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的敖,跳入水桶,与邬来了一个面对面相处。
两双眼睛相互看着。
看什么看,没用的小家伙。
呜呜,又不是人家的错。
嗷呜,有辱龙种的垃圾,就是你的错。
是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
哼。
就在一个认错一个推卸责任之间,外面的嗡嗡作响之声,渐渐远去。
很快,一双白皙的手伸入水桶,左右两只手提起,闹剧的罪魁祸首敖与邬。
“怎么想到捅蜂窝的?”
黑猫机智,凌空扑腾几下,尾巴和爪子朝右边的邬指去,甚至还大义凛然的嗷呜几声。
“嗷呜嗷呜”
这坏小孩做的坏事,是他不乖,我都劝过了。
“唔~”
小爪子抱着自己的尾巴,邬缩成一团,赤色眸子眼巴巴,却又小心翼翼的望向少年。
宛如一个做错事,被大人抓包的小孩子。
“越活越回去。”
右手将邬丢到踉跄跑出来看戏的贺无言怀里,随之眼疾手快,一把扭上黑猫那耸动的耳朵,痛得黑猫嗷呜嗷呜的求饶起来。
讲了几句,西楼也懒得多说什么,将黑猫重新丢进水桶,再洗一洗那小脑袋。
千岁的老东西,就知道欺负新生幼儿。
“我身上的巫术,应该怎么解除?”
用脏衣服裹上黑猫,贺无言柔和的搓起,将湿漉漉的毛发搽干。
话题,很快转回到未结束的问题上。
“不确定,巫术过于神秘。有空我去巫术流传的地方看看,不行……你就长生不老。”
西楼的意思是,巫术解除不了,就吃长生不老药,到时别说巫术、蛊虫,诅咒都没有办法起效。
可明显,贺无言没听明白,神色变化一下,甩甩脑袋,拒绝了这个提议。
“打死也不要,到时候老子给自己准备安乐死。”
想想,一直不死却要躺在床上,沉睡个千万年,比植物人还要难受。
如此,还不如来支安乐死,早点下黄泉喝孟婆汤。
“不愿长生,我可以给你一刀,不痛。”
“那到时候,就多谢西大佬。”
怪不得能拐来一位大佬,无言与西顾问的关系真好,都能开玩笑。
贺局摸着自己肥胖的下巴,思考着给让无言活久点,最好活个三位数,让西顾问给局子打工百年,想想就是大赚。
如果说,两只小家伙带来的马蜂灾难,是一场闹剧。深夜,来回巡逻的士兵发现上一批暗哨,被人打晕,那就是全部人从三更半夜里醒来的大事。
“有人闯入?”
贺无言脸色不算太好,一身疲惫,却未能好好休息,起床气正在愈演愈烈。
“是的,四名士兵被打晕。”
艾猎说这话,脸色有些难看。
被人闯入,不算什么。可对方偷偷潜入,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打晕人,还能做到寂静无声,那就是在打他们脸。
“不用找了,该干什么干什么,该睡觉休息的就继续,不是什么大事。”
“这……贺处,你去哪?”
“去问问西大佬要不要起床吃个夜宵。”
打量周围被惊动的侦查员、士兵,贺无言下车,一边套上外套,一边往停放越野车的方向走去。
住帐篷,西楼更喜欢在干净的车里休息。
“来了就是客人,可你们偷偷进来,好像就不能称为客人吧。”
靠着某辆车,贺无言目光上下看着,好像地下党秘密来交头的特工。
西楼懒散的坐在后座,开着车门,居高临下看着半跪在地的两个人。
一个是老熟人了,南悦,当初抢乌敛的青年人。一个,是个六十多岁,满脸褶皱的老人,也不知道深更半夜的,老爷子不怕脚下一失足,摔个半身不遂。
开口的说话声,打断那老爷子准备开口说话的话头。
“老子有点饿,来找西大顾问去吃夜宵,你们先说,吃的不着急。”
对上金瞳,贺无言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厚着脸皮打算继续听下去。
“讲。”
多看了一眼贺无言,西楼微微颔首,让南家之人将来历道明。
南家在很多年前,就分为了五系,每一系需要在阵法外围驻扎三年,看守金乌。有了西楼的提醒,南越一开始是以为五系中某一系出了叛逆之心。
一番调查,却有些出乎意料。
五系包括主家,没有任何问题。不是外家内家的问题,那就是某些特别人的问题。
三堂过审,生出叛逆之心的是主家三爷一脉,在他们家驻扎三年里,那一脉的人家一直在暗地帮助三足金乌逃出阵法。
快速拿下三爷一脉的四口人,方才得知,三爷一脉在好几代前就和三足金乌签下协议,三足金乌给予他们一脉一些特殊的力量,他们帮助三足金乌脱离阵法。
“大人,罪魁祸首南桎已抓捕,香堂已开,特请大人前去观礼。”
叛徒南桎已抓捕,南家人一商量就打算请仙人去观礼,也算是弥补他们的过错,向仙人表明他们的诚心。
这就找到了?好快!
贺无言挑挑眉,沉思,如此大的一个家族,能经历风风雨雨、历史变化已经存在,想来家族规矩会很严格。
“不用去了。”
金眸看向南家所在方向,没头没脑的回绝了这么一句。
老爷子想要开口继续劝说,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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