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杨村长也从村里赶来,他见自己就是回家让儿子去镇上通知女婿来抄写手札的这点时间,沈见晚她们这里就好像出了什么事不由心里一紧赶紧走上去,“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杨村长的问话,清河村的人顿时七嘴八舌的把大牛家的母子闹事的事情说了出来。
杨村长听得大牛家的竟然在这节骨眼上犯蠢,顿时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孟氏我看你这是给大牛他找事还不够,赶紧领着三柱给老夫滚,不然我可要上你家找大牛他说道说道了!”
杨村长此时气得要死,村里难得出了沈见晚这么一个人才让县令大人如此看重,十里八村都沾她的光,刚才那些送他们村的读书人来抄写手札的周围村子的村长可羡慕他这个清河村的村长了。
而这次只要顺利完成手札的事,他们村又出了三十个出公差的人,日后这十里八村不得给他们清河村几分面子么。
但现在大牛家的却来抄写现场闹事,这简直就是要毁他们村的未来,可不是撸了杨村长他的逆鳞。
大牛家的看到杨村长到来,而且还这般的生气,她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但想到回家妯娌们的嘲讽,而且她也实在舍不得杨三柱谋到这份抄写手札的差事的各种好处。
于是即使害怕她还是忍不住放软语气道:“二堂哥,我这次真的不是故意来闹事的,我就是想来为你的侄子三柱他谋这份抄写手札的差事。二堂哥看在大牛他的份上你就帮帮我们家三柱吧,我们一家子都会感激您的。”
杨村长:“这个老夫可帮不了,谁叫三柱他写的字不好抄写不了这手札。”
见杨村长如此不通情理,大牛家的更急了,急中生智道:“别呀二堂哥,这字不好可以慢慢练的嘛,让三柱他多写几份不就把字练出来了。
而且县令大人又没有点名让谁抄写这手札给谁抄不是抄,这与其便宜了外村人让这份荣耀流出去,还不如让我们清河村的子侄抄呢。”
大牛家的说完不由一脸的得意,她就不相信听到自己这话,杨村长和村里的其他人会没有人也起心思。
果然闻言现场很多清河村的人都是神色一动,就是杨村长也忍不住心动了一下,但当他看到沈见晚看向他那清凌凌的眼神,顿时便又清醒了过来。
完了果不其然他看到了那些其他秋水镇的学子看向他们的眼神充满了警惕,瞬间杨村长的心就更清明了。
于是他立马就大声呵斥大牛家的,“你个无知妇人胡说什么,抄写这手札的活计是晚姐儿为大家伙谋来的,没有她现在这里每个人都没有这个机会。
在县令大人面前晚姐儿和我们这些人是一再保证一定会顺利完成这抄写手札的事,所以这选人抄写自然是不能含糊。
老夫告诉你这抄写手札的人选就像晚姐儿说的那样采用能者居之,先到先得的原则,只选取那些写字画图能胜任抄写任务的人,而且是谁先到就谁能抄写直到人数够为止。
哼,大牛家的你还是赶紧给老夫滚吧,晚姐儿和我们清河的人都担不起你这徇私舞弊的名头。”
“二……”
这次大牛家的一句二堂哥还没有喊出口就让杨村长大喝打断,“滚!你再不滚信不信老夫现在就开祠堂休了你!”
听到杨村长居然说到要开祠堂休掉自己,大牛家的顿时大惊终于不敢再有讨价还价的心思了。
等大牛家的和杨三柱母子落荒而逃,杨村长不由对沈见晚和现场的人又连连拱手表示歉意,说是他们杨氏族里出了大牛家的这么个无知妇人让大家伙见笑了,但他保证这抄写手札的事他们清河村的人是绝对不会横加干涉的,一切都会按照沈见晚说的能者居之和先到先得的原则来。
而沈见晚见之也向现场的读书人再次表示杨村长说的对,在她这里选取这抄写手札的人就是按照能者居之和先到先得这两个原则来,目的就是要又快又好的完成这抄写堆肥之法的手札这项利于百姓的事。
这不清河村以外的读书人看到沈见晚和杨村长如此的保证,特别是沈见晚她们从头到尾都表现得极为的公平公正,他们不由都松了一口气,然后一个清风书院的学子开玩笑说他们能谋得这份光荣的活计还是沈见晚的功劳,所以他们绝对相信她的公平公正的,于是现场的气氛终于又恢复如初。
而杨村长见解决了现场外面的读书人的怀疑,他又私下跟沈见晚再次表示了抱歉保证自己一定会看着大牛家的不让她再闹事的,同时心里想着呆会儿他还得去杨大牛家敲打敲打,一定不能让大牛家的再犯蠢。
然而被杨村长想着要敲打教训的大牛家的却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刚才做的事哪里错了,这不她离开沈见晚她们这就立马一路赶到了老刘家人开荒的地方。
是的,杨村长和清河村的村老们为了表示他们诚心执行董宇文的命令,在他们和董宇文去视察村里用过堆肥之法的田地时他们就已经让一个刘氏族里的村老和几个村中后辈回去领老刘家人连时去开荒。
这不刘二狗还在怒揍刘宝寿的时候,他们就让人喊来开荒了呢。
因为除了刘志勇带着刘宝寿去镇上治腿,陈翠花和大房的母女三中途有留在家里做午饭,然后她们四个就又送饭给刘二狗他们,接着也留下开荒,所以直到此时老刘家的众人都还没有机会得知沈见晚她们领着董宇文去视察田地之后后续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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