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你去地窖喊沉戎他们上来吃午饭。”长夏道。
一旁,苏叶皱起眉头。
长夏看了眼苏叶,轻声道:“我回窑洞,让沉戎上来吃午饭。等他吃完,我再过来。”
“巫,这是怎么回事?”木琴一脸困惑,喊沉戎上来吃饭,长夏怎么就得避开,这是什么意思?
同样地,南风满脸好奇,搞不懂发生了什么。
“巫为沉戎解毒,因为是人血蛊的缘故,沉戎吐了很多血,且情绪不能有太大波动,苏叶婆婆让我避着沉戎几天,等解了毒就好。”长夏解释自己为何要避开沉戎,伸手拿过一张果粉饼子,再用木碗装了些杀猪菜里面的肉和几个萝卜丸子。
装杀猪菜的时候,她让南风给暖春舀了一碗。
等会儿,让南风送过去。
等长夏走出厨房,南风进了地窖喊人。
木琴望着苏叶,小声道:“巫,这是真的吗?”
“人血蛊很特殊,沉戎能活到今天算是命大。他要不是跟长夏来河洛部落遇见我,必死无疑。”苏叶冷漠道。
这份冷漠并不是对沉戎。
而是对天元大陆的元家以及南越蛮族。
这般狠辣的手段,太过。
当初南越南蛮遭致灭族之灾,就因蛮族喜欢行这虫蛊之事。
被灭了族,南越蛮族非但没改过自新,反而越发狠辣阴毒。再这般下去,离蛮族真正灭族不远了。
听完,木琴禁不住倒抽凉气。
此后,厨房陷入了寂静。
片刻后,沉戎等人从地窖走了上来。
“巫,长夏了?”沉戎问道。
苏叶道:“她去窑洞吃,来,都坐。”
这次没有上桌,长夏说杀猪菜就应该围着灶台吃,味道才更好。
于是,木琴苏叶搬来矮凳,围着灶台。
“这是炖肉吗?闻着味,好像不太一样。”亚东问道。
“长夏说这是杀猪菜。”木琴道:“根,让沉戎入座。别担心长夏,她装了饭菜的,不会饿着。”
“快尝尝萝卜丸子味道如何?”
“杀猪菜果然跟吃过的炖菜不一样。”
沉戎没扭捏,挨着根入座,一手筷子,一手果粉饼子,跟众人围坐在灶台四周,开吃。
“沉戎,地窖要多久能弄好?”根问道。
“两三天。”沉戎道:“墙壁剔好,得多泥几次墙。地面也需要夯实,用黄泥涂几次。弄好之后,还得做置物架。”
“拔步炕床是怎么回事?”南风不甘示弱,开口道。
她刚才下地窖,恰好看到拔步炕床的图纸,当即心动不已。比起炕床,南风更喜欢木床。只是,炕床在寒季能抵御风雪,南风才没拒绝在窑洞内砌炕。现如今,她知道拔步炕床能把木床和炕床结合,南风哪能不动心?
“长夏画出来的,该怎么做…还需要尝试。”沉戎比较谨慎,跟桌椅板凳相比,拔步炕床复杂很多。
苏叶是知道拔步炕床的,听着没觉得奇怪。
反倒是木琴一头雾水听着几人的聊天。
不过,她向来严谨,听不懂也没张嘴插画,就安静听着。
接下来,根又询问了关于厨房、浴室和厕所,沉戎都一一给出解释。唯独聊起走廊和屋檐的时候,沉戎没多说什么。
他越不说,根几人越好奇。
一顿杀猪菜吃的众人心满意足。
饭后,众人纷纷表示想吃第二顿。
只是,初雨时期不方便外出。想吃第二顿杀猪菜,估计要等初雨停歇以后。木琴南风收拾好厨房的狼藉,根带着木琴离开回了部落。
自家窑洞刚挖好,要修整的地方还有很多。
尤其当看了长夏那叠图纸,根心底多了很多想法。
虽然没能抢在暖春他们之气为木琴建好窑洞。
但是,他可以赶在其他人之前,给木琴做一张拔步炕床,其他厨房、浴室和厕所什么的,根也想为木琴修建。
宠雌性,根向来不弱于任何一位雄性。
接下来,数日。
长夏自顾自忙,沉戎改建完地窖,带着亚东空山几个人,开始折腾拔步炕床。同时,改建厨房、浴室和厕所。
等长夏回过神之际。
整个窑洞已经大变样,连窑洞外面的走廊都铺建了一小段。
这时候,今年第一场初雨正式停歇。
同时,沉戎解毒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这一天,长夏没有往白湖闲逛,山坡下白湖湖畔的芦苇间圈起来一排栅栏,里面圈养着长夏最近逮回来的百来只鸡鸭,连鹅也逮了十几只。
除了鸡鸭鹅,长夏完全熟悉了白湖这一带。
采摘回来的各种野菜,极大丰富了一日三餐的饮食。
用苏叶的话来说,最近她吃胖了许多。
“长夏,你能坐下来吗?我都快被你转晕了。”南风小声道。
浴室间,沉戎浸泡在药浴之中。
这次与第一次浸泡药浴不同。
沉戎泡在药浴中没有半点不适,十分舒服。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这次药浴主要是滋补,用苏叶的话来说,这次要把沉戎体内真正的母虫引出来。之前,沉戎咳血吐出来的虫蛊,基本都是母虫产下的虫卵。
经过多次药浴和放血,沉戎体内的虫蛊排的七七八八。
现在,就只剩下最后的母虫。
只要解决掉母虫,沉戎的蛊毒就算真正解掉了。
“栢青,拿好木盆。”苏叶叮嘱道。
她用骨针刺破沉戎十指以及双手的虎口,之前沉戎十指和虎口流出的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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