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胜利心里清楚,李亦寒是受伤了,要不然以他的身手,就算是做不到当场人赃俱获,最起码能认出他们。
而参与赌博的,除了他全都是无业游民。
无业游民就算是被抓住了,也只是去派出所教育批评,最重的也就是关几天放出来。
他可是有单位的,万一留下了案底,以后很麻烦的。
他觉得李亦寒就是他的克星。
可恨的是他根本没有资格抗衡,所以一定要拿下靳花。
当是从另一个角度同李亦寒抗衡。
靳花回了单身宿舍,史胜利也跟着去了男生宿舍的这边。
男女宿舍中间隔了道墙。
当然这道墙只是个样子,其实还没有一个人高。
平时两边单身男女们,经常站在墙的两边斗斗嘴,解解闷儿。
还真的有好几对儿脱单呢。
靳花工作好,地位高,人长得也不错。
当然用什么办法能打入他们中间去呢?
他抬起头打量着那几排单身宿舍,忽然看见温小爱在男宿舍墙头的那条小路上来回徘徊着,不时地看着下面。
他是农场长大的,小学初中都是在农场的子弟学校。
虽然温小爱比他小了几级,也是认识的。
温小爱同广播站的张军之间那点事儿,一起赌博的瘦猴当成笑话说给他们听呢。
张军他是认识的,一连有他的两个朋友,也都是经常聚集起来赌博的那种。他平时每次回来几乎都会去找那两朋友玩一玩。
张军在一连插队,他们还在一起吃过饭。
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去供销社院子里推出自行车,准备回家了。
李亦寒在温小星高满堂高满红兄妹俩的帮助下,艰难的回到家。
处理过伤口的脚已经肿得像个馒头,另一条腿大腿面上伤口经过小王大夫的处理,虽然血已经完全止住了,伤口却疼得。
他一点都不敢乱动。
温小星高满堂两个大男人几乎是架着他的两条胳膊,将他放在椅子上。
他便将两只脚都抬放在一只凳子上,就那么半个身子靠在椅子背上,两只脚搭在凳子上坐着。
温小可听到这么大的动静,下床出来看了一下,很夸张的捂着胸口说:“哟,麦宝他爸,这次是怎么又光荣受伤的呢?”
“别提了。”李亦寒看着温小口红润的脸庞,似乎丰腴了的身体,喝了杯苦茶水。
将他今天早上的遭遇说了一遍。
完了惋惜的总结:“可惜啊,我因为腿受伤没看清楚那些赌博的到底是谁,不过我听到了两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其中一个就是偷杨奶奶家鸡的那个贼,另一个声音有点哑,好像是故意用假嗓子说话,也不知道是谁。总有一天我要抓住他的。”
“行了吧,抓贼抓赌是警察的事儿。”温小可有点不屑的重新回到月子床上:“一个稽查队队长,不要手伸的太长。你的主要工作是监督农场职工犯纪律问题的错误,像这种违法犯罪行为不在你的管辖之列。”
“监督举报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李亦寒非常认真地说:“虽然我不是警察,但是我可以协助警察抓捕罪犯。可以给警察提供线索。小可,人是要有正义感的。
“你是不知道赌博的人有多可恶。输得倾家荡产的,输的老婆自杀的,还有输的被追债,都不敢回的。”
“这些我当然知道了。”
如果李亦寒知道多少年以后,赌博成风!多少人因为赌博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多少人因为欠了赌债,逼得走投无路。
就知道他现在做的这件事情是有多么正确,多么有先见之明。
“知道你还嫌我多管闲事。”
“我不是担心你么。”
李亦寒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香味,直起身子邀功:“媳妇,我给你抓了几只斑鸠泥鳅,任奶奶说,斑鸠泥鳅可是大补之物。”
“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对不起麦宝,所以用这些东西赎罪呀。”温小可说的一脸调皮。
其实这些天她也渐渐的想明白了。
李亦寒这次虽然做得不对,但是在这个年代,大家的集体主义观念非常强。
大公无私,先公后私是一种信念。
至于靳花,李亦寒估计现在还没那个想法,暂时完全不用那么紧张,只需要时不时的敲敲警钟提醒提醒。
当然他犯的这个错误也是要付出代价的,那就慢慢的给他一点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就是给你补补身子,什么赎罪?说的我好像犯了多大的罪过似的。”
李亦寒观察能力非常强,看到温小可并没有生气,说话也随便起来不是。
“怎么没犯大罪过呀?你在男女问题上立场不坚定!难道不是大罪过呀。”
温小可看着刚刚睡醒的麦宝玩儿。
话说这小包子怎么这么可爱呢,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怎么看怎么想亲一口。
她真的付诸行动了,不过是轻轻地。
因为李大夫说,不能太过频繁的亲小孩子的脸颊,亲得太多了孩子会流口水,而且收不住。
“小可,你可别瞎说!”李亦寒急了,差点收起放在凳子上的双脚站在地上,可惜腿刚刚伸出来就触动了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他又小心翼翼地将双脚重新安顿在凳子上,费力的将屁股下的凳子往前错了错了,可以看见套间坐在床上逗着小孩玩的温小可。
很认真地说:“我郑重声明,我是因为去救靳花,才被镰刀割伤的
喜欢七十年代之悍妻当家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