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治破伤风的药,你别问这么多了,快点喂下去。晚了人没了,你可别哭。不过,你要是不相信我,也可以不给他喂。”
唐婉清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她最怕烂好心,反被人讹上了。
吃力不讨好的事,她向来不愿干。
“破伤风?”村民一脸惊恐。
他们听过破伤风,这可是无药可治的。
村里也曾有人因为破伤风而死的,当时大夫就说了,那柴刀生了锈,让人得了破伤风,没药可治。后来,那人没熬几天,人就真的没了。
再后来,只要听到破伤风三个字,大家都像是见了勾魂的鬼差一般。
丘阿良一听丘小乐是破伤风,没忍住嗷了一声哭了。
“元绍媳妇,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这个……这个破伤风……”
唐婉清扭头瞪了他一眼,“你倒喂药啊,还要不要救人了?”
“是是是!我立刻把药给他喂下去。”
有人递水,有人帮忙,好不容易才把药片给丘小乐喂了进去。
唐婉清挂记着宋家父子四人,包扎妥当后就起身,她看向一脸复杂看着她的元箫,从容的把剩下的药在放回竹篓的同时,悄悄放进了空间里。
“我们走吧,下悬崖找人。”
“你也要去?”元箫问。
唐婉清点头,“我必须要去,他们肯定受了伤的,我去了,可以给他们上药。你的力气大,你带我下悬崖。”
她没有问,而是直接让他带自己下悬崖。
这是单手能拎起一两百斤的人,应该是力大如牛。
元箫想到了宋元绍,点点头,“好!”
一行人打着火把来到悬崖边上,夜风呼呼的吹,衣服都被吹得猎猎作响,散在脸颊旁的发丝打狂乱飞舞着。
元箫扭头看去,发现风把他跟唐婉清的头发缠在一起,又散开,又缠在一起,再散开……他看着身旁低头看向悬崖底的女子,竟有一种发丝轻轻缠住心脏,松一下紧一下的感觉。
这感觉很陌生,但他却不抗拒。
“走吧!”
平静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浮想联翩。
元箫收回心神,让人在悬崖边上的大石头上套了绳子,他取出一条布带,弯腰蹲在唐婉清面前。
唐婉清:“这是做什么?”
元箫:“上来,我背你下去。”
在场的村民,全部瞪大双眼。
这个公子要背唐婉清下悬崖?且不说唐婉清是一个成了亲的女人,就她这体重一般人背着走都吃力。
丘梁父子见状,笑得尖酸又刻薄,“不要脸的!成了亲的妇道人家居然跟陌生男子这样挨着,死肥婆,你这有伤风化,你不守妇道。”
元箫目露寒意,扭头看过去,父子二人立刻不敢再说了。
元箫轻轻启唇:“贱!”
唐婉清上前,抬腿就往丘梁父子二人脸上踹过去,“滚你丫的,也就你娘不守妇道才有了你,否则,你还是没法投胎的孤魂野鬼。
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们以为这趟下山后,你们还能在村里作威作虎?
想得美!”
唐婉清故意从丘林脚上踩过去,只听见咔嚓一声响,丘林的腿骨断了,痛得他尖叫一声,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唐婉清低头瞥了一眼,一脸嫌弃的道:“贱!”
村民瞧着这一幕,既痛快,又忍不住的要崇拜唐婉清。这个女子比他们硬气多了,他们被折磨成这样了,也不敢真正的反抗丘梁。
瞧瞧人家,多霸气啊!
说骂就骂,说打就打!
对待人渣,毫不留情。
元箫扭头看着唐婉清,忍不住的弯唇笑了,那眼神中有他不知道的情愫在流动,有着宠溺和欣赏。
唐婉清走回他身后,“我上来了,你可得仔细你的腰,我太重了!把你的腰扭了,你可别怪我。”
元箫笑笑,“不会!上来吧。”
唐婉清看向村民,“事急从权,我着急下去救人,便凭自己的能力是到不了悬崖底的。今日请大家做个见证,我唐婉清与这位公子之间清清白白,我绝不会做对不起夫家的事。”
村民见她落落大方的,也没好意思往歪处想。
再看元箫长得好看到近乎妖孽,也知这样的人不可能跟唐婉清有什么,毕竟外貌之差太过悬殊了。
“元绍媳妇,你放心!这事我们给你做证。”
“对啊,你先跟他们下去,我们在这上面拉绳子,有什么需要帮忙,你们在下面喊一声。”
唐婉清颔首,“多谢!”
丘梁眼中掠过冷意,“深不见底的悬崖,掉下去早就摔成肉饼了,还能有命等你们去救,真是天真。”
村民齐齐朝他看去,一个个目露凶光。
丘梁问:“你们想干什么?”
村民撸起衣袖上前,对着他又是一顿拳打腿踢。
众人异口同声的道:“贱!”
唐婉清看着这一幕,莫名想笑,她拍拍元箫的肩膀,“我们下去。”
“好!”
一条长布带把唐婉清固定在元箫的背上,饶是背着一个快两百斤的人,元箫也不太吃力,手握着绳子,身轻如燕的往下跳。
唐婉清只觉耳边风嗖嗖嗖的吹过,吹得脸颊都有些生疼。
“你要是怕的话,你就趴着,闭上眼睛。”元箫轻柔的声音传来,唐婉清没说话,也没趴在他背上。
这样的感觉,让她想起了前世生前的最后一幕。
也是悬崖。
不过,她不是被人背着下来的,而是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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