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仵作还提出了诸多疑点,例如织锦头上结痂的伤口,还有织锦身上的烈酒味。
盯梢人又被孟大人抓着仔细询问了几遍。
“阿六,你说,那黑衣人的个子身手如何?”
“回大人,我们不曾交手,属下见他轻功了得,身量颇高。”
“那他有没有可能就是阿格满本人?”
“这,属下不能确定。”
孟大人此刻的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这阿格满逃出皇宫后就一直躲在了蔡巡抚的府里。因缘巧合被郡主撞见,又抓了郡主的婢女加以威胁,所以郡主才会被吓破了胆。
不管怎么说,好歹失踪的两个人中已经找到了一人。
隔日早朝后,老王爷单独被皇帝请去了书房。
“皇叔,织锦的尸体找到了。”
“什么?尸体?那阿格满找到了吗?”
在老王爷的心里,几乎已经认定了阿格满就是杀人凶手。
“皇叔别急,天网恢恢,阿格满跑不掉的。只不过,昨夜有黑衣人从蔡府扛着织锦的尸体被孟大人的手下逮了个正着,黑衣人的身份还没查明,蔡巡抚蔡祭酒都是不会武功的文人,朕已加派人手保护蔡府不让黑衣人再有机可乘,但是华安最好还是先接回王府里休养吧。”
皇帝的话惊醒了尊亲王!
是啊,黑衣人都能在蔡府里行凶杀人又半夜来去自如,那他的宝贝女儿呆在蔡府里不是危险重重吗?
“多谢陛下提醒,本王马上把安儿接回王府去。”
织锦尸体的出现,确实让蔡府上下都人心惶惶起来。
唯独不明所以的就只有华安郡主了,她疑惑地问身旁的梅茵:“府里发生何事了,怎的如此吵闹?”
“回郡主,陛下体恤巡抚大人和祭酒大人,多派了些人手来守卫蔡府。奴婢觉得,这是圣恩浩荡,也是托了郡主的福,陛下才这么看重蔡府。”
果然,梅茵的话是华安最喜欢听的。
皇帝堂哥若真是因为她而对蔡府另眼相看,那夫君岂不是会更加感激自己?
华安想到此,一颗心都扑通扑通地狂跳了起来,她忍不住离开了主屋,朝外头走去,想第一时间等到自己的夫君回府。
不过,蔡渊平没有等到,倒是等来了尊亲王府的老管家。
“参见郡主,郡主不好了,老王爷头疾发作病倒了,奴才请郡主回府一看。”
老王爷怕哄不回痴心的女儿,再者,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华安作为新嫁妇也不好一直在娘家住着,所以,用给老父亲侍疾这个借口是再好不过的了。
“父王好好的怎么会头疾发作呢?”
老管家的神情颇为慌乱,这倒让华安的心都猛地揪起来。
她甚至来不及想到去跟自己的公婆打招呼,就急匆匆地要往府外奔去。
还是梅茵一边扶着她,一边极快地建议道:“郡主放心回府,这儿奴婢帮您去和蔡大人蔡夫人说一声,想来他们也能体谅郡主的心情。”
“啊,对,你快去吧,渊平若是回府了,你记得也和他说。”
“是,奴婢定如实告诉郡马爷。”
亲眼看着郡主上了王府的马车,梅茵一脸担忧地矗立在府门口站了许久,直到马车看不到影子才转身回了内府。
她把忠仆这一角色扮演得极好。
只不过在无人的角落,她嘴角的笑意就再也止不住了,郡主这一回去,没个三五天呢怕是回不来。
自己可真是老天爷都眷顾着的人,郡马爷的心就要拴在她身上了。
梅茵喜滋滋地扑在了梳妆台前,开始打扮起来。
不过,她坐等右等都没等来心心念念的郡马爷。
蔡渊平今儿一早得到消息,昨夜出了纰漏,此刻正前往城郊的民宅处见暴怒不已的阿布萨。
织锦尸体被劫,还是被刑部侍郎劫走的,这样一来等于彻底惊动了皇帝和朝廷,怎么能叫阿布萨不生气呢?
他为了蔡渊平,损失了一员猛将。
“蔡公子耍的好大的威风,白白叫本将等了几日,结果就等来了这样的消息?”
阿布萨眼角的疤痕正对着蔡渊平光风霁月的脸,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嗜杀。
“左将大人勿恼。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或许老天爷正是给我们指引了另一条路,在下不才,新想到了一个计谋,不知左将大人可有兴趣?”
“呵呵,你们做文臣的,嘴皮子和心眼子都是一等一的厉害,本将打开天窗说亮话,此举若再失败,休要怪本将翻脸无情。”
“这是宫里头刚传出来的书信,左将看过就能知晓我的诚意了。”
阿布萨将信将疑,他接过蔡渊平手中的纸条。
纸条上就三行小字,但阿布萨却看了很久。
他满是茧子的大手紧紧地捏着纸条,面上闪过一抹狂喜:“这是真的?”
“真,我妹妹是宫里的婕妤,此信息绝对可靠,左将大人请放心。”
“哈哈哈哈,我阿布萨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几句话之间,阿布萨的称呼就从“本将”转为了“我”,可见他的心里此刻有多么激动。
蔡婕妤传出的纸条上写着:四皇子和苏昭仪交情匪浅,四皇子深夜私会昭仪,右将中意贵妃娘娘。
阿布萨和韩湛不对付已有多年,早已将韩湛作为头号要除去的对手。
至于四皇子殿下,阿布萨心里冷笑一声,早些年倒还有几分胆识和谋略在,但在楼国皇室中站稳脚跟后,尤其是救回韩湛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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