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桃夭偏偏没她想象之中那么好拿捏。
“左右这现在都是父亲自己的家业,女儿用不到一分一厘,只是女儿已经提前叮嘱过了。”
“等到日后被御史台的人翻了出来,您女儿变卖家产,当家的主母在钱庄私放印子钱,我倒是不知道父亲的老脸该放到哪去~”
这轻飘飘的几句话透过叶芝华的哭声落到了叶靖的心尖上。
关系到他的官途,他心中仅剩的怜悯瞬间被叶桃夭清扫干净。
看向叶芝华和王艳秋的眼神变得更加严厉恐怖。
“你这个蠢材!我放心的把女儿交给你教养,你就这样教她?”
王艳秋就这样被叶靖一脚踹到在地,原本还哭哭啼啼的叶芝华瞬间噤声,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叶靖。
两人跪在地上一时又是哭喊又是求饶,看起来热闹至极。
叶桃夭只是挂着一副玩味的笑容。
一旁的叶芝华见状就好像是找到了出气口一样气势冲冲的冲了过来。
霁月见状有些不悦的挡在了中间。
但对于叶芝华来说,霁月只是一个奴才,她的大小姐脾气自然是抑制不住。
“你家主子污蔑我也就算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说完后她就高高的抬起了小臂,眼看着一巴掌就要落下来,霁月急忙出手格挡。
叶桃夭在后面看的真切,霁月只是挡了一下根本就没有过分的举动,可谁知她竟然顺势一躺,佯装出受了重伤的模样。
王艳秋见状顾不得自己,急忙爬了过来,将叶芝华宝贝似的抱在了怀里。
“老爷要问责我没有怨言!可是芝华是老爷的亲生女儿啊,你就任由着这么一个外人对她动粗?”
王艳秋抓住了这一个点,激烈的开始质问起了叶靖。
叶靖向来是个耳根子软的,要不然这么多年,他也不会一直被王氏拿捏在手掌心之中。
“够了!今天毕竟是承云大喜的日子,你们两个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若是被外面的宾客听了去,还以为咱们相府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这一出悲情戏的戏码不会就此结束。
叶桃夭见状,便将霁月护在了身后。
“我家的丫鬟对我向来忠心无二,刚刚若非是姐姐,在激动情况下做出那种失格的事情,否则她怎么可能会误伤你呢?”
“我劝你有功夫在这里演苦情戏,倒还不如先解释解释,为什么要变卖府中的家产。”
这两个人想要把叶靖的注意力给吸引到别处去,可是叶桃夭偏偏不如他们的意。
正在屋内的气氛一片焦灼之际,一个小厮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甚至连通报都来不及通报就一把推开了书房大门。
屋里的乱象映入他的眼间,叶芝华和王艳秋平日里素来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这会儿被人撞破了囧态,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着仪容。
叶靖见状也有一些不悦的,瞪了一眼那个小司。
“也不看看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一个二个的都像是丢了魂一样!”
“不经通传就擅自进入主人房间,该当何罪?”
那小厮闻言只能低着头。
“不是的……是太子爷指奴才来找老爷的!说是外面有一个仪仗队路过门前。”
“说是……规格是皇室亲王级别的!”
叶靖闻言有些吃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哪个亲王可打听清楚了?这丧葬队伍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为什么之前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自古以来皇家的事情便是头等大事,如果叶靖早知道今天和皇室亲王的送葬队伍冲突的话,那是肯定不会选在今天举办他儿子的婚礼。
只不过那小厮被问到此事之后,脸色有些难看的望了一眼叶桃夭最后便迅速的低下了头。
叶桃夭见状,心中忽然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父亲问你话呢,你直接回答就是为何要看我一眼?”
方才还寻死觅活的两人,此刻倒像是看好戏似的盯着那个小厮。
这人为难了片刻,很快就硬着头皮说了起来。
“小人着实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亲王,但是听太子殿下说,那仪仗队的番旗还有金鼎看起来像是……摄政王的!”
现如今京城之中,仅剩的唯一一个亲王那也就只有墨临渊了。
而且送葬队伍是从韩城出发的,所以太子才有此结论。
只不过叶桃夭听完之后,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瘫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这怎么可能呢……临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明说了今天会回来陪我的,怎么可能会以这种方式回来?”
但是只要一联想起前些日子,许平说他在韩城那里遇刺的事情,叶桃夭的心中就止不住的痛。
清风见状急忙侍奉在旁边。
“娘娘你要先振作起来啊!这个时候你若也倒下了,那王爷的事情可怎么办呢?”
屋内的另外三人表情看起来却有些耐人寻味。
叶桃夭的靠山一没,最高兴的自然莫过于叶芝华和王艳秋,而叶靖则跟叶桃夭一样有些恍惚。
墨临渊毕竟是个摄政王,在现如今的朝堂之上也算是权力滔天。
叶靖夹杂在他和陛下中间也是百般作难现,如今女儿嫁了过去,他本来有机会可以和摄政王合作。
可是忽然听闻到这个噩耗,他之前打的算盘,可就全部都要毁了。
“桃夭!你先振作起来,这件事情李部还没有发出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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