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明电话沟通的时候,对方几次承诺,鬼杀队绝对不会伤害人类,还表现出了非常愿意合作调查事故真相的态度,还邀请他到藤席山,亲眼见证鬼的存在,只是他还没有答应。
结果这才几个小时不到,晚上就发生了这样事。
这算什么?
他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龟井英三郎:“关起来的那些鬼杀队员,都跑完了吗?”
“不仅是鬼杀队的犯人,所有关在警视厅里的犯人已经全部都不见了。据查看的警员说,各个监牢的铁栏杆都被暴力切开了,还有他们所谓用来斩鬼的日轮刀,也都被带走了,一把没留。”
龟井英三郎笃定地说道,“事情应该像他说的这样没错,绝对是这个黑衣组织狼子野心,仗着自身个体力量强大才如此猖狂,一定要严肃处理才行。”
寺内正毅更想不通了,狐疑地问道:“既然他们有这种力量,完全可以偷偷在半夜把人救走,为什么非要杀人呢?这时光明正大地对抗政府,对他们而言有什么好处?”
尽管才刚刚失去了儿子,但当了好几年阁员的他,还是敏锐地发现了漏洞。
“可是长官,如果不是我侥幸活了下来,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就不得而知了。”
总监助理有些神经质地喊道:“刚刚不是说,除了鬼杀队的人,还有其他犯人也被放走了吗?我看这就是他们的目的,只要把目击证人都杀光,再把所有犯人都放走,而不是单单只救走鬼杀队的人,如此一来,我们就没有证据是他们动的手了!”
“毕竟那个自称是风柱的家伙一出手,就完全是奔着灭口来的啊!”
寺内正毅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这个说法倒是有些道理。”
对方说出自己的身份,是因为没打算留下活口。
虽然不能确认,但从现场情况和这个警局高官的供词来看,这反而是最有可能的情况了。
虽然他今天通过电话,对那个鬼杀队的首领很有好感,再加上有这么多旧贵族信誓旦旦,为鬼这种存在做担保……
但寺内正毅第一次遇到鬼杀队时,看到的便是一名队员(鬼舞辻无惨)当街杀人的情形,再加上他那个神秘儿媳妇曾被鬼杀队灭门的悲惨过往……
导致他对鬼杀队的第一印象就很不好。
尤其是,他今天又失去了一个不太听话,但却很有担当和前途的儿子,很有可能也是他们动的手。
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无论世上是否有鬼存在,但至少这个鬼杀队,绝对是个极端危险的组织!
尤其是他们还掌握着这种匪夷所思的力量的情况下。
不能再犹豫观望了,必须严厉打击鬼杀队才行。
明天,他就要打算向明治陛下请命,禁止那些大贵族再包庇这个组织,接着便调动军队严查。
但再怎么查,至少也得有个切入点才行。
想到此处,寺内正毅询问道:“除了今晚这批鬼杀队员以外,各区警局还有被羁押的鬼杀队员吗?“
龟井英三郎摇了摇头:“没有了,今天早上统一带到这里了。”
这时,总监助理却大声说道:“不对,还有一个。”
见两位长官都看向他,他赶紧补充道:“那个叫做狯岳的预备队员,之前被关在地下室的刑讯室里,应该还没有被救走。”
不过,在场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这房间柜子和墙的缝隙中,有一颗造型恶心的肉球眼睛,正默默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
无限城。
一个个西瓜破碎的声音响起,一个个身穿制服的无头尸体倒下,剩下的几个队员瘫坐在,身体抖得就像刚洗完澡的狗。
“我们真得什么都不知道啊!”
一个队员哭喊着,“就是因为我们阶级很低,所以才会被警察抓住啊,关于柱的消息,我们真得一点都不清楚。”
嘴硬的都被杀完了,只剩下他们几个人,但却拿不出能让这怪物满意的消息来,估计最后的下场也是凶多吉少。
但至少希望能死得痛快一点。
男装打扮的鬼舞辻无惨站在另一个地势更高的房间里,看着这些队员的眼神中,充满了睥睨和轻视。
从监牢里带出了二十几个鬼杀队员,却只有一个ab型血的,结果才刚刚吸收完血液,就彻底丢失了为人的记忆。
这种事情也时有发生,比如猗窝座也是这样,他们记忆流失的速度,跟渴望逃避现实的程度有关,并不受鬼舞辻无惨的控制。
没有办法,他也只能用最古老的手段——刑讯逼供,来获取一些重要的情报——
比如总部的位置、柱的住址、刀匠村的位置、绿色的种子和那种诡异的治疗手段。
结果,就连他这个鬼王,也没法做得比警察更好。半个小时过去了,竟然一无所获。
看着那如同蛞蝓般软瘫在地上哭泣的几人,鬼舞辻无惨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右手突然伸出,手指变成了五根半米粗的血肉腕足,直接将剩下的鬼杀队员包裹在其中,通过腕足正中央的口器吞了下去。
随即,那恶心又恐怖的腕足又变回了五根纤细洁白的手指,连一点血都没有沾到。
“哼,看在你们对我还算恭敬的份上,给你们一个容身之处,应当觉得荣幸啊。”
听见手臂之中残留的凄厉惨叫,鬼舞辻无惨感觉自己胃口都好了不少。
正当他打算叫鸣女把那些被捏爆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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