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安一回头,看到便是客栈里遇到的白衣少年。少年和他对视一眼,立即怒目:“你这骗子,说好明天上路,自己却偷偷跑了!”
君安还没说话,黑衣人却烦躁了起来,原本任务也已经完成了,没想到却有这么多波折。这样看起来,没完没了,想到这里,黑衣人念着口诀,控制长剑向君安刺去。
眼看长剑便到君安胸前,白衣少年用手一挥,在君安面前出现了一道光幕,长剑卡在光幕之中,立即失去了速度,进退不得。
少年冷笑道:“我说保了这个骗子,你没听到吗?”
黑衣人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份狠厉之色:“你是什么修为?”
他确实看不到少年的修为程度,但他并不相信,如此年轻的人,也在筑基期抑或结丹期。
少年摇摇头:“我的修为你不懂,也不配懂,因为你的修行在今天就结束了。”
黑衣人也不再言语了,突然掏出大把的符咒向君安扔去,天空中顿时闪耀明晃晃的火球,硕大的石头,蓝色的冰块。黑衣人又从胸口掏出一把银针,同样甩了过去。
可惜,这些声势浩大的法术落在光幕之上,依然毫无作用,就像奔腾的河流汇入浩瀚的大海中,浪花都翻不起一个。
白衣少年似乎完全没有在意,他走进一步,甩出一把长刀直接向黑衣人砍去。黑衣人露出惊恐之色,念念有词还想控制长刀。长刀略有停滞,刀身又亮了一亮,在一眨眼之间,将黑衣人拦腰砍为两段。
一切都安静下来了,就连正阳老祖周围的火球,也因为施法者死去而逐渐熄灭。君安身前的光幕,也暗淡下来,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衣少年得意地对君安道:“怎么样,小骗子,我厉害吧?没有我,你早就死了,还敢不带上我吗?”
君安笑道:“一共三个黑衣人,我杀了两个,你杀了一个,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你……”少年气得咬牙,却也找不出这句话的毛病。
“好啦,好啦,你们既然救了老夫,也来帮帮老夫嘛!”说话的是正阳老祖,他正坐在地上,忙不迭地解开脚上的捆仙索。
白衣少年在君安这边吃了瘪,正好一肚子火没地方发,看到有人找上门来,便跑到正阳老祖那里数落道:
“你看看你,好歹是一个结丹期的老祖,现在哪有半点仙风道骨的样子,竟然被几个筑基修士活捉!”
“咳咳咳”,正阳尴尬地咳了几声,面露难为情的样子:“唉,女娃娃,你是不知道老夫我多厉害,这次只是失手而已,实在是……”
“女娃娃?”君安瞪大了眼睛看着正阳,又瞪着眼睛看着白衣少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白衣少年被盯得不好意思了,先是嗔怪地说:“这有什么好惊讶的!”随后,她又对着正阳老祖喊道:“你这老头子,打架打不过别人,对女人怎么这样清楚?”
正阳摸了摸胡子:“年轻人见识少,老夫我可是活了几百年了!”
说到这里,正阳又有些惭愧之色,他狼狈不堪,还受了并不算轻的伤,传出去都是笑话。如果不是因为君安和少年救了他的命,他甚至有杀人灭口的心思。
现在,正阳只好疲惫地对君安说:“小兄弟,大恩不言谢,老夫要急着养伤,咱们就此别过!”
君安也有小心思,自己刚刚为了救正阳用掉了保命的手段,正阳也是结丹老祖,不也可以送自己一道意志,给自己保命吗?
他不好意思开口,只是狡黠地暗示道:“反正前路也有危险,不如我就陪着前辈养伤,等到伤好之后,一同上路如何?”
君安心想,最好这老头答应伤好送他去京城,那便是一大助力,自可横行天下。
“呵呵呵”,旁边的白衣少年(姑娘)笑了起来,“你可能还不知道他受的伤有多严重,没个十年八年时间好不了的,要不你陪着他慢慢等?”
正阳又露出了尴尬的神色,点头道:“老夫很久都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了,确实需要很长时间,小兄弟你还是请这位姑娘一同赶路吧,有她在应该很安全。”
白衣少年有了点好脸色:“这还差不多!”
但是她又转念一想,毫不客气地对正阳说:“不对,他拼着命救你,你总得还点什么当人情吧?堂堂结丹老祖,就这么溜了?”
正阳点点头:“是我疏忽了,小兄弟看需要什么,除了我的本命法器,其余都可以拿走。”
“谁要你的法器?你一个结丹期老祖,能有什么好东西?”白衣少年颇为不屑,一手将君安轻轻推到正阳的面前道,“他还不会修行,你就带他入门吧!”
“啊!”正阳犹豫道,“老夫从未收徒,更何况现在受了伤,又如何,又如何……”
白衣少年笑道:“没说让你收徒,你一个打不过筑基的结丹老祖,岂不是误人子弟?我的意思是他一点修行的门路都不会,你可以带他入门,比如让他进入初级炼气期?”
正阳还是不太乐意:“姑娘的修为也不低,老夫都看不透,为什么你不亲自教他?”
白衣少年咬咬嘴唇,很为难地说:“我的修行方法和你们不同,而且……喂!好像是我救了他,不是我欠了他人情,欠他一条命诶!”
正阳只好点点头对君安说:“小兄弟你坐下,照我说的做!”
君安惊喜地听从正阳的话,盘腿而坐,又听到正阳在耳边说:“舌抵上腭,瞑目静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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