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见到过我青丘狐族的老祖？”
被这个问题当面问到，林默当即脑袋一清，反应过来。毕竟他确实遇到过青丘九尾狐，但那是在聊斋世界的事情，怎么这西游记世界的玉面公主会觉察到？
林默心中疑惑，面上不动声色的道：“公主怎么会这么想呢？”
玉面公主狐疑的目光在他面庞上扫来扫去，始终没有发现，就干脆道：“我们狐族有自己的秘法，只要是与青丘老祖有过接触，都会留下老祖的气息，被我们感应到！”
她说的信誓旦旦，林默一看就知道不是假话，只能点头承认：“没错，我确实遇到过一位青丘九尾狐前辈。”
这话一出，玉面公主顿时更加兴奋，再次飞身上前，一边伸手来抓林默手臂，一边焦声询问：“那老祖在哪？”
“我不知道。”林默这次没有避开对方，任凭手臂被抓，只是沉声道：“我与九尾狐前辈也只是一面之缘，之后就告辞离去，哪里知道前辈的下落。”
见过青丘九尾狐是无法隐瞒的了，但九尾狐的那番情况却一定要隐瞒。否则一旦细说起来，自己在不同世界间穿梭的事情是绝对要暴露的！
但玉面公主当即追问道：“那你在哪见到的青丘老祖？”
林默当即噎住了：他能说是在金华城吗？这么一说，只要稍稍查证一番，就知道有问题了，岂不是和直接暴露也没什么两样？
眼见林默沉默了，玉面公主却精神一震：“你知道老祖在哪，是不是？快告诉我！”
林默哪里能说，只能认真道：“公主，我并非有意隐瞒，实在是其中有些内情不能为外人道。我只能说，我确实和九尾狐前辈分开了，如今也找不到他！”
他也不是说谎话，九尾狐现在已经与聊斋天地融为一体了，再怎么想找，也不可能找的到了。
但玉面公主哪里会信？她仔细看着林默，用认真的面容瞪视过来，给林默施加压力，希望能够得到真正的答案。可惜这样的举动是毫无效果的，毕竟林默不可能说出自己最大的秘密来。
玉面公主似乎终于意识到凭自己是没办法让林默说出实话了，顿时气馁的垂下了头，低声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但还没等林默松口气，她就又抬起了头，看了林默一眼。
只是这一眼，就让林默浑身一颤。
纵然这面容还是玉面公主，身体也还是玉面公主，但那目光，却已经和方才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强者俯视弱者，狮子看向兔子的目光。只是被这目光扫了一下，林默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紧绷到极限，仿佛下一刻就要飞窜而出，逃离出去！
“你不是玉面公主！”林默勉强压制住身体的本能，使尽力气从嘴角挤出几个字来：“你是谁？！”
玉面公主嘴角微挑，笑了。
“不错，你的感觉很敏锐。”妩媚的面容上出现了一副怎么也不应该出现的赞赏之意：“能够看出老夫的到来，你不错！”
老夫？能一瞬间将神念降到玉面公主身上掌控其身体，且自称老夫……林默心念一转，已然恍然大悟：“你是万年狐王！”
玉面公主颔首：“不错，老夫正是万年狐王！”
林默顿时明白过来，看来玉面公主自知自己无法从林默这打听到九尾狐的消息，就干脆直接联系父亲万年狐王，由他神念分出前来询问了！
“前辈，我虽不知你们为何要追究九尾狐前辈的下落，但我说的都是实话。”林默只能在这位大妖面前重申：“我只是和九尾狐前辈有过一面之缘而已，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九尾狐前辈，也不知道九尾狐前辈的下落！”
林默说着，就做好随时使用筋斗云逃离的准备，毕竟他觉得，玉面公主都能看出他有所隐瞒，何况万年狐王？搞不好直接动手，要抓住他严刑拷问呢！
但出乎意料，万年狐王竟然直接点头，不仅没有半点动手的意思，还十分恳切的道了一声：“原来如此！”
林默瞬间就瞪大了眼睛，一句话脱口而出：“前辈你信？”
“老夫为何不信？”万年狐王笑了：“你身上虽然有九尾狐老祖的气息，但已经淡到几乎不可辨别，要不是我狐族之中有秘法确认，就连我也发现不了，这摆明了是有将近一年以上时间的残留！”
“只不过老夫在意的是，你身上这老祖气息十分奇怪，既有些未成仙道之前的意思，又有些神通无边威能无量的感觉……嘶！这种境界的九尾老祖，数遍整个青丘，应该也只有女娇娘娘才对！”
万年狐王说着说着，自己已经迷糊起来，林默却听的赞叹不已。以狐族秘法确定九尾狐的气息就已经足够厉害了，竟然还能判断出九尾狐的境界——那青丘九尾狐刚开始可不就是未成仙道的返虚境界吗！至于后来，与天地融为一体的时候，那可不是力量不断上涨，直到最后简直是威能无量！当然，到了那一步，九尾狐在下一刻就已经彻底融入天地了。
林默正在心底赞叹，万年狐王已经反应过来，不再纠结于九尾狐气息的事情，而是上下打量林默一番后直接道：“这样，你且随着小女来积雷山摩云洞一趟吧！”
林默吓了一跳：“前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都已经说清楚了，怎么又要我过去？”
“你不用这般紧张，老夫对你这小家伙没什么想法。你应该清楚，单单凭你身上的九尾老祖气息，天下所有狐族都不会做出任何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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