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只见他们家总裁跟坨乌云似的,黑气沉沉还附带电闪雷鸣,浑身上下写着‘活人勿近’。他在心中叫苦不迭,道歉确实丢面子,但面子哪有里子重要。
可助理这种切实际的小市民心态,傅大总裁做不到,他一言不发地上了车,砰!车门差点被碰碎。
助理蹑蹑地从另一边上车,就听见他家总裁又问:“苏清浅夺了苏政乔的权?”
“是,苏小姐现在是苏氏的董事长。”说完,他就觉得他家总裁脸又阴沉了。
傅时易着实咬牙切齿,这权是沈年帮苏清浅夺的,但区区一个苏氏董事长的位置,她以为他给不了吗?
他冷冷地问助理,“你说,是坐享其成好,还是劳心劳力好。”
助理也是人精,一听就明白傅时易说的是什么,这不是废话吗?苏小姐跟着总裁的确能‘坐享其成’,但总裁难道以为自己好伺候,劳心劳力是苦了点,但自己当家作主多爽,要是他,他也跟沈年走。
不过腹诽之后,他说:“当然是坐享其成好,等苏小姐吃够了苦,肯定就能明白总裁您对她的好了。”
“呵。”
——
林期许在警区只穿便服,也从来不参加训练,江词之后才知道,林期许不是警察,之所以能出入缉毒部是因为他的父亲和母亲都是缉毒大队的烈士。林家除了他爷爷,就剩下他这么一根独苗。
楼下小道,女孩手捧在嘴上喊:“林期许,期许哥?小期期~林期许!”奇怪,刚才明明看到他在这的,难道是我眼花。
林期许蹲在二楼阳台后面,一脸如释重负,“年爸,多亏有你。轻功酷毙了,我要是再早十八年遇见你就好了。”
信息时代的人有随便认父亲的习惯。
江词不太适应,但已经学会了忽略,他面不改色道:“现在开始练功亦不迟。”
迟,怎么不迟。
“心无旁骛,日夜兼修,也要十年才能做到飞檐走壁,这可是你告诉我的。”他啧啧摇头,十年啊,他都老了。
江词告诉他时说的是‘只要十年,就能飞檐走壁。’。
习武本就是一辈子的事情,相比之下,十年实在算不上漫长无期。
女孩的声音渐行渐远,他提醒道:“你不问问她有什么事吗?”
“她能有什么事。”林期许不以为意,眉间点点无奈,“我爷爷想让我早点成家,最离谱的时候一个月让我见了八个女孩,啧,不过都别我气走了。就剩这个最难缠,我越不理她,她竟然反而越黏上来,我现在看见她都怕了。我爷爷也是,发现她一直没被气走,竟然对她特别满意,现在都成她的监视器了,专门汇报我的位置。”
这不难理解,毕竟林老只剩他一个后辈,想让他早点成家也情有可原,不过江词也知道,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十九岁被催婚又确实离谱,所以作为朋友,这时他便只认真听他发牢骚。
林期许目光却突然在他脸上一顿,“欸,年爸你长得这么帅,还会飞,肯定也有不少女孩子追吧,你都是怎么拒绝她们的?让我参考参考呗。”
江词一愣,下意识在脑子过了一秒他的二十八年人生。
“没有女孩子追我。”
“不可能吧!”林期许诧异。
就算从不和女生说话,凭年爸这脸也能招人喜欢啊。
“真没有?”
他觉得江词没说实话,八卦之火反而烧起来,“不能说?还是没有?”
江词摇头,“确实没有。”
他没撒谎,江湖上的女侠豪放,那是与外出要纱巾遮面的闺阁女子相比。女侠们喜欢谁,就送木瓜、香囊之类的信物,若是对方不接,便不会再做纠缠。
他从来没有收到过信物。
想想,如果没有这番奇遇,二十八岁也该考虑成家了,他却没有人喜欢,突然失落。
林期许:“那有没有人缠着你,这个人还不能打不能骂。”
江词想了想,“有,我一位朋友的朋友,与我一样习剑,但武艺不精,每每在我手下过不了三招,却总要与我比试,每次输了都不认账,因她是朋友的朋友,所以不能打也不能骂。”
“然后呢?”林期许看到了希望,“你怎么摆脱他的?”
江词道:“我把她头发削了,告诉她下次就斩脖子,她被吓哭了,就跑了。”
头,发?
林期许眨眨眼,觉得有必要问一句,“这个ta,是男是女?”
“女。”
“……”
顶着一张温润俊逸一看就是暖男的脸,说这种话,正常吗?
林期许嘴角抽动,憋笑辛苦,那是被吓哭的吗?
他缓了半晌,最终点了三下头,“不愧是年爸。”
江词觉得他语气有点奇怪,不过他经常这么奇怪,用不着深究。
他道:“你先前的事情还没说完。”
先前正说到‘高阳村’。
林期许一下子正色,眉毛拧起来,刚才没来得及说这个高阳村的罪孽,此时只沉沉吐出几个字,“高阳村,拐卖人口。”
江词一震,周身气息都肃啸起来,十年前他曾在酒楼中听见一桩骇心惨案——人贩子拐走孩童,剥去人皮,以火烧炼,再贴上熊皮,令其表演,让人以为那是有灵性的熊,于是呼好打赏。
短短一句话,不多加任何修饰,只那般平平淡淡说出来,都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林期许道:“高阳村地势险峻,当地警察没办法大批进去,但我查到三起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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