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了?”曹良听了这番话,脸色已经铁青,目光逼视着秋霜。
“夫人她突然觉得腹痛,接着,奴婢就瞧见她流血了,奴婢吓坏了,只能去找少爷……”
说着,秋霜一个劲地磕头求饶:“少爷,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乱说话。”
说着,她也够狠,啪啪几巴掌,对着自己的脸颊使劲地打。
一瞬间,她的两边脸颊都高高地肿起来了。
见她这样,曹良气得,一脚踹了过去,把秋霜踹倒在地。
站起身,进了内室。
待他进去后,地上躺着的秋霜慢慢地爬起来,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弧。
内室里,床上的脏污,已经命丫鬟清理干净了。
只是屋内的那股淡淡的血腥气还未消散,姚玉儿刚刚小产,不能受风,因而不能开窗透气。
曹良来到床边坐下,抬手轻轻地握住了姚玉儿的小手。
声音低柔了几分:“傻瓜,为何自己强撑着?”
说再多,也不及他心里的愧疚和懊悔。
他不应该为了自己的享乐,而不顾她的感受。
他是体谅她怀孕了辛苦,不想烦扰她太多。
谁知道……
说来说去,也怪他。
他这几天被春兰迷住了,原本他在如意坊里投下那么多银子,却连跟春兰单独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也不知道这两天怎么了,春兰竟愿意见他了,他这心里一时高兴,就忘了顾后院这边。
姚玉儿跟了他这么久,一直都是很听话很善解人意的,又怀了他的孩子,这感情自然也不一样。
第二天早上,姚玉儿悠悠转醒。
她一醒,就发现了曹良正守在床边打瞌睡。
她的思绪稍稍回过神,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床铺都换过了。她不由得抬手摸了一下小腹,眼里蓄起了泪,却被她生生地逼了回去。
她现在还不能哭。
她知道,她和秋霜的计划应该是成功了一半。
想到这,她这心底的石头也落下来一半了。
姚玉儿轻哼一声,抬了抬手,假装刚刚醒过来。
曹良惊醒过来,发现姚玉儿醒了,连忙惊喜地喊:“玉儿,你醒了。”
他抓住姚玉儿的手,轻轻地揉着:“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适?”
姚玉儿一脸懵然不解的样子,“公子,我怎么了?”
曹良见她这样,更加于心不忍,他摸了摸她的头,“玉儿,你没事,你只是……”
姚玉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手摸到了腹部,有些惊慌地喊:“我的孩子还好吗?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感觉流血了,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曹良,期待地问:“公子,我们的孩子……他没事吧?”
“……”曹良见她这样,心里愧疚得更深,他红着眼说:“玉儿,大夫让你好好休息……”
“我们的孩子没了,是吗?”姚玉儿很轻声地问。
曹良看她眼里已经装满了泪,忍不住伸出手抱住她,“玉儿,抱歉,是我不好。你放心,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姚玉儿没有哭闹,只是眼泪一个劲地往下落,“公子,是玉儿没用,玉儿不能保住咱们的孩子,呜呜呜……”
她越是这样说,曹良心底的愧疚更深。
两个人抱着哭作一团。
只是,曹良不可能发现,被他抱着的姚玉儿,此时眼神里却是恨不得能杀人的狠绝神色。
她冷冷地勾了勾唇,这一切,她都要讨回来的!
曹良安抚了姚玉儿后,让她好好休息,然后才出去。
他守了一夜,身体也疲乏了。
刚伸了伸懒腰,才忽然想起来昨晚被他带回来的春兰。
若不是昨夜这事闹得,他都能得到她了。
不过,他现在刚失去一个孩子,也没那份心思。
只叫了人过来,询问一声昨晚春兰苑的情况。
下人禀告说:“少爷,昨晚春兰姑娘回去了。”
“什么?”
“春兰姑娘临走时说,少爷有家事要忙,她不便多有打扰,便提出了告辞。小的们也不敢去拦她。”
曹良气得骂了一句:“你们这群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
然而,不管他再如何骂,他也知道,这次他是人财两空了。
但他现在也顾不上这一头,只能随她去了,等以后了再说吧。
他现在还是多陪陪姚玉儿吧。
这时,却有下人跑过来,催着他去一趟曹东运的书房,说是他爹找他有事。
曹良猜测,可能他爹也知道姚玉儿小产的事,他无奈地点点头,前往他爹的书房。
到了后,曹良却在书房内见到了给姚玉儿诊治的王大夫。
曹良打了声招呼,有些疑惑地问:“爹,你叫我来有何事?”
曹东运面色冷沉如水:“你自己问问他吧!”
曹良更加不解,“王大夫,我爹的意思是?”
王大夫鞠躬作揖后,道:“曹公子,玉夫人有孕后,一直是老夫在替她瞧病的。这安胎药方,也是老夫给她开的。可老夫听说,昨夜玉夫人喝下安胎药后便出现腹痛和流血的征兆。老夫便觉得奇怪,于是找了丫鬟要来了那碗药的药渣。这一查,老夫才明白,原来,玉夫人之所以会小产,皆因这碗‘安胎药’所致。”
说着,王大夫把一份药渣拿出来,给曹良看。
曹良皱着眉道:“这些是什么?我也看不懂,你直接说结果吧。”
“此药渣,并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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