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承侯老夫人失声叫道:
“泽儿!”
小青阳:……
姐姐神神秘秘的,让他坐在这里,说等一位亲人。
这位亲切的老奶奶……他叫自己泽儿。
小青阳咬着小手指,一双空灵的眼神带着不解。
“老婆子,你说……你说他像泽儿?”永承侯从后面跟了过来,哀声道。
他……他还未跟老伴说呢,老伴怎么就认出来了。
永承侯老夫人看着老头子今日多了几份老态龙钟,她这是勾起了老头子伤心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叹声道:
“刚刚还说你老了,不中用了。我也一样,人老了,可不就是要服老。”
“瞧着这个小娃娃,跟我们家泽儿长得相像,还以为是泽儿他……他活过来了,我这痴人说梦般。”
“老婆子呀!这是我们家泽儿啊!”永承侯一把扶住老婆子,老泪纵横的望着老伴,悲声喊道。
永承侯老夫人傻了,整个人一动也不动,唯里眼框不断流出来的泪水,道出了一切。
扭了扭僵硬的脑袋,似找不到自己声音般,哑着音问道:
“老头子,我……我耳朵没出问题吗?”
“没有,没有,老婆子呐,那就是我们家泽儿!”
“那就是我们家闺女的命呀!”
永承侯老夫人一个踉呛……整个人摔到在永承侯怀里。
永承侯扶着老婆子坐了下来,朝小青阳招了招手。
小青阳望着这个有些熟悉,让人忍不住想亲近的老奶奶,奶唧唧的说:
“您别哭,哭多了对身体不好哦。”
一道稚音如同他的眼晴一样,干净清亮。
永承侯老夫人再也崩不住了,抱过小青阳,大哭:
“泽儿,我的宝贝外孙,你真的还在,你真的活着。”
“老头子呀,是活的,眼睛会动,脑袋会动,脸是热的,手也是热的,都是热的!”
小青阳趴在老奶奶怀里,小脑袋枕在她肩头,似有些明白又有些疑惑,泽儿是谁?
可他,鼻子酸酸的,忍不住掉下珍珠泪,一颗颗,一颗颗。
二老一小,三人抱成一团。
白芷挂着泪珠子,嘴角却弯成了月牙儿,悄悄把门带上。
当萧世子妃听说小青阳给她做干儿子时,正高兴的满屋子跳,
“拢绿、玻红,快,打开木箱笼,把那几块蓝色、青色的锦缎拿出来,给小青阳裁夏总。”
“玻红,我那一串墨玉珠子呢,找出来备着做认亲礼。”
恪世子……像个被人抛弃的小媳妇,一脸怨念。
等白芷赶过来,一屋子乱七八遭,几个人翻的热火朝天。
唯有门口的一根高大木桩子,鼓着一双眼珠子,怨念丛身。
萧世子妃扒啦过去,拉着白芷,双眼晴亮晶晶,贼兮兮的反复确认:
“白芷,你真的让小青阳做我干儿子?你……你不反悔。”
白芷眼圈双是一红,哗啦,泪珠子掉了下来,点了点头。
啊,白芷不会反悔吧。
萧世子妃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她以为白芷舍不得,立马举起右手,立着保证。
“你放心,我会对小青阳好的,他就是我亲生儿子,我会一辈子对他好。”
一辈子,又刺激了门口像木桩子一样恪世子,把牙齿磨的吱吱响。
白芷轻轻的抱住筱捷,眼泪一下子打湿筱捷的脖窝:
“小青阳就认你一个人当娘,他就是你的至宝,他就陪着你一块,谁也抢不走。”
“嗯嗯,谢谢你白芷,你是我一辈子的好姐妹。”
萧世子妃眼圈一红,也掉下了泪珠子,她真的喜欢小青阳。
她想过要在古代生一堆胖娃娃,可她是先皇赐婚难如登天。
跟老光棍生?她嫌他脏。
她一个现代女性,怎能与他人共侍一夫。
爹说且让她等等,一定有机会,她明白,爹是安慰她。
第一次看到小青阳,她那颗缺了一角的小心脏,一下子圆满了。
恪世子一脸受伤的看着方兄的夫人,抱着他的夫人。
还一往情深。
还哭成一团。
小捷她……她亲她了。
……灌了一肚子气,没地方出。
眼不见心不烦,跑到院子里透气。
呼啦,扯起院子里一颗青菜丢一边。
筱捷就这么喜欢那个毛小孩?
又扯出一颗菜丢一边,连泥带根。
她……她这是因为泽儿,所以喜欢那个毛小孩吗?她说过泽儿是她的命。
当年,母妹要养育泽儿,她拿刀相逼,说谁都不可能夺走她的命。
不自不觉,高大个眼里也有了湿意。
呼啦,呼啦,又扯了几颗茄瓜丢在一边。
下人们见了……甚是不解,烈阳高照,怎么福临王府的恪世子喜欢摘菜。
待白芷走出来时,嘴角抽抽的看着,自己家瓜果摘了一地、青菜丢了一地……连新鲜的泥土在烈日照耀下,干成硬块。
高大魁梧的恪世子,眼见着又对着一篱笆长豆角下手了,呼啦,扯下一根。
白芷抬头望了望天,炙阳焦日。
这个油王,怕是有病吧。
没空理他,还得找萧伯父、萧伯母商议对策。
“对,我闺女说的对。当年之事,疑点颇多,竟能找个长得相像的小娃娃冒充,想来筹备已久。”
“如今泽儿刚回来,就有人杀上门,要取其性命。定是知道小青阳的身份。”
“两起凶手是否同一人,还是另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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