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外头都这么议论。”林怀安道:“不过也不奇怪,顾景珩哪来那么多银子?居然能在书院外买的起院子?”
“顾兄什么时候买院子了?”
“你不知道?”林怀安惊讶,“你还自诩是顾景珩最好的朋友呢,他连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你!”
冯生抓起外袍套上,给了林怀安一个我和顾兄不是你能懂的眼神,出去了。
林怀安气的要死。
冯生去找了顾景珩,把他拽了出去,拽到池子边,上下看着他,冯生捂着胸口受伤道:“顾兄,我还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你买房那么大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
顾景珩靠在假山上,眼皮都没抬一下,“我自个都没见过院子,怎么告诉你?”
“你没见过?”冯生愣了好大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暖暖买的?这么大的事,暖暖能行吗?”
“我妹子怎么不行了?”
“当然行,不过林怀安是怎么知道的?该不会是暖暖来了,他看见了吧?暖暖怎么不来找你啊?”
“她找我干嘛?”
好像也是啊。
又不是夫妻,也用不着那么腻歪。
顾景珩话是那么说,心里却有点不得劲,他摸摸鼻子,捡了块小石头,往池子里丢去,两条亲吻的鱼被惊的躲起来。
来了也不说来看看兄长。
这会临近上课了,陆陆续续有学生往学堂走去,路过俩人身边时,学生们看顾景珩那眼神,活脱脱像见了鬼一样,看一眼,躲远了,低头窃窃私语。
“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冯生忍不住道。
“还不去上课?”顾景珩提醒。
“要去了。”
俩人没在一个班,打算各回各班呢,林怀安和几个学生并排走来了。
其中一人看了眼顾景珩,高声道:“听说有些人在外头杀了富商,抢了富商全部身家,然后在书院外买了院子。”
“是啊,官府的人前几天还找来了,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还能留在书院?简直是我们书院的耻辱,就应该报官,让官府把他抓走。”
指桑骂槐,可不就是在说顾景珩吗?
林怀安倨傲的睨了两人一眼,文章写的好有什么用?
得到陈院长赏识有什么用?还不是一身臭名?在学院里,只要出点不好的事,不管是不是他顾景珩干的,别人都会下意识赖动他头上。
“林怀安,是你传出去的吧?你哪只眼睛看见顾兄干那些事了?”冯生气死了。
在书院林怀安可不怕顾景珩,他道:“既然做的出来,还怕别人说吗?冯生,我劝你离他远点,别到时候跟着他一块蹲大牢!”
“你太过分了,好歹暖暖是你亲妹妹吧?为着她你也不能这么说。”
“林暖?”林怀安道:“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我虽是她哥哥,我也不能包庇她,林暖那丫头不是安分的主……”
“你说什么?”顾景珩声音冷了下来。
林怀安道:“我说林暖不是安分的主……”
他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天地旋转,顾景珩动作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抬脚直接把林怀安给踹进池子里了。
林怀安瞬间就惊了,疯狂扑腾着,“救命,救命,顾景珩杀人了!”
惹来了不少人围观。
人群里一个人往学堂飞奔过去。
冯生吓了一跳,不过贼解气,他道:“这点水就能淹死你了?我家小侄子比这深的水都进去游过泳呢。”
说完引起一阵哄笑。
林怀安也发现这水淹不死他,颤抖着起身,发现水才到膝盖,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先出来。”李子川把林怀安扶了出来。
“院长和夫子来了。”有人高声道。
围观的学生们纷纷散开。
冯生面色一变,小声提醒顾景珩,“顾兄,你待会可千万别硬抗啊,能服软就服软。”
“发生何事?”陈院长沉声道。
“院长,顾景珩把怀安兄踹进池子,还请院长为怀安兄做主。”刚才和林怀安一道的男子道,他叫何子书,是林怀安平日玩的比较好的。
“你怎么不说是你们先出言不逊,侮辱我顾兄的?”冯生道。
“行了!”下午是严夫子的课,他都快怄死了,书院学生每次闹事,都和顾景珩脱不了干系,“顾景珩,你为什么要把林怀安踹进池子里?”
“踹了就踹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夫子要罚就罚!”顾景珩淡漠道,眼底掩映了几分对世情的嘲弄。
冯生急的要命,刚要辩解,何子书道:“他承认了,还请院长和夫子严惩。”
陈院长看了眼顾景珩,对冯生道:“你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冯生吧嗒吧嗒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全部说清楚了。
何子书道:“无风不起浪,而且就算我们说了,也不能动手就把人出踹进池子里啊?看把怀安兄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林怀安抖成瘟鸡:能不能让他先回去换身衣裳啊?
“你们都是书院的学生,就该谨守书院的规矩,林怀安,何子书,你们可知道流言能害死人?且不说顾景珩在外买不买房子,即便是买了,那也是他私人的事,你们却捕风捉影,大肆宣扬,是失德,和市井泼妇有何区别?”
“是。”林怀安和何子书低下了头,不过眼底却没有羞愧。
“且说说,你们谁人看见顾景珩抢杀富商?”
全部人都摇头。
陈院长厉声道:“不知全貌,不予置评,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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