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没抬,李一道的声音让魏白才注意到那边打了几个滚,站起身朝着这边走来的牝马:“是啊,毕竟退役了,可不得胖了么...”
眼前的牝马确实是胖了,自出发欧洲以后,便再也未曾见面的你字是眷,感觉比始皇赏秋中给他的印象胖了一小圈。
于是,强自稍稍展露出笑颜。
“中午好啊,眷姐。”
......
“你觉得会好一些么...”御司卿有些紧张地来回抚弄着手指,看着自进了他屋子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陆长肆。
“可能吧,毕竟当初天选让你字的心态恢复的不错,如今,看看你字能不能也起到相同的效果吧...”
陆长肆的语气似乎含着几分不在意,这让御司卿有些不满:“你不在意么,心态很影响赛驹的身体健康好不好?这段时间天选的状态,我很担心...”
“李一道说可能不行...”
陆长肆的话让御司卿的话戛然而止,随后看向了一直委屈地缩在沙发一角的星罗。
“唉...”
......
面前马的笑容很是熟悉,但也很陌生,这让你字是眷一时间不太适应。
在刚看到魏白进入自己隔壁的放牧场时,你字是眷是很高兴的,只是现在,这种突兀的陌生感,让你字是眷的心犹如揪起来一般,带着十足的不安。
“中午好...”想着说些什么,或是聊一聊最近的生活,但是你字是眷竟有一种不知该如何开口的彷徨,于是在呆愣地看了魏白的脸半天之后,才糯糯地问道,“锁画之香怎么样了,没见它啊...”
在你字是眷的想法中,现在的魏白和锁画之香,应当是每天一起放牧,有时还会一起训练。
“怎么想到问它了?”眸中闪过一瞬的冷意,不是针对你字是眷的,魏白稍微移开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天空中几片白的甚至有些刺眼的云朵,“小锁走了...”
“走了?”你字是眷的脑子没有转过弯来,一脸疑惑。
“嗯,去世了。”声音平静,却说出了让你字是眷感到极度错愕的话语。
那匹之前还扬言要把它带回去的小牝马,竟是死了么...
迷茫地抬起头,恰好对上魏白也看过来的眸。
眸光中含着一片散不去的阴翳,让你字是眷的四肢微微颤抖。
“你呢,怎么就退役了,你知道的,你完全不用听他们的...”魏白瞥了一眼还老神在在读着书的李一道,轻声问道。
这个问题,让你字是眷心头一颤,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它告诉了魏白真相,是不是眼前的这匹赛驹,就再也不会如同过去一样,用那种柔和的目光与温柔的口吻,同自己交谈。
低下头,你字是眷的脖子上甚至出了汗。
初春的时节,正是气温微凉的时候,又怎么会无故冒汗呢。
“喂!你敢不敢答应我,如果下一场比赛我赢了的话,你就好好训练,好好比赛!”
“你字是眷!如果你不回我,我就当你答应了,到时候我一定会赢的,然后就去找你,你等着吧!”
锁画之香的话又在耳边回响,这让你字是眷更难以抬起头看向魏白。
“你在害怕什么?”魏白皱着眉,并不太懂你字是眷目前的情况。
只是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把完全已经沉在那些不绝魔音中的你字是眷拉了出来。
怔怔地看着皱着眉的魏白,你字是眷突然有些释然。
眼前的赛驹,好像早就不是那匹黄金天选了,自己又在害怕什么呢?
害怕失去...又有什么可以在失去的呢?
在它选择了逃避的那一刻起,它就已经注定失去所有。
想起那一场魏白说是为了它而没有尽力奔跑的比赛,你字是眷突然笑了几声,在魏白更觉莫名其妙的眼神中,看向了魏白。
如果让眼前的赛驹知道真相、厌恶甚至是仇视自己,是不是他也会在赛场上,用那些优胜,来证明自己的懦弱和恇怯。
也算是,自己,所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退役是我自己的选择...”你字是眷的声音略微颤抖,它已经有在尽力抑制,但全没办法完全抑制住,“那场比赛已经证明了,我不再是我了,我跑不过别的马了,比赛对我而言,已经没有意义了...”
魏白稍微眯起眼,却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等着你字是眷的下文。
“锁画之香告诉我,如果它能赢下年末的大赛,我就不能退役...”闭上眼遮住眼中的痛色,你字是眷接着说道,“它确实很喜欢你啊,比所有马都喜欢你,你说的话它都牢牢记着,要一直努力下去...”
“甚至是它一直讨厌着的我,觉得可能会影响到你,它也愿意用自己的努力来换取一种不会影响到你的可能...”
“我只当它是输了,没有来找我,却没有想到...”一定要承认另一匹马的某种情感或是能力强于自己,对于你字是眷而言无疑是极难受的,以至于身子都微微颤抖了起来,“原来是死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你字是眷抬起头看向魏白,却只见对方的眼中一片清澈,完全出乎了它的意料。
“原来是这样么?”心底原本在你字是眷说到一半时所产生的怒火与烦躁被魏白狠狠地压下,他生怕这种情绪会影响到他,让他又在不知不觉间做出哪些错误的事情。
看着眼前的牝马,相同于魏白给你字是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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