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沐卓指尖抚过那颗夺目的守宫砂,心下思绪纷飞。
“取守宫虫,饵以丹,阴干,涂女人身,男合即灭。”
后宫中像苏婉一样还留着守宫砂的小主不知凡几,众人皆以为陛下专宠贵妃,偶尔才会分些雨露给其余娘娘,殊不知皇帝其实是打了多年的幌子,自个儿还是单单纯纯未尝欢爱的正经人!
只不过,正经人现在也动了春心,他星目内似是拢了万千流光,手指不断地一遍遍轻轻摩挲着苏婉的守宫砂,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察觉到不对劲的苏婉好奇地看了一眼又一眼皇帝的表情,总觉得他与往常有些不一样,等心内从一数到两百的时候,苏婉憋不住了,她怕皇帝摸上瘾不睡觉,本来就虚成这样了,万一觉都不好好睡怎么能把身子养好?
所以她抬高头颅,一脸认真地问道:“陛下,你是不是也想点一颗?”
虽说守宫砂由来已久,上辈子苏婉也听历史老师提过秦汉时期就已有文献记载,但这辈子重生为良媛后她才是真真切切地知道了何为守宫砂。古人皆把守宫砂点在女子臂弯以示贞洁,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点在男子身上了。
这么一想,苏婉还有些小小的期待,但随即想到皇帝这特殊的职业属性,后宫佳丽三千,怕是陛下自己想点的话也只能等下辈子了。皇帝的处男之身早破,点也是点不上的吧?
萧沐卓回过神来,睨了眼明显想入非非的某人,心底升起浓浓的无力感,罢了,自己早该习惯的,这丫头是干啥啥不行,破坏气氛第一名。
一夜无话,两人纯盖棉被到天亮。
热气腾腾的早膳刚摆上桌的时候,刑部侍郎孟洵就来了。他带来一个坏消息,被看押的户部侍郎柳明柳大人被人劫持进了山林里,下落不明。
孟大人瞥了一眼屋里的苏小主,犹豫道:“微臣斗胆问小主两个问题,当初劫持小主的贼人是何模样?可有什么特征?臣认为,劫持柳大人的贼人和劫持小主的应是同一个人。”
萧沐卓看向苏婉,似是也想听听她的回答。苏婉醒来之后其实范远带着人又仔仔细细在行宫里搜了两遍,但没找到一丝线索,就连野狼们四处嗅嗅闻闻也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以,劫持良媛的案子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只是没想到的是,苏小主没事了,柳大人却又被劫持走了。接二连三的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知是该说那贼人胆大包天呢还是该说行宫里应好好反省加强守卫,答案显然是后者。
劫持她的不就是芳嫔的奸夫?她似乎忘了把这件大事告诉皇帝了。
苏婉朝皇帝勾了勾手指,随即想到陛下有伤在身动弹不了不能凑过来听秘密,她一拍脑门鬼鬼祟祟地爬到了皇帝身边,当着孟大人的面和皇帝悄悄咬起了耳朵。
孟洵震惊:苏小主是认真的吗?他等着苏小主提供线索好办案呢,可苏小主明显不想讲给他听,这事关重大,有什么是他刑部侍郎不能听的?
这也不能怪孟大人,宫里头谁能想到,贼人还是位睡了芳嫔又让皇帝喜当爹的狂妄之徒。皇帝被戴绿帽这事越少人知道越能维护陛下的尊严和皇室的脸面。
女子的馨香扑面而来,她轻声嘀咕喷出的热气洒在皇帝耳边,似乎一路烫到了皇帝的心里,使他思绪纷乱中只想得到“耳鬓厮磨”四个字。
咦,皇帝的脸怎么这么红,连耳朵根都红透了?身为男人的尊严屡次三番受到挑衅,气成这样也正常。恍然大悟的苏婉不免有些担心他气坏了身子,忙给皇帝抚着胸口顺了顺气,一双美目紧紧地盯着皇帝的脸,面上的担忧显而易见。
萧沐卓又想起昨晚烛光下那颗夺目的守宫砂,心神一荡握住了佳人的柔荑,本来正经议事的氛围一下子就偏离了方向。
啊!受不了了!孟洵当鳏夫已有十年,出于对发妻的思念这么多年都没续娶的念头,但此刻却被帝妃的狗粮啪啪啪打得脸颊生疼!
陛下啊!能不能体谅一下老臣的心,咱好歹把这正事议完呐!柳大人还要不要救了?贼人还要不要抓了?
最终,孟大人也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陛下只扔给他一句“朕知道了”就让他退下了。
刑部侍郎的心碎成了玻璃渣,不是,陛下你知道了老臣不知道啊,苏小主到底说了啥?
哑巴太监把一方小案桌放置在了龙榻上,上面堆着不少奏折,臣子们见皇帝醒来早已按捺不住手中的笔杆子,连夜奋笔疾书,其中以御史大夫温篱的折子最多。
单单针对范府大小姐一人,他就洋洋洒洒写了近十二本折子,待看到第三本,皇帝也没了耐心,直接搜罗出所有温大人呈上来的折子,一股脑全塞给了苏婉,
斜卧在软塌上的佳人,一边啃点心一边看折子,突然发现温大人写的奏折竟比话本子还好看,瞧瞧他对范晴的比喻: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性别不详!人怕没理,狗怕夹尾,满宫最怕范小姐!
哈哈,这位御史大夫好像和晴儿结下了挺大的梁子,范统领和范老将军他提都未提,就盯着晴儿,文人的嘴真是厉害,骂人不带脏字,十二本折子骂得各有千秋,连重复的话都没有。
折子的主人公喂完野狼们,正堵在亲哥的屋门口,盯着范远的胸口目光灼灼。
“我的小祖宗哟,你这又是整哪出?”
“哥,问你借样东西。”
“借什么?”范远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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