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就算颜白也跟寇仲、徐子陵一样学成了《长生诀》,因为各自使用方法的不同,最终可能也会是神似而形异。
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所有图全部一起学的颜白,学的才是真正完整的长生诀,跟只学了一幅图的双龙相比,绝对不是量的区别,而是质的区别!
之后,傅君婥又劝寇仲和徐子陵把长生诀给扔了,确实是道家宝典那又如何?既然与武功没有半点关系,学也学不会,带在身上还会引来祸端,那还不如扔了妥当。
可大概是舍不得,或者也还是抱有最后的一丝希望,寇仲和徐子陵最终还是把长生诀给好好收了起来,并没有扔掉。
······
丹阳城乃扬州城上游最大的城市,是内陆往扬州城再出海的必经之道,重要性仅次于扬州,欠的当然是贯通南北的大运河了。
城内景色别致,河道纵横,以百计的石拱桥架设河道上,人家依水而居,高低错落的民居鳞次栉比,因水成街,因水成市,因水成路,水、路、桥、屋浑成一体,一派恬静、纯朴的水城风光,柔情似水。
次日清晨,城门开时,颜白跟傅君婥便和寇徐两人混在赶集的乡农间混入城内。
两个小子都是意兴索然地带着因失去了对将来的梦想而破碎了的心,行尸走肉般随着颜白两人在城内漫步。
傅君婥显然是首次来到这里,浏目四顾,兴致盎然。
至于颜白,虽然同样也是首次来到丹阳,但因为是“瞎子”的原因,感觉任何城市几乎都是大同小异。
入城后,几人沿着主街深进城内,两旁尽是前店后宅的店铺,店面开阔,有天窗采光,摆满各种货物和工艺制品,非常兴旺,光顾的人亦不少,可谓客似云来。
傅君婥头上已经没有了斗笠,因着她的艳色,所到之处,男男女女都对她行注目礼,但她却毫不在乎,似是见怪不怪,又像视若无睹。
颜白忍不住站定了脚步,不说寇仲跟徐子陵两人,这么长时间没吃饭,他自己都饿了,
“我说,现在不是应该解决一下钱的问题吗?”颜白开口说道。
“你不是很会赌的吗!”傅君婥直接回道。
“赌也要有本金啊!”颜白没好气的说道,然后转向寇仲跟徐子陵,“你们两个小子,不是小混混吗,那就去偷点钱来好了。”
开玩笑,寇仲和徐子陵显然不会乐意了。先不说他们如今已经很饿了,还能不能顺利偷到手,就算偷到了手中,他们愿意把钱交出来的吗?如果他们真要去偷的话,那还不如就此分道扬镳得了!
两个小子还没有回话,傅君婥就在旁边说道,
“偷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好好学个赚钱的手艺才能安稳的过完一生。这次就不用麻烦他们了,我拿东西去当,等换了钱我们先去吃饭,吃完了,剩下的钱让你去赌,赢了钱之后再把我的东西赎回来那就行了!”傅君婥安排起来,有颜白这家伙在还真是方便啊,永远都不愁钱花。
“等等!你拿什么去当!”颜白连忙叫道,开玩笑,他可不会眼睁睁的让傅君婥把那块玉给当掉。
傅君婥没好气的白了颜白一眼,
“放心,我有的是东西。”
说着,从头上取了一块发簪下来,朝一旁的当铺走去。
寇仲连忙拦着傅君婥肃容道,
“当东西吗?没有人比我更在行了。”
傅君婥撇了撇嘴,
“我怎知你会否中饱私囊呢?”
寇仲显然正有此意,给她说破,只能叹了一口气,颓然退到徐子陵身旁。
“大侠,你们待会儿真要把钱拿去赌吗?我跟你说啊,赌场那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与其拿去赌,还不如借给我们,日后定当加倍奉还!”傅君婥那里走不通,寇仲又反而开始骗起了颜白这个瞎子。
颜白一阵好笑,
“你觉得为什么她会安然的把钱拿给我去赌?那是因为她相信我不可能输!要知道我在赌界可是有赌神之名的!”颜白卖弄着说道。
“这么厉害?!”寇仲跟徐子陵将信将疑,可又见颜白不像说谎的样子,顿时兴奋的抓着颜白,“大侠,教教我们,教教我们啊,您也不想您的赌术失传是吧!”
这时候,傅君婥从当铺走了出来,恨铁不成钢的冲寇仲和徐子陵叫道,
“让你们去好好学一门手艺了,怎么整天老是想这些不劳而获的事情呢!而且你们想要跟他学,根本就不可能,或许你们也可以把自己的眼睛刺瞎了试试看!说不定也能开出个什么天眼来。”
一听要刺瞎眼睛,寇徐两人顿时惊得不敢言语。
之后,颜白利用白眼发现了一个疑似宋师道的家伙,于是带着傅君婥三人登上了这间酒楼的二楼,找了个临窗的桌子坐下,点了菜肴。
十多张台子,一半坐满了人,几乎所有男人都被傅君婥的美色所震慑,频频朝这边望来。对此,傅君婥还是跟之前一样,见怪不怪。
徐子陵干咳一声开口说道,
“大士,您不是逃犯吗,我们这样太引人注目了点吧。”
“放心,我的画像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没有,你们看之前宇文化及不也是跟我交手了之后才认出我来的吗。”傅君婥没在意的说道,接着话音一转,
“不过你们如今当也知道,我名叫傅君婥,其实并不是中原人,而是高丽人,今次来中原就是为了刺杀昏君杨广,可惜失败了。如今被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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