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闺女,你好好清点清点,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丢失的,那对畜生,整天净不干好事儿,你爹还让人请了大夫回来给她看伤,我呸……许有德这个老东西,糊涂了,他还念着那野女人肚子里的许家血脉呢,我们说了多少次了,都是阴谋诡计……”
许娇娇认真的检查了一下。
“没什么丢失的,有小黑在,她应该拿不走什么东西的。”
真正重要的东西,比如说金神医传给她的那套银针,还有何博霁送她的匕首,她基本上都是出门带上的。
许小黑得了夸奖,骄傲的胡子尾巴都翘了起来。
那不是废话吗?它会让坏人拿走许娇娇的东西?休想,一针一线都不准让他们带走!
许张氏又问,“那廖青,你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廖青回道,“没有,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娘,当时哪些东西是散乱在地上的?”
许张氏就把当时看到的第一情形,仔细回忆了一下。
许娇娇听完,与廖青相视一眼,“银票,各种方子,连药方子也没有放过……看样子,真的跟我们猜测得差不多,怕是想来打酒方子的主意的。”
酒方子许娇娇都是烂熟于心的,平时跟廖青说了说,廖青又是个聪明的人,说一遍就记住了。
两人之间,很神奇的并没有落于纸上。
估计潜意识里也是防止泄漏吧,这下还真是做对了。
廖青又问许张氏,“娘,你那边有没有丢东西?回去检查了没有的?”
许张氏连忙点头,“我回去检查了的,没丢,我已经让老五给我重新再造个大铁箱子,上大铁锁,我总觉得木头箱子,普通的小锁不安全。”
老许家的全部家当,其实都收在许张氏手里。
包括许娇娇的田契,屋子的房契什么的都在她手里头。还有成亲时,何家给许娇娇的千两银票的添妆,都在许张氏的手里头,许娇娇不管事儿了,什么值钱的东西都顺手往许张氏手里扔,成亲之后也没有拿回去。
她的原话是,放在亲娘手里头,比放在她手里头方便,放她自己手里头,她没个什么好收拾的。
这次出了事,许张氏把钱财的安全问题,当成了头等大事儿。
在许娇娇她们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就召唤了许老五,让他给她打个大铁箱子,打一把复杂的大锁什么的。
许娇娇说,“娘,咱们家现在不比往日,该出门就落锁了,五哥一个铁匠,你让他造铁箱子成,他哪里会造好锁,多花点银子去县城里请个好锁匠,造几把好锁。铁箱子也让五哥给您镶入墙内,省得人家打不开锁,把箱子都给您拎走了。”
这是让许张氏造保险柜呢。
许张氏受到了启发,“我闺女说得有道理,那就这样办。我还得让锁匠给我造个机关,正常开锁不会触发机关,要是强行砸锁,就给小偷上毒,毒死他丫的……”
许娇娇:……
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许张氏也是有天份的人。
说了一会儿安全的问题。
又回到了许老四与玉娘的身上。
许娇娇问,“现在情况如何了?回春堂是哪个大夫来的?”
“小万子,听我说了这事情,他就说知道了,过去给他们开了一些治外伤的药,收了十两银子,说伤口太深了,不能保证不留疤,让那个女的想要不留疤的话,就跟他去回春堂找他神父孙神医看看,他师父孙神医有秘制的玉容膏,专门给贵妇治外伤,不留疤的,但是要准备百两银子以上。然后,又说孩子没事,但如果要保胎的话,也可以,又开了二十两银子的保胎费,老四那个穷逼没钱,都是那个贱妇玉娘自己掏得腰包。”
许娇娇能想像到,小万子给玉娘许老四治伤时的情景。
什么普通的治外伤药,就要十两银子!
这跟抢有什么区别?
还推销他师父孙神医的玉容膏?一听就是唬人的,百两银子这样的天价,谁拿得出?
还有他明知道这个玉娘不肯挪窝,还让她们跟他去镇上?
依许娇娇对小万子的了解,基本上可以判定了小万子的言下之意,那就是十两银子的外伤药肯定是会留疤的,并且跟他毫无关系。
保胎药什么的,就是见一个宰一个吧。
小万子这黑良心的大夫,怕也是世间少有了。
将来肯定是一代黑医。
连廖青听完许张氏的话,都不自禁的扬出一丝笑意来。
“小万子,挺不错的。”
许张氏应声,“确实不错,我看着这小子就觉得好,特别的机灵,孙神医的徒弟里,就数小万子最机灵了。咱们家每次请他来看病,他心里都门门清的。”
该干嘛干嘛,一点儿不含糊的。
许娇娇说,“今天县城里回了信,说沙洲县没有刘根刘玉兄妹两人,四哥是不是被骗了?我们要不要和他说道说道?”
她今天与廖青去县城买书是一个方面,买了这么久才回来,其实也是在等县城那边的消息。
昨天,廖青不是花了好几两银子请县里查沙洲县的花名册了吗?
今天已经出了结果,还是没有查到刘根与刘玉兄妹这两个人。
今天,这玉娘吃了这么大的一个哑巴亏,还赖在许家村不走,这基本上就很明显了,有预谋而来。
还有后招准备着!
许张氏回,“这个畜生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跟爹娘都断绝了关系,他已经走火入魔,神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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