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皇帝开诚布公,将这个只有皇帝以及太子才有资格触碰到的超级秘辛,揭开它的了神秘的迷纱。
呵呵,齐大郎现在的待遇,可不是一般的高。
因为这件秘事的时间跨度前后比较大,所以皇帝决定,从最先的缘由开始说起。
“齐爱卿可知,我大奉朝的开国主都,定得乃是南方的应天府,至于顺天府,不过是当时的备用陪都而已。”
齐誉回顾了一下建国后的历史,说道:“微臣虽未入过翰林院修撰,却也学过一些当代的史记。据微臣所知,太祖在得了江之后,便直接定都在了南方的应天府。然而,才历两世,那主都便因一场突发的天火化为了灰烬。太宗皇帝继位之后,无意再行重修坍塌的皇宫,于是,就迁都到了现在的顺天府。”
皇帝淡淡一笑,摇头纠正道:“其实,那并不是什么意外的天火,而是人为投放。”
“什么?人为的?”
“不错,且听朕细说。”
“是!”
皇帝围绕着这个过往事件,展开了相关阐述。
他言,太祖皇帝在定下了江山后,于第一时间就立下了储君,以防膝下皇子夺嫡。然而,却没曾想,那太子殿下太过命薄,居然病死在了太祖之前。
不得已,太祖皇帝只得把皇位传给了其后的孙子,以证自己不改嫡系之心。而接下来的这位二世帝,便是史官以春秋笔法记载的建武帝。
寥寥几笔,且语焉不详。
故,无人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
皇帝解密说,建武帝在继位之后,便立即展开了一系列的削藩运动。可是,他不得其法,效果方面远远不及汉武帝推行的推恩令。
最终,这场削藩彻底惹怒了众藩王,他们在‘太宗皇帝’率领下,携重兵成功地逼进了应天府,并用手中的刀枪向皇帝讨要说法。
就在这个讨要的过程当中,原本徜徉的朗朗长空,忽然降下来一袭熊熊天火。霎时间,就将那皇宫烧得干干净净。
据众藩王们说,建武帝也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是的,史官们就是这样记载的。
而皇帝所说的,却是另外一个版本,否则,还能称为是秘辛吗?
他称,那场大火乃是建武帝故意所放,其目的就是为了刻意制造混乱,继而趁此时机逃离出去。
他也确实做到了。
也就是说,建武帝其人并未有身死,而是不知所踪、杳无音讯。
呜呼!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哪有什么谁对谁错?
齐誉心里一叹,嘴上却道:“建武帝年轻气盛,且志大才疏,又不懂得灵活变通之法,所以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评价过后,他又一脸困惑说道:“陛下,这件秘事虽然涉及皇族争斗,却远远达不到只有太子以及皇帝才能知晓的特殊程度,莫不是……在这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皇帝赞许地点了点头,笑道:“齐爱卿的思维敏捷,一语道破玄机,不愧是朕信任的心腹之臣。”褒奖完了后,他才解释道:“卿猜得没错,在这秘辛的背后,确实还暗藏着另外的一则秘辛。”
秘中秘?
自己一语成谶了?
能掐会算的齐半仙骚骚一笑,拐着弯地拍道:“微臣乃是堂堂的探花及第,天子门生,又岂能愚鲁不辩,混沌是非?”而后,才道:“且不知在这秘密之后,隐藏着的又是什么?”
“这样的,在建武帝逃走的时候,曾顺手带走了一无上宝藏。此宝藏价值不凡,大有可能帮助他再复江山。”皇帝轻轻一叹,眼神闪闪地说道。
齐誉边听边推理,而后便摇头道:“陛下,这个说法里面暗藏漏洞,绝不可采信!”
皇帝奇道:“哦?为何这样说?”
“建武帝属于是临时的仓皇而逃,并没有任何的事先准备,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即使你任他尽力携带,也不可能搬去一座金山。所以,带走宝藏一说,太过言过其实,绝不可采信。”
“不!他带走的并不是什么笨拙之物,而是一件轻巧便携的无价之宝——传国玉玺!”皇帝脸色一正,道。
什么?是它?
这也不对!
齐誉再次摇了摇头,辩道:“据传,那传国玉玺乃是和氏璧所造,此宝物历经千年沉浮,目前已经真假难辨。它的最后一次有考证的出现,还要追溯到宋国时期,然而遗憾的是,它随着傀儡的徽钦二帝,一同被大金国的军队给掠走了。至于前朝呈现出的那一块,十有八九是个假的。”
皇帝点头一笑,道:“爱卿说得没错,真正的传国玉玺确实早已失踪,而建武帝手中的那一块,也确实是从前朝得来的赝品。不过,朕必须要认为它是真的。否则,这大奉朝的天授之权就说不通了。”
什么意思呢?
且听做表:
传国玉玺上的铭文有云: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也就是说,你得到了它,才算是具有了上天的授权,若是无的话,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太祖在开国大典时,曾对大臣们明言说,那件玉玺绝对为真,此言还记入了史册,文士们皆知晓。
因君无戏言,所以,必须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换句话说,即使那件东西不是真的,也必须以真的来进行对待。
故而,手握传国玉玺的建武帝必须得死,否则,做皇帝的人睡不着觉。
可是,这位老兄他还活着呀,只是不知道去哪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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