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云飞听说温小星都十八了,关心的问:“他参加工作了吗?”
温小可说:“这两年农场没招收工人,也没安排待业,下乡插队也暂时停止了。他还在家里待业。”
“要不要我帮他找份工作,我认识的人多。要不然让他来我们运输公司吧,我和我们领导熟,让他来先跟个车,然后弄个驾照。”
“嗯,还是不麻烦你了。我爸是农场工人,我弟弟算农场子弟,工作总会解决的。”
温小可不希望现在欠武云飞的人情,自然更不希望弟弟跟这样的人混。
武云飞笑着说:“哦那就算了,不过以后需要帮忙的话尽管说一声。”
“对了,李队。我想问你件事,公安局晚上有值班的么,我想反应点事儿。我从朋友那儿打听到,昨天抢我票款的人就是葵花公社,向阳,朝墩生产队的几个赌徒。”
牵扯到了工作的事,李亦寒看了看周围,放下筷子小声说:“你应该去公安局再提供这个线索。”
“我不是刚刚从朋友那边打听到,正好看见你们跟我姐在这,你跟公安沾边,先给你说说。”
“你朋友是怎么知道的?”
“我朋友就是向阳生产队的,我天天跑那条路,熟人多。我那朋友在新窖煤矿工作,那天刚好回家,就看到他们三个人藏在山洞里分钱。说是分到钱要去外面躲一阵子。”
“你这朋友怎么知道刚好抢了你的车呢?”
武云飞说:“李队,我又不是犯人,怎么把我当嫌疑人了。是这样的,我丢了票款还有那么多的票,加起来二百多块钱呢。你也知道,我们一个礼拜领一次票,交一次钱。如果案子破不了钱,票追不回来的话,就得我先垫上,我哪有那么多钱呢?刚好碰见朋友,咱们发生案子的地方,就是在他们生产队的路边。对了我就是去他们家提了两桶水。”
“这样啊。吃完饭,我带你去公安局,你把具体的情况说一说。”
两人匆匆吃完,放下筷子就走了。
温小可摇着头说:“他就这样,提起起工作什么都不顾了。”
李佳宜说:“那多好啊,云飞就不行了,工作吊儿郎当的,就是朋友多,天天都有人找,不是吃饭就是喝酒。你别说,他就是好办事儿。不瞒你说,看起来我在供销社工作,还当个会计。你那张内部价的自行车票,都是他托人找的。不止自行车,什么缝纫机收音机,甚至粮票布票肉票邮票,他都能找得到。”
温小可说:“他倒是个热心的人,怪不得这么快能找到线索。”
“那主要是他的钱和票都被抢了。要不然他才不管那么多的事呢。”
两人吃完饭,李佳宜硬是抢着去结账。结果武云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提前结账。
这是家国营饭店,门牌是国营青年饭店,窗口卖票的姑娘二十多岁,很热情的把他们送到门口。
温小可推着自行车,同李佳宜又沿着街道转,县城的街道实在是太小,不到一个小时来来回回转了一圈。
一路上两人说着话,温小可一直在想武云飞到底是什么时候结的帐。
她一直面向窗户坐着,貌似武云飞进出饭店两次,都没有去小窗口,也没有人过来点菜,结账。
那就是武云飞和饭店的人很熟,最起同卖票的姑娘很熟。
可也没见他打招呼,甚至小窗口那边都没怎么看去。
难不成是都不用说。
这样的话,他同那个胖乎乎粉嘟嘟的可爱姑娘……?
温小可觉得自己很八卦。李亦寒从公安局回到招待所,温小可已经睡了一觉。
她翻了个身问:“怎么现在才回来呀?难不成又去协助抓罪犯了。”
“你怎么知道的。”李亦寒将衣服脱下来挂在衣架上,坐在床边说:“我还真是去帮着抓罪犯了。根据武云飞提供的线索,我们去葵花公社向阳生产队和朝墩生产队交界处,还真在山上的一窑洞里抓到了那三个人,他们正准备等明天风声过了,去外面躲一段时间呢。”
“武云飞的消息还真准。”温小可睁开眼睛,双手压在头底下看着屋顶说:“三个匪徒那天脸上涂着锅底黑,我都没看清他们长得什么样,只看见三双凶恶的眼睛。”
“唉,就是三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聚众赌博,赌输了,就想着弄点钱。结果那天看到武云飞去找水,知道班车坏了,拿着猎枪,刀子抢劫了班车。”
“对了,抢你们医院药房的,也是跟他们一起赌博的。这三个人,还是受到了他的启发。”
温小可说:“说的抢劫好像是好事儿似的,还受到启发。不过话说回来,参加赌博的人都输了,那么谁是赢家呢?”
李亦寒说:“参加赌博的人哪有什么赢家?都是设场子的人挣钱。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公安局派出所三番五次的禁赌,可就是屡禁不止。而且越是穷的地方赌博风气越盛,尤其是偏远的农村,他们把赌博叫做摇宝,也就是摇骰子,比大小点,输赢很快。输了的人倾家荡产,农村也没什么好东西,没有钱,就拉人家的牛,装粮食。唉,真是赌博害死人。”
温小可有感而发:“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这话一点也不假。”
李亦寒脱掉衣服,钻进被子。贴了过来说:“你倒是看得透。”
温小可抿嘴笑着说:“当然,没看谁睡在我身边。我觉得你应该去派出所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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