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尴尬一笑,“属下上次走小路,是走的另外一边,没走过这一边,属下以为都差不多,哪想到差那么多。”
“行了,快走吧,应天书院离落梅山庄不算远,天彻底黑下来之前应该能到庄子上了。”中年男子勒了勒缰绳,打算调转马头。
结果只听一声撕鸣,马儿前蹄打滑,以不可控之势朝下方冲去了,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侯爷!”下属心惊,忘记提醒侯爷才下过雨,山上路滑,尽量别让马站在坡上头,容易打滑。
他哪还敢骑马,翻身下马就去追,“侯爷。”
马儿载着中年男子飞奔而下,中年男子实实在在感受到了飞一般的速度,可他不要在这个时候感受啊,他奋力勒缰绳,根本没用,只见眼前一颗水桶大的树,中年男子面色一变。
“砰”的一声,人和马儿双双撞上,中年男子眼冒金星,头顶被撞冒烟,他眼前一黑,昏迷的身子飞出去,顺着坡,似个圆球一样滚了下去。
下属一路追,不过他两条腿哪追的过疾驰如闪电的马儿?
当然啦,循着马蹄印,也不至于迷路。
下属追了小半时辰,终于追到中年男子和马双双撞树的地方,他先看了眼树干上被撞出来的痕迹,又看了地上诺大一个马印,顺着马印追过去了。
完了,侯爷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此时林中,一个中年男子背着柴,手里拄着拐杖一点点往下走,中午出去的时候都没下雨,哪想到下午些就落了雨,虽不至于泥泞,可滑啊,一不小心就能栽一个大跟头。
中年男子下了一个坡,瞅了眼前面,都能瞅见应天书院屋顶了,还有一段路就到家了。
他擦了把汗,继续往前走。
咦?
脚下咋软绵绵的?
男子往下一看,居然是个人?
男子吓的心脏都蹦出来了,脚下一软,一屁股坐男人脑袋上了。
罪过罪过!
男子赶紧起来撤到一边,俯身去推地上昏迷的人,“老弟?”
看这大哥穿着打扮很是不错,像富贵人家出来的,莫不是从上头摔下来的吧?
男子喊了几声也没把人给喊醒,惊恐的探了他鼻息,还好还好,人还活着,他心里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把人给背回去。
现在是冬天,又下了雨,要不管,第二天一准被冻死。
男子放下木柴,把昏迷的男子扶起来,把柴背在他身上,自个背起他,小心翼翼的往下走。
不是很远的路,却走出了地老天荒的感觉。
终于到门口了。
男子敲门,“金榜她娘,快开门。”
“来了。”
门一开,里面“哎呦”一声,宋婶道:“让你去砍柴,你咋背回来一个人?”
“路上遇见的,看样子是摔了的,摔的不轻,我总不能不管吧,你快去隔壁,看暖暖有没有在家,让她过来帮着瞅瞅。”
“行。”宋婶麻溜的去了。
宋婶见门虚掩着,也顾不得啥了,直接推门喊进去,“暖暖,暖暖在家不?”
林暖从屋子里出来。
宋婶忙抓住她,“暖暖呀,快和婶子去家里一趟,有病人呐。”
“你等等我。”林暖回屋拿了布包。
张如意在做饭呢,也听见了,探出来身子问,“金榜娘,出啥事了?是金榜奶吗?”
“不是她奶,我家男人上山捡了个人回来。”宋婶道。
说话间林暖也出来了,和宋婶一块去了她家。
林暖进了宋家,就被宋叔带进柴房,柴房里的男子看样子还是富贵人家的,模样还很是俊逸,不过他额上肿了一个大包,脸上,胳膊上,脸上都受伤了,而且浑身都是泥,很是狼狈。
林暖给他检查完,对宋婶夫妻俩道:“别担心,多是外伤,脑袋被撞了一下,有点轻微脑震荡,没生命危险。”
轻微脑震荡夫妻俩听不懂,没生命危险听懂了。
“那我去给他收拾间屋子出来啊。”宋婶道,刚情况紧急,就把人搁柴房了,总不能一直在柴房吧。
林暖从布包里拿出药,宋叔并不奇怪,林暖是大夫,布包里有药很正常。
林暖给他包扎好,留下了内服的药,叮嘱了宋叔等他醒了让他吃了,又给宋叔说了,要是他醒来过来喊她一次,她还要看看伤着是不是有什么不良反应。
山上。
下属找到了摔掉下去的马,在周围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他家侯爷,他急的不行,又远路返回撞树的地点,结果看见另外一侧有人滚下去的印子。
草!
光顾着看马蹄印了,没注意旁边的人脚印。
下属又顺着往下找去,最后在山脚下找到了一个人形的坑,看坑的大小,目测就是他家侯爷了,可坑在,人往哪去啦?
下属又找了一圈,实在找不着人,天也黑了,只好徒步下山,赶回去落梅山庄。
再说中年男子没睡多久,小半个时辰就醒来了。
他看了眼黑黢黢的屋顶,眉头皱了起来。
这是何地?
他撑着身子起来打量。
外头,宋叔也听见了,知道他醒来,让宋婶去喊林暖,他才进去,“小老弟,你醒了,你有没有觉得头晕恶心?”
小老弟?
你确定是喊我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这么喊?
算了算了,他和一个不知道他身份的人计较个什么鬼。
他淡声道:“可是大哥救了我?”
“对,林大夫说你没危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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