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一郎大人……”
强烈的耻辱漫上了佐濑甚二的面庞,跪坐在地上的他直接一头磕进雪地中,“请允许我自裁谢罪吧!我已经没有脸面再侍奉您了。”
身为曾经贴身保护一心的精英寄鹰众(游戏中并没有精英寄鹰众这种敌人,这里指他的资历老),却差点弄丢了主人,这让他自觉已经不配再活着了。
只是他忘记了一件事。
那就是时代已经变了。
被他这么一搞,弦一郎立刻成了蝴蝶香奈惠、不死川实弥还有几名隐部队成员视线的中心。
尤其是蝴蝶香奈惠,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寄鹰众管弦一郎叫做大人了,一时理不清他们的关系。
这种称呼除在外界几乎已经绝迹了,皇上强调了四民平等后,就算是军队都改用长官,文官系统更是清一色的先生。
唯有鬼杀队为了用旧武士精神激发剑士们的斗志,和加强他们对身份的自豪感,才套用着主公-家臣这种古老的上下级关系,称谓自然也和过去相似。
而现在这四十多岁满脸生死看惯的大叔动不动就要自杀谢罪,让她更加好,奇苇名到底是个怎样一个遵循古道的地方。
反倒是见过鬼形部和苇名一心幻影的不死川实弥,倒是没感觉到太过违和。
毕竟月代头武士和骑马的大将都出现了,再有个忍者也就不稀奇了。
弦一郎被这么多人盯着,心中的确有些不愉快,如果陪他来的是年轻一些的佐濑信一,恐怕他绝对不会忘记改变弦一郎关于称呼的叮嘱。
说好了叫少爷,结果这家伙一着急,就恢复了原来的叫法,显得突兀又多余。
佐濑甚二这些老人,一来被召唤出的时间太短,二来也太在乎尊卑关系。
他现在每多说一句,弦一郎以后为了获取信任和声望值搪塞鬼杀队时,胡编乱造时就要多考虑一点。
看来以后再抽出寄鹰众,得让他们先参加一次适应时代的培训才好。
“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这次的事情本就是我的大意导致的。”
弦一郎淡淡地吩咐道。
那温泉中,有一股奇怪的力量使他流连忘返,想要再泡一次,想来是那鬼在里面动了什么手脚的缘故。
再加上是白天的,就连弦一郎这种性格阴沉的家伙都放下了戒心,这才不免上当。
而寄鹰众则是被他打发去警察局调查档案的,无论如何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但所谓君辱臣死,佐濑甚二还是不肯原谅自己,主公承认错误,只会让他心中的压力更大。
尤其是被花柱一个小丫头给两招打晕的事情,想起来就让他恨不得跳崖自尽。
于是,属于战国君主的气势慢慢铺开,弦一郎的语气森然起来。
“你是在等我跪下来求你吗?”
上一次他这样说话,还是在逼迫苇名众去习惯赤鬼和火牛的时候。
果然,此话一出,地上的忍者身子一顿不说,隐部众们更是无端感觉到遍体生寒。
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死川,都感到一阵鸡皮疙瘩爬上后背,负责给他包扎的脚掌的蝴蝶香奈惠也停下手中的动作。
两人心中好不容易熄灭的好奇心再度点燃。
苇名弦一郎,到底是什么人呢?
发光的点心很神奇,好歹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但能够瞬间收起和拿放弓箭和太刀。
拥有几分钟就能愈合断肢的神奇秘药。
身边还追随着遵循古道的忍者。
若不是有一只下弦鬼因他而死,恐怕两人都会怀疑,弦一郎与鬼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纠葛。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哪怕是以防万一,一定要问个清楚。
不过,最好还是把弦一郎带回鬼杀队更好一些。
“是……”
另一边,佐濑甚二只得慢慢站起,垂下头颅。
蝴蝶香奈惠对着不死川实弥使了个眼色,便悄然起身,来到了弦一郎身边。
“弦一郎小弟弟,我来帮你包扎吧。”
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充满了真诚的关心,但这也让弦一郎有些敬谢不敏。
但眼下吸弦一郎没有找见村田,他也没有抽奖来增加补给,于是便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香奈惠小姐了。”
佐濑甚二沉默不语,给这个女孩让开道路。
蝴蝶香奈惠处理伤势的手段丝毫不比同年级的永真差。
甚至由于她的练手对象是整个鬼杀队,技术的细节上,还犹有过之。
她用地上的雪轻轻锉下弦一郎脚掌上的结痂和血块,整个过程中,后者居然感觉不到一点不适。
没有伤口被撕裂的抽痛,也没有与低温接触的刺痛。
无论是涂抹药膏、还是缠上绷带,所有流程都丝毫没有让他感觉自己是个伤员,仿佛是在接受什么按摩一般。
反倒是冰天雪地中的蝴蝶香奈惠额头上渗出了汗水,可见她的确是在全心全意地处理伤口,以致于到了投入的地步。
一番操作下来,弦一郎心中对她的一些不满也逐渐消融。
也许这就是花柱的魅力所在吧。
也不知道她这种全心全意不希望别人哪怕多受一点痛苦的性格,究竟是怎么炼成的。
【怪不得不死川会喜欢她,任凭谁被这样照顾,都不可能不为所动。】
做完这一切,她蹙眉看着弦一郎的左臂,“你的胳膊,真得没问题吗?”
她并没有用过药丸,实在很难对她听都没听过的药物有生出什么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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