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舅?
郁棠的反应慢了半拍,这才恍然大悟,“你把孩子送去了我大哥身边?”
赵澈点头,“大舅子是个人才,本王信任他。”
郁棠:“……”赵澈真的不是故意为难白征?
还没到寝房,郁棠就感觉体内涌起一阵阵的热浪,下面虽是用了药,已经不痛了,但郁棠对那种事当真害怕,可赵澈就在身边,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像是染上了瘾,挨近了赵澈,就忍不住想入非非,想要进一步的靠近他。
郁棠今晚还有重要的话对赵澈说来着。
她即便上辈子被陆一鸣囚禁了数年,但也听说过有些事,或许能帮到赵澈。
可此时此刻,她口干舌燥,胸口火烧火燎的。
进了屋,赵澈没让下人伺候,“都出去吧,没有吩咐不得进来。”
侍月眨了眨眼,多看了郁棠几眼,王妃沐浴时,她偷偷瞥了几眼,那如雪的肌肤上,点点红梅妖艳妩媚,绰约多姿,教人忍不住脸红。
侍月不敢违背赵澈的意思,她现在可是一等大丫鬟,做事需得以身作则,遂带着婢女们离开了屋子,还自觉地将门扇合上了。
屋内点了几盏火烛,气氛骤然暧昧了起来。
郁棠不去看赵澈,兀自行至桌案边,灌了杯凉茶下腹,内心燥热才稍稍好转。
见赵澈走来,郁棠先率先掌控话语权,“那个、近日我义父和师父他们可还好?”
赵澈知道她是故意的,“昨日不是刚回门,棠儿自己能不知道?”
郁棠无言以对。
但按着时间推算,不管是义父,亦或是师父,还有首辅他们,这个时候就要遭遇磨难了。
郁棠总觉得赵澈始终不肯告之她一切真相。
她看着赵澈,眼神诚恳,“赵澈,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我也知道你们都很难,但能不能不要总瞒着我,你我都已经……都已经那样了,你需与我坦诚相待。”
在她看来,夫妻之间本应如此,而并非她只能像菟丝花一样依附着赵澈。
更何况,她知道的的确比赵澈和爹爹们多。
郁棠虔诚又认真,却见赵澈突然勾唇一笑,大掌已经放在了腰封上,随手解开了外袍,露出薄透的白绸中衣,“棠儿这么想与我坦诚相待?我也想。”
郁棠呆了呆,这才反应过来,“你!”
赵澈上前,将郁棠打横抱起,大步往床榻边走。
郁棠胸口本就燥热,耐不住一点的撩拨,她摁住了赵澈的手,“白日不是已经……”
赵澈抓着她碍事的手,“给你上药,你想哪儿去了?”
郁棠:“……”
她当然不想让他做这样的事,可郁棠根本就无力反抗。
她咬着唇,不经意间发出令得自己也面红耳赤的声音。
赵澈也好不到哪里去,上好药,男人俊脸微烫,“今晚,谁也不要招惹谁,你好好歇息,三日后方可。”
郁棠:“……”
他这话怎么好像在暗指,她迫不及待似的……
……
赵澈不愿意和郁棠谈及朝堂之事,郁棠却是忧心着几个爹爹。
慕容焦在北燕,上回暂时逃过一劫,但还有三位爹爹的安危不可忽视。
在王府歇息了两日,赵澈言而有信,的确没有碰她了。
不过,两个人虽是相安无事的睡了两晚,赵澈却是又找到了其他法子,逼着她配合胡闹了两晚。
这一天,赵澈去上了早朝。
郁棠揉着发酸的手腕,带着红九去了一趟一品阁。
徐卫骞和白墨池城府过人,但古天齐却是个心智纯澈的,郁棠最不放心的爹便是他。
柳如是一路莲步快速跑到了古天齐跟前禀报,“阁主,棠儿回来了!”
古天齐闻言,当即弃了手中工具,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袍,问柳如是,“我今日看着如何?可还是和以往一样俊美?”
柳如是唇角抽搐,“阁主啊,您莫要激动,是棠儿回来了,不是那个人来了。”
古天齐神色一晃,眼中有失落,也有欢喜。
那个人不来,女儿来了,也是一样的。
古天齐清了一下嗓子,大步往前院迈去。
柳如是讪了讪,叹道:“哎~都等了这么些年了,怎的还不知放弃?”
有些人注定了有缘无分,强求也是无用的。
古天齐看见郁棠时,发现女儿比之前更美艳了,拉着她问东问西,比方说,赵澈可有通房;晋王府的掌家大权有没有交到她手上……
实在无话可说时,古天齐脱口而出,“棠儿,晋王府可有肉吃?”
郁棠鼻头一酸。
其实古天齐的容貌很是俊美,加之精通机关术,着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男子。
可他却是为了淑妃,至今孑然一身。
古天齐对自己的爱护,和对亲生女儿无异。
郁棠完全搞不清,究竟谁才是她的亲爹。
郁棠唤道:“师父,晋王府有肉吃,您莫要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古天齐不知道该怎么对女儿好,若是郁棠还小,他还能抱着举高高,可女儿已是大姑娘,如今也嫁为人妇,他即便想亲亲抱抱举高高,还得顾及着女婿。
郁棠在一品阁留了数个时辰,跟着古天齐学了一会机关术,用了午膳之后才离开。
临走时,古天齐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仿佛是生离死别,一手捂着胸口,目送着郁棠离开。
柳如是看不下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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