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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何仙子你这样的名门女侠大家闺秀大概不知道,这女人在极痛的时候下面会缩得厉害,那感觉真是让人欲仙欲死。所以我最喜欢的就是一边干女人,一边慢慢地将她们身上的皮肉一点点地撕下来。只是大哥,二哥他们心地都太好,看不惯,我只能偶尔悄悄背着他们玩上一玩。但是今天不同了,我会用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慢慢地炮制你和你这两个朋友。你先好好看看,感受一下,权当欠着我二哥三哥五弟的利息吧。”
天河五鬼的模样都是生就的一副凶悍狠戾,但和其他四人不一样,这老四的狰狞凶相中还带着猥琐和扭曲,好像一只混在恶狼中的食腐鬣狗。他一边说着,一边兴高采烈地脱掉了裤子,就这样挺着他那已经斗志昂扬的兄弟大摇大摆地朝着大床那边走去。
“那肥猪是神机堂的重要人物,说不定还能用得着,留着莫要伤了他性命。”五鬼老大开口提醒。
“大哥放心,我省的。”老四一迈步走上了床,一脚就把昏过去的魏瑟大师给踹到了床下。这位大师至少也有三四百斤开外,却被他随便一脚踢开,可见就算没有老大那一身功夫,本身身手也是相当了得。
抱着古筝的年轻歌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到了床的另一边,床上的水玉竹早已是花容失色,鹌鹑一样地缩在一角瑟瑟抖。老四随手抓向她,水玉竹尖叫一声,居然恰恰从老四的手边溜了开去,只是跌下了床,缩在了年轻歌姬的身后。
“畜生,你们不是人。这根本不关她们的事。”不远处看着的何姒儿咬得嘴唇都出了血。在五鬼老大的随手一击之下她全身血脉元气都受了极大震荡,现在只能瘫在那里连手指头都动弹不了分毫。
“小妞跑得倒快,不过没关系哪个先来都是一样的。”老四笑了笑,转而伸手抓向了那年轻歌姬。他们悄悄进来之后就已经把门堵死。根本不怕这两个女的能跑出去。
但是他这出手的一抓却又抓了个空。这面前的年轻歌姬明明好像就没动,但他偏偏就没抓住。只是原本藏在后面的水玉竹不知又怎么的露了出来。然后这歌姬还转头看了水玉竹一眼。
“咦?”老四一愣。终于觉有些不大对劲了,陡然一下双手齐出,分别抓向两女,手指间的劲风凛冽,已经是认真用上了功夫。这两爪之势笼罩了方圆一丈的范围,他就不相信还抓不住。
“老四,等等!”那边的五鬼老大也好像突然现了什么,出声喝止,却已经有些迟了,老四的这两爪已经爪了出去。
铮的一声,怀抱着古筝的歌姬手指在古筝上轻轻一弹。出一声颇带些金戈铁马的弦响。那古筝上的一根琴弦也在这一声响中忽然断开,跳了起来,飞了出去,刺向了扑来的老四。
老四的这两爪爪势严密,暗藏数种后招变化,面前的这女子无论是躲是迎击他都有足够的应变手段,但这飞来的不是人。而是一根细细琴弦。这飞来琴弦灵动快捷如活了过来一样,眨眼间在半空中曲折弹跳出数个诡异的角度,然后正正地扎进了老四的食中二指之间。
老四出的一声惨嚎听起来不是被扎了,而是好像整只手都被斩了下来。这根足足有两尺长的琴弦居然全部没入了他指间的软肉里,只留下寸余长的一截在外面,若是以长度判断,怕是最前端已刺过了他的手肘,也不知有多少血肉筋络被这一路贯穿连接在一起。说不定还穿进了骨髓之内,恐怕就是真的把他整只手给剁下来也没这么痛。
但这不过只是一只手而已,老四的动作身形只是一顿,余下的一只手马上带着更凛冽十倍的劲力重新朝着这年轻歌姬抓去。天河五鬼没有一个不彪悍,不凶猛,这伤虽然痛,却不致命。只能将他的凶性全部激出来,这一抓他不只是用上了全部的气力,连这股剧痛激出的潜力也一起加了上去。
又是铮铮两声,歌姬的手指又在琴弦上一拨。她的手指修长有力,又带着说不出的灵性和活力,如一个异形的天生舞者。随着她的这一拨,又是两根琴弦跳出,矫健灵动如活生生的两条小小灵蛇一样在半空中一闪,一只刺入老四的这完好的一只手的肩膀,一只刺入了他鼠蹊,同样都是两尺多长的琴弦全部没入体内。
老四凄厉之极地惨嚎了一声,直挺挺地倒地。他并没死,这细细的琴弦比头粗不了多少,即便是刺入心腹头脑也不一定能致命,何况鼠蹊和肩膀也不是什么要害。他双眼通红,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直盯着这神秘的年轻歌姬,眼神中一半是怨毒,一半是恐惧。两尺多长的琴弦在他身体里沿着一个诡异的路线将沿途的筋肉,骨骼,脏器串在了一起,痛得让人疯。而只要再稍稍一动,牵扯了一下,立刻就能知道还有比让人疯更痛上十倍的味道。
年轻歌姬朝旁边让开了两步,却并不是因为老四,她对地上的老四连看也不看,好像那只是刚刚一脚踩扁的臭虫,她让开的是原本一直躲在她身后的水玉竹。
水玉竹依然还是刚才那样,看了看地上的老四,又看看远处的五鬼老大,羞花闭月的小脸上满是无助和惊恐,像朵风雨中的小花一样楚楚可怜。她轻轻迈动着脚步又朝歌姬身边挪来,好像还想躲在她身后。
铮的一声,歌姬手中的古筝又弹出一声,这一次没有断掉的弦飞起,只是弦声中带着浓浓的警戒之意,同时歌姬看向水玉竹的眼神中也有着相似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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