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两位师傅本事的蝴蝶忍,自然是明白苇名的东西究竟有多么神奇的,死而复生虽然有些玄乎,但她几乎立刻就对弦一郎的说辞生出了一些信心。
“那襁褓地藏是苇名的一种法器,从来不会失效。”
弦一郎言辞凿凿地说道,“要不了多久,香奈惠小姐就苏醒过来。”
“现在你知道这件事,可不死川却不知道。上弦之二在那座宫殿里留了一个大家伙,靠不死川一个人很难应付,而且他很有可能会因为认为香奈惠小姐已死而不顾一切,搞不好会把自己的命给撘进去。我虽然派了人过去,但他们没有日轮刀,攻击不一定有效,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
说着,已经康复了七七八八的火牛缓缓站起身子,弦一郎立刻将绑在它角上已经熄灭的草柱斩下。
“所以,这只鬼交给我,你赶紧骑着这头牛带补给回去找他们。如果你们对付不了那个敌人,就三个人一起骑着牛朝北走。会遇到那个叫富冈义勇的水柱。”
“你要一个人对付童磨?!”
蝴蝶忍皱起眉头,“这怎么可以?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强大……”
“我已经大概知道了他的能力,接下来就不会有太多问题……”
弦一郎说了一半,突然回身一掌打出,“叩拜连击拳·伏魔”产生的空气涟漪立刻将从白雾中飞出的几朵带藤莲花击碎。
“反而你在这里,会使我分心。所以,你还是赶紧走吧。”
话音落下,童磨已经摇着扇子从林中走了出来,但神情却没有先前那么轻松愉快了。
眼前这个骑着一头疯牛闯进急冻云,差点一个照面就把他杀死的眼熟小鬼,比之前这三个人加起来都要厉害的多。
童磨虽然总是把“永生”、“极乐“挂在嘴上,但却深信着“人死如灯灭”的朴素唯物主义信念。
但他还并未打算如此轻而易举地接纳死亡。
面对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强敌,他必须要分小心才行。
“快走吧。”
弦一郎再次催促蝴蝶忍。
后者见到了童磨,立刻想起之前几次交锋的结果,深知自己就算留在这儿也只是个累赘,于是咬了咬牙说道:“那你一定要小心。最好不要跟他说话,他比起鬼舞辻无惨本身还要邪恶。”
随后,蝴蝶忍深深地盯了童磨一眼,便翻身上了牛背。
火牛得到了弦一郎的命令后,立刻载着蝴蝶忍绕路返回。
深寒的松林之中,只剩下了一人一鬼隔着五米的距离遥遥相对。
“啊呀,这孩子对我的评价有些偏激呢。”
童磨用扇子捂住下半张脸,表情看起来有些被人误解的悲伤,“邪恶这样的形容词,怎么能随便往别人身上贴呢?明明一直以来,我对待任何人都是以礼相待的,而不是初次见面就先把别人砍成两段。我看,只有这样的恶人才配得这个词语吧。”
他说话字里行间,仿佛都透着对刚刚被弦一郎偷袭的埋怨。
“这位被黑死牟阁下亲自杀死,却还好好站在这儿的少年,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童磨和猗窝座一样,没用多久就看出了弦一郎的身份。
“还有啊,你刚刚那一刀砍在我的身上,真是疼得让人受不了。虽然不知道那漂亮的紫色火焰是什么东西,但我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它远一点了。”
那紫焰缠绕在童磨伤口上的时候,不仅能阻止他释放血鬼术,还极大减缓了自身的恢复速度。
如果再被那东西沾到身上,弄不好会直接被杀掉的。
“今天真是个收获的日子。”
弦一郎挥动刀刃,披肩黑发无风自动,紧压在眉毛之下的眼瞳深沉如渊。
“刚刚干掉了一个上弦之三,马上又迎来一个上弦之二。一想到要不了多久之后,鬼舞辻无惨就会歇斯底里地躲在见不得光的角落里大喊大叫,我简直都要笑出声来了。接二连三的失去自己的耳目和左膀右臂,以他那脆弱的自尊心,说不定会被活活气死也说不定。”
“追随着这样的首领,你们真得不会觉得难为情吗?”
只听他说了几句话,弦一郎便知道,对面这个白头发的少年鬼,绝对是一只阴险的笑面虎。
童磨之所以只说话不出招,明显是想拖到弦一郎刀上的火焰熄灭,或者是想先看看弦一郎所用的是哪种呼吸法,好后发制人。
这种懂得收集情报的鬼,有一个算一个,都很难对付。
如果弦一郎猜得不错,这只鬼马上就会用出激将法来了。
“咳咳。”童磨假模假样地咳嗽两声,“作为下属,尽管心中有万般不满,我也不能随便说那位的坏话。”
“不过,猗窝座阁下的死,真是让我觉得非常遗憾。想当年,他的排名还在我的前面。只是因为他不肯食用营养丰富的女人,所以才逐渐被我超过了呢。那可是能够小宝宝的身体哦,血肉中蕴含的宝藏比起稀血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他回味无穷地舔了舔嘴唇,笑着对弦一郎说道:“说起女人,一看你这幅过于成熟的表情我就知道,一定是很早就失去了母亲吧。看你的样貌,你的母亲就像刚刚那个小姑娘一样,也曾是个很美丽的女人吧。真可惜啊,好想尝尝她会是什么味道,才会生出小小年纪就这么厉害的孩子来。”
童磨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打算让弦一郎先动手。
然而弦一郎听了后,并没有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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