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城外,一个茶棚之中,一老朽,一少女正在闲聊。
远处,刚从福州城内出来的路仁一如前两日一般,运转内力,在暗中盯着此处。
那一老一少,正是内奸劳德诺与自家女儿岳灵珊。
虽然自信劳德诺不会在此时暴露,但路仁自然不会拿女儿安危开玩笑,这些时日一直有在暗中看着。
至于为何会从福州城出来,当然是听闻那福威镖局少主林平之今日狩猎,知道时间已到,所以特地去了一趟林平之房内,做好准备。
很快,路仁的眼中便看到有两道人马先后走入茶棚。
一道人马是打猎的林平之,一道是川蜀的人,正是青城派余沧海的儿子和徒弟。
接着,双方人马出现了冲突,林平之与青城派人发生冲突,扭打在一块儿,又在慌乱中拔出了一柄剑,将对方捅死。
而后,林平之面色一白,似是想起了什么,猛地骑上马匹朝着福州城狂奔,连尸体都来不及处理。
暗中路仁讲一切看在眼里,知晓茶棚中的冲突,起源还在与于自家女儿。
“看在你护持珊儿的份上,若是还把握不住我留给你的机会,倒也不介意暗中再出手一次。”
路仁看着林平之的背影,心底轻喃。
……
福州城门,一个公子哥模样的少年,正慌里慌张地带着几个手下回到了自己家,一副惹下大祸的模样,极其明显。
而这公子哥,正是那福威镖局的少主——林平之。
只见他自进城以后,就直奔自家而去,面色苍白而惶恐,最终不断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就好似中邪了一般,没有理会询问他发生了何事的父母,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从垫在床底下的盒子中,取出了一本书。
一本残缺的书。
只有前面的封面,后面的书封不在了,也很薄,这书并不完整,但林平之并不在乎,而是将书翻开,书上的内容已然与他先前所见并不相同了。
“林平之反手出拳去击他小腹,始终差了数寸,没法打到,只觉颈骨奇痛,似欲折断,眼前金星乱冒,耳中嗡嗡之声大作。他双手乱抓乱打,突然碰到自己腿肚上一件硬物,情急之下,更不思索,随手一拔,使劲向前送去,插入了那姓余汉子的小腹。”
这是他现在能看见的第一句话。
“变了,竟然变了!而且先前的内容居然是真得。”林平之嘴中喃喃,“难道这竟真是天书不成?”
“可是……为何这段话现在才出现?难道我杀了那人,竟是天意不成?等等!如此……我福威镖局莫不真得会……”
好似醒悟了一般,林平之当即将书往后翻,只见他面色一阵红一阵白,惊恐与愤怒交杂,当将书上有的内容,他也瘫坐在地,一脸绝望。
这书也在不知不觉间掉落在地,露出了最后一页,其中有一排小字。
“此天书名为笑傲江湖,却半点不得笑傲,江湖何来笑傲?林家身居《辟邪剑谱》,招来灭门之祸,盗者不知其劣,主者不晓其用,为这么一门自宫剑法,闹到这个地步,岂不可笑?”
看到这里,林平之本来惊慌的神情,刹那间变得惊讶,书上新出现的内容,也不过是记载到他林家灭门结束,《辟邪剑谱》的事情,他却半点不知。
而今,这犹如天书书评一样的话语,让他又是惊讶,又是怀疑。
他林家的辟邪剑谱竟然是这样的?那青城灭他林家满门,也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辟邪剑谱?
这一段评语并不止这么一点,林平之继续向后看去。
“林家灭门之祸,不在其他,在己弱,若林家有人会真正的辟邪剑法,又怎会灭门?”
林平之苦笑,就算他现在学那辟邪剑法,也已经来不及了,为何这天书就不早点出现?
“若是林家有比青城更强之靠山,又怎会灭门?”
比青城派更强的靠山?从小长在这福州城的林平之,有些想象不出,在他的记忆中,福威镖局就够强了,能够灭门福威镖局的青城派,又有多强?
“天下最强之靠山,无过于朝廷,任何江湖门派在朝廷面前也不过宵小而已。不过,侠以武乱禁,于朝廷而言,这江湖便是毒瘤,会乱其法度。”
“辟邪剑谱最大之用,也在朝廷,宫廷之内,并不缺少残缺之人,若以辟邪剑法组建一支宫廷禁军,只需三千之数,便可横扫江湖。”
“到那时,朝廷必会重奖有功之人,可笑,林家空有宝山而不自知了。”
朝廷?
林平之那惊慌的脸上不由闪过一抹错愕,思索片刻之后,竟发现自己似乎找到了生路。
江湖中自然不乏杀官造反的,但是,却必然会受到朝廷的镇压。
青城派家大业大,也确实不敢得罪朝廷,只是……朝廷嫌麻烦,一般也难以约束江湖厮杀。
但若是危害到了朝廷的威严,也必然会受到朝廷雷霆之势。
恍惚间,林平之感觉,自己似乎从这本书中发现了生路。
这书是前几日林平之一觉醒来之后,在床边发现的。
他本以为是哪位武林前辈给他开的玩笑,但看了书的内容以后,他就将其丢弃了。
无他!
恼怒,书上的内容并不多,描述的却是他出门打猎与人发生冲突之事,但其标题却是灭门。
这样的标题,即使没有后面的内容,在先前的林平之看来,也很明显了。
这哪里是玩笑?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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