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中的记忆和眼前这两张稚嫩的脸庞逐渐重叠,让她忍不住潸然泪下,但也弄得炭治郎兄妹有些一头雾水。
炭治郎如今十一岁,却比弦一郎足足矮了两个头,那双酒红色的眼睛里如同记忆中那般,写满了穷人家长子的坚韧,以及在幸福中长大的孩子的特有的温柔。唯一不同的是,此时此刻这双澄澈的眸子里,并没有那失去了家人、眼见着妹妹变成恶鬼的痛苦和自责。
而祢豆子则看起来小小一只,既文静又羞怯,正小口小口地吃着佐濑信一给她的点心,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从出色的容貌上看,实在很难相信这个一个卖炭人家的女孩。毕竟从事体力劳动的寻常穷人家,对待家中的女孩总是很苛责的,很少会看到她们这般干净整洁的样子。
“不管别人怎么想……”
蝴蝶忍坚定地对自己说道:“我绝对不会允许那样的悲剧,发生在这两个可爱的孩子身上。”
另一边,弦一郎摆了摆手打断了佐濑信一的行礼,仔细打量着这兄妹二人的模样。
尤其是炭治郎,他脑门上的并非是记忆中那种红色的类似斑纹的图案,而是一道浅淡的疤痕。
【这是天生的吗?】
心中泛起疑惑的弦一郎打开通透世界,仔细地扫描了一下炭治郎的身体后,随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是比一般同龄人的身体要强壮一些,但应该是常年劳作锻炼出来的,似乎没有什么其他的特殊之处。】
【更重要的是,从血管的宽度和呼吸频率看,也并没有修炼过呼吸法的痕迹。】
【看来……这次要找的恐怕不是他,而是他那个能悄无声息抓住乱波众的父亲了。】
想到此处,弦一郎退出专注的状态,恢复了正常的视觉,这才发现炭治郎的眼睛,正目不转睛、颇为惊讶地看着他。
“和父亲好像……这个人刚才……”
炭治郎心中想道,“就仿佛突然不存在了似的。”
当父亲对着远方略作沉思,或是在烧炭的关键时刻,都会给他这样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没想到,会在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陌生人身上再次体会这样的感觉,这让炭治郎觉得十分好奇。
不过,下一刻,他的注意力就被蝴蝶忍转移了过去,尤其是人家的眼泪都滴在了你的肩膀上时,实在是很难不去在意。
好漂亮的姐姐啊。扫过蝴蝶忍的脸庞,炭治郎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但马上就被一种莫名其妙的骄傲所取代。
不过祢豆子长大了,一定比她更加好看吧。
“这位鬼杀队的小姐,我们认识吗?”
蝴蝶忍对他们表现出的善意,无论是行为上还是气味上来判断,都远远超过了陌生人该有的程度。
就好像这个从未谋面的大姐姐,对他们已经很熟悉了一样。
不过,炭治郎敢保证,像这么浓郁的紫藤花味,他从未闻到过,否则绝不可能会忘记。
“抱歉,是我失礼了。”
蝴蝶忍后退两步,轻轻捏了捏祢豆子的脸勉强笑了笑,“你们很像我的两个朋友,一时睹物思人,还请原谅。”
祢豆子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而炭治郎则轻轻抽了抽鼻子,眼神中浮现出一丝迷惑。
“她在撒谎,但又没有完全在撒谎,而且对我们充满了善意,就和母亲一样……”
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
而另一边,佐濑信一见蝴蝶忍似乎已经发泄完了情绪,便走上前来说道:“炭治郎,还有祢豆子,我为你们两个介绍一下吧,这位是苇名弦一郎大人,而这位,则是鬼杀队的虫柱蝴蝶忍。”
“虫……柱?”
炭治郎不太能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听起来像是串在一起的蚂蚱。
显然,普通百姓并不知道鬼杀队的内部规制,也并不了解“柱”的意义。
见他有些疑惑,那边负责办事处的低级队员骄傲地解释道:“所谓柱,就是鬼杀队最强的剑士!而忍大人,也是鬼杀队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柱(15岁,时透无一郎还未出现)哦。”
“是这样吗?”
炭治郎不明觉厉,心中不由地对这个陌生女人升起一丝钦佩。
但随反应过来的他脸色突然一滞,“难道说,我父亲昨天抓到的那怪物这么危险吗?”
否则,鬼杀队也不会派什么最强的剑士过来吧,而且效率还这么快!
他明明都做好要等到下午的准备了,结果那个人给妹妹的一份点心还没吃完,就已经有人过来了!
听他这么说,祢豆子也有些坐立不安起来,“那我们赶紧回去吧,爸爸把那怪物关进地窖里了,那里可晒不到太阳……”
“不,你们过虑了,那并不是她来这儿的原因。”
弦一郎略显无奈地笑了笑。
“而且这其中恐怕有些误会。”
“误会?”炭治郎重复了一遍。
“嗯,首先,那个被你父亲抓住的东西并不是鬼,而是身材有些畸形的人而已。”
想必炭治郎的父亲也是不能确定这一点,才将乱波众关了起来,而不是绑在树上等太阳暴晒。
“啊?!”
“那家伙是我们苇名的忍者。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山野之中搜寻你们一家,结果没想到因为长相的缘故,却被当成怪物给抓了起来。不过,这也的确证明,我们没有找错人,毕竟寻常人可没有办法制服一个忍者啊。”
弦一郎的最后一句话,明显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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