“可关键,顾景珩是否知道,自己是安阳王私生子?”
“若知道,不可能不认。”太后道:“即便是私生子,可顶着安阳王儿子这一身份,他的前程也顺风顺水。”
“太后,会不会,知道安阳王府被灭的隐情,所以,他来京城的目的,是报仇?”
“那就更不可能了。”太后道:“且不说这个私生子都这么大了,都不被世人所知,那就证明,安阳王或许就没想过接他回来,更何况安阳王府一事,就连安阳王自己都不知道,他远在乡野,如何能得知?”
“这倒也是。”秦相国放心了些。
“派出去的那些人,都没能要的了他的命吗?当时什么情况?”
“那一批人都死了。”秦相国道:“传消息的那个人提前回来禀报,躲过一劫,不过后来发生什么,他也就不知道了。”
“既然打草惊蛇,就先停手吧。”
“是。”
……
三日后,众人回京。
张如意知道顾景珩受伤后,没闲着,给他炖了一大锅猪肘子汤,说是要好好补补,还加了红枣当归,林暖也没落下,补的她直流鼻血。
这天顾景珩下值回来,夫妻俩一块去萧府赴宴了。
晚宴就在院子里,慕容清让厨房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夫妻俩爱吃的。
“暖暖,景珩,快坐,你们舅舅一直等你们,都出门看了好几次呢。”慕容清笑道。
专业拆台,就没人比过慕容清。
萧平靳忍了忍,“吃菜。”
“你害臊什么。”慕容清笑道:“你不是还把那杆长枪都准备好了嘛,快去拿。”
最后一句话是对家丁说的。
萧平靳干脆不说话了,装死。
夫妻俩对视一眼,都笑了。
长枪拿来,林暖真是一眼就爱上了。
是一杆红缨枪,长度,重量刚刚好。
林暖拿着看了会儿,才放到一边。
“相公,你小的时候就能拎的动那杆长枪了吗?”林暖问。
“拎不动。”顾景珩道。
“那怎么准备那么重的长枪?”
顾景珩和萧平靳对视一眼,两人缄默的挪开眼,一个人都没说话。
慕容清真是服了这舅甥俩的脾气了,她和林暖解释道:“安之和适之小的时候经常来萧府,安之以前就想当个将军,你舅舅就给他做了一杆,想等他长大一些,成了少年将军那会再当成生辰礼物送出去的。”
可惜,没能送出去。
一切都晚了。
林暖明白了。
她看了眼顾景珩,他现在可是文官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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