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唯唯诺诺的低垂着头,抱着一个小包袱,紧紧跟在祥婆子后面,有样学样。
白芷晒笑,这会儿到是聪明,相公说得对,需要忠心的。
回到十色香后院。
白芷招呼着大花到跟前来:
“大花,你是那里人?家里还有谁?”
大花怯怯的说:
“我是通州人,家里有爹爹,娘生自己时难产死了,后面娶了继母,有个弟弟。继母嫌弃我在家浪费粮食,爹爹嫌弃我长得难看……就把我卖了。”
果然任人宰割的,必是有故事之人。
白芷扯道:
“巾国不让须眉,我给你改个名,叫须眉。你站直了,把背挺直。英气十足,像个女将军。女将军就长你这样。”
须眉(大花)喜极大哭:“谢谢小姐……唔唔。”
白芷:“才说道,来,背挺直了。”
“唔唔……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有人夸我。村子里的小姑娘都嫌弃我……谢谢小姐……须眉好听。”
哭个没完没了,还有得调教,只招呼祥婆子带下去。
……
“不对,舅舅你换个位置,你抬右边手把。”
“表哥你抄着底,对对,别把酒糟溢出来了,待会作进了屋子斜着往酒锅倒。”
“好,一点一点来,好,往前走。”
白芷小心的指挥着,将酒糟桶移到新建的酿酒房。
“夫了,这个铁锅要不要搬到酿酒房。”须眉指着一口大锅。
白芷忙里抽空点头到:“要!”
得着命令,须眉二话不说双手一提,铃铛铃铛越过抬酒糟桶的三人。
这……
这口锅有六七十斤?
说好的两人抬呢?
怎么这她提起来毫不费力,众人呆住了。
哎哟。
白芷暗喜,须眉难道说还是个大力士?
我捡了个宝?
见着须眉放好大锅,白芷忍不住招呼着来到平日里练武一角。
“须眉,这个木桩子,你看看能不能抱起来。”
须眉依言,先是轻轻试了下,在斜角处双手抱起,脸色憋红略吃力,但是最后却实实在在的抱起来了。
好家伙!
方元璟专门找人拉回家给自己和弟弟们练手用的,当时这一个木桩子可费了两个大汉老大力气才搬动。
看着夫人阴晴不定,须眉局措不安的站在那,眼泪已经在眼框里打转。
在家里继母一边驱使着她干重活,一边嫌弃着找不着好人家像个男人婆。
夫人会不会不要自己?
夫人多好,不用挨骂,每天吃的饱饱的,还有新衣服穿,自己舍不得走。
须眉呐呐的半天,流着眼泪说道:
“唔……夫人,我会好好干活,你不要把我赶出去,我以后少吃点,多干活。”
哈哈……
这傻丫头。
她可是个宝藏。
白芷没好气的点了点她额头:
“想什么呢,傻丫头,谁抢我都不放你走。你可是我的宝藏。”
须眉似信非信
“放大胆了,跟着你夫人我好好干,你瞧你这力气,一个顶两,我高兴还来不及,我还指着你以后保护我呢。”
须眉明白了,夫人喜欢自己,阴暗一扫而光,摸掉眼泪转身就把旧酒房的家伙什的来回的搬腾。
白芷双眼发亮,这样的丫环,请给我来一堆。
实诚呀。
此后,每天晨起与白芷一块练武。偶尔方元璟指点几招,耍起一板大木刀都有模有式,不仅力气大,还是个练武的苗子。
王油铺子。
王怀生回到房间,冲着崔梅花一通骂:
“你个猪脑子,你看你之前那事办的。把人得罪光了。”
崔梅花晕乎乎的,不知相公骂的什么事。
“相公?这到底什么事?”
王怀生:
“今天在酒楼聚首,懂行情的算了下,新开的酒铺子十色香,光他们那款新酒岁寒潭,一个月收三百两,这利润,得有一百两。”
崔梅花惊喊道:
“一个月赚一百两?一年就一千二百两?他们这是抢钱了?什么来头?”
王怀生:“你知那十色香谁开的?”
见别人赚钱,这是眼红了,拿自己撤气。崔梅花没好气的说道:
“我这段时日天天在家待着,我那知道。”
王怀生:“你二哥。”
“什么!”
“你刚说谁?”
崔梅花刚是不是听错了,怎么听说是二哥?
王怀生:“你二哥家开的,月湖村崔家,王宁村沈家做掌柜,那是是你二哥家,谁家。”
崔梅花尖叫大呼:“酒铺子?二房?我没听说过呀。他们那来的钱?”
崔梅花结结巴巴……“他……他家有这些”
王怀生没空理会她,追问道:
“你可知他们那来的酒方?崔家祖上出过做酒的?”
崔梅花:
“没,我们崔家祖祖辈辈,都在范岭县,那有什么能人,一酒方子。就爹年轻那会出去谋过事,但爹,可不喜欢老二,谁都可以,爹不可能有好方子,给二房。”
王怀生:“那你可知,他们有何亲戚?开诺大个酒厮,本钱从何而来?“
还别说,真还没有跟崔梅花讲,崔家老院的人听了都不敢相信,做梦都没想过,二房会发起来。
眼下都还在蒙圈猜疑,也没琢磨开,那有闲功夫,跟她说。
饭桌,王家大房的听说,十色家开的。
亮晶晶的一排眼珠子看向崔梅花,
王婆子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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