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撇子可不管傻柱有理没理,一开口就是一顶大帽子,将傻柱扣得懵逼茫然,整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场傻柱从头到尾一直被挨抓、挨咬、挨撕的打斗,压根就不是傻柱先动的手。
傻柱是咋咋呼呼的想要撕扯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的嘴巴,他仅仅就是说说而已,抹胳膊挽袖子也是做出的吓唬两人的动作,心里没想着要跟人家两女人动手。
打赢了。
丢脸。
人们会传傻柱打女人的话。
打输了。
更他m丢人。
跟女人打架,没打过女的,这说明傻柱连女人都不如。
对这些门清的傻柱,看似摆出了一副吃人的狰狞脸颊,他就是在纯粹的装样子,错以为自己这番姿态可以吓唬住刘雅丽和王红霞。
殊不知。
两泼妇不讲武德。
傻柱这头收着,两女人一点不收着,主动朝着傻柱发起了进攻,着急忙慌都把猴子偷桃的缺德招式给使了出来。
手爪子将傻柱抓的血淋淋,一看就是被女人打了。
本就憋着火的傻柱,一听郭大撇子这种给他扣大帽子的话,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挨了打不说,打他傻柱的两女人却屁事没有,自己还的承担这个责任。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道理吗?
这世界上还有王法吗?
“郭大撇子。”
记吃不记打的傻柱,一张嘴就是得罪郭大撇子的话语,当着九车间这么些人的面,直呼郭大撇子。
“叫我郭主任,我跟你傻柱不熟。”
“我厨子,你又不是食堂主任,少在我跟前摆这个谱。”
郭大撇子突然正色了。
傻柱这是要把他自己往坑里埋啊。
郭大撇子带着调侃的目光往傻柱身上一落,语气猛地就是一冷。
“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个厨子,也知道这不是食堂是九车间,那你一个食堂做饭的厨子,大清早跑我九车间跟我九车间的工人打架,还是跟九车间两个女同志打架,你这就是挑衅我九车间,是挑衅我轧钢厂。”
“我没有。”
傻柱急巴巴的进行着辩解。
他突然回过了味。
自己在九车间被打这件事,还真的就是一件傻柱有口不能言,只能硬生生硬着头皮硬挨的苦差事。
郭大撇子说的正确。
大清早跑九车间跟九车间工人打架,甭管傻柱对错,先天上就不惧这个优势,有理也变成了没理。
更让傻柱感到无奈的事情。
是郭大撇子一点没有放过傻柱的意思,还在给傻柱头上扣着大帽子。
轻描淡写的话语就这么从郭大撇子嘴里飞出。
字字清晰。
句句如雷。
“我九车间可是轧钢厂的重点车间,你大清早跑九车间打架,打伤了我九车间工人刘雅丽和王红霞,对我九车间的生产任务形成了严重的干扰,让我九车间不能如期的完成轧钢厂交付的任务。”
傻柱傻了眼。
郭大撇子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傻柱打伤了九车间工人刘雅丽和王红霞。
扯淡那!
你郭大撇子的眼睛是出气的?
我傻柱左脸被抓伤了,右脸被抓的全都是血道子,头发还被揪了好几缕,右手被咬了一个血口子。
我打人能打成这样!
傻柱算是看明白了,郭大撇子就是在纯粹的借题发挥。
“郭主任。”
傻柱终于低下了他所谓的高贵的头颅。
对郭大撇子称呼了一声郭主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错了,我不该大清早在九车间打架。”
看着四合院战神朝着自己认怂,郭大撇子心里泛起了一股爽感。
“你不是错了,你是有罪,九车间是轧钢厂重点车间,轧钢厂是全国重点钢铁厂,担负着超越英、美等国的任务,因为你傻柱在九车间打我九车间工人,致使我九车间不能如期完成生产任务,令轧钢厂上万工人一年的心血付诸一炬。”
傻柱头大如斗,眼巴巴的看着郭大撇子身后的易中海。
一大爷。
你的帮我。
郭大撇子在说下去,我傻柱可就变成了汉奸。
“郭主任,柱子他。”
傻柱趁着易中海为自己打圆场的机会,将自己被两女人打的原因说了一遍,重点提及了九车间有人传易中海和秦淮茹勾搭在一块的谣言,他傻柱看不过眼说了几句公道话,然后被打了。
无非想要表明傻柱并不是无的放矢胡乱的来九车间闹事。
是事出有因。
是替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打抱不平。
按照某些规则,这也算是好人好事。
郭大撇子想乐。
易中海后半夜接济秦淮茹棒子面这件事,纯粹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
这般隐秘之事。
为什么最终变得妇孺皆知,且变换了原来的本意,好心帮扶愣是被人传成了男女臭皮囊交易。
根结在贾张氏。
一直担心秦淮茹给死鬼儿子戴绿帽子,贾张氏盯梢秦淮茹那叫一个紧,易中海后半夜接济秦淮茹棒子面的事情,就是贾张氏给传出来的。
就一个字。
作。
自己作死,全家作死。
“傻柱,孰是孰非,我郭大撇子不想理会,也懒得理会,就一句话,九车间是我郭大撇子的九车间,是我郭大撇子这个九车间车间主任完成轧钢厂交付任务的根据地,你一个食堂做饭的厨子,最好少来九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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