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无言松开扶手,另一手已经将上了膛的手枪拿出。
鱼,上钩了。
一辆辆各式各样的车子飞驰而来,不到半分钟时间,就将撞上护栏的车子、下车的三个人团团围住,车光更是亮如白昼。
“队长,你说他们会不会开车把我们撞下去?”
紧张的环境,让赵庭有点跃跃欲试,似乎又回到当初和队长一起完成任务。
本有点酷哥劲的他,一兴奋,本性里的不正经就暴露了出来。
还真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们要的东西在车上,不会的。”
贺无言说的确定,手上动作却不慢,为保万一还是将正面的两辆车的轮胎,打上两个洞。
枪声回荡在桥面,本来气势汹汹下车的黑衣壮汉动作停滞片刻,谁都没想到对方如此果决,还未正式见面就直接开枪,说好严格管制枪支弹药,就算是警察也不能轻易开枪,开了枪必须做报告呢?
“果然是你……”
围堵而来的大汉们,在两个黑洞洞的枪口威胁下,不敢过于靠近,就怕对方真的再次开枪,到时候小命没了,就没后悔药吃。
双方这一僵持,某道清朗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打破了氛围。
一行人转头看向声音的源头,黑色轿车的上方站立着身着黑衣、戴口罩、戴帽子的男子。
被这么多人注视,男子却不在意,目光死死钉在一袭白衣、平静的站在后方的少年,眼中是道不清说不明的愤怒。
听到声音,一直在想着一会儿吃饭,是属于早餐呐?还是夜宵呐的西楼抬头,金色眸子看向男子,目光似乎能穿透一切伪装,看清那张二十多岁极为年轻的脸庞。
“哟,就是你盯上乌敛的吧?小屁孩年纪轻轻,要明白什么叫做光明磊落,敢做就要敢当,别老是遮遮掩掩。”
被目光威慑住的男子,瞬间被贺无言不正经的调侃话语激怒,暴躁的问候对方家几位女性亲属,边摘帽子脱口罩,露出那张有些清秀,稚气未脱完的脸庞。
暴躁的性格,配上他有些蓬松的头发,就像一只黑毛狮子。
“果然是年轻,几句话就受不了。”
贺无言根本不在意南悦的咒骂,反而更加刺激起对方。
风动,人已消失不见。
手指微动扳机,贺无言还未来得及扣动扳机,他身旁突然出现一抹白影,西楼抬手包住直挥而来的拳头,手臂一动一甩,抬脚就踩在倒地男子的背后。
如被猎人抓住要害的幼狮,扑腾着四肢,想要挣脱,更为反衬出任何挣扎都是无力这句话。
“敖,处理那些麻烦的家伙,我和他说会儿话。”
贺无言想要做什么?将被敖一声叫唤,直接震晕过去的赵庭扶上车,顺便打电话叫来人过来,直接震晕三十多个大汉,他自己可搬不走。
闲下来,贺无言时不时看向远处护栏,交谈着什么的两个人,手上拨弄着一发威就能震慑全场的黑猫,甚至有些嫌弃起咬着自己裤腿,极为无用的邬。
“小家伙,你还是龙种呢,龙种!还不如一只黑猫厉害,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就知道吃。”
松开嘴里的布料,邬抬头,赤色眸子里写满了委屈,泪水在眼眶处打转,视线里如巨人般高大的主人。
好主人变为坏主人,就会欺负龙。
金色猫眸不满的看向夸奖自己的两脚动物,嘴里发出一声威胁的嘶吼,尾巴一甩,将某人的手背打红打飞,转身去找主人。
该死的两脚动物,居然敢说他是猫?呵,无知愚昧、头脑简单的两脚动物。
我……我也不管主人,坏坏的。
邬一见小伙伴走了,嫌弃的甩甩尾巴,似将坏主人甩飞出千里,主人什么的不重要,屁颠屁颠追上去。
“老子这是被嫌弃了?两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无法无天了是不是!老子给你们吃给你们喝,老子说两句怎么了?”
正和南悦谈话的西楼,听到某人暴跳如雷的喊话,连忙转头去看,确认没有危险方才继续正事。
西楼究竟和南悦说了什么,贺无言不得而知,本正那个愣头青走的时候耳朵、脖子都是红的,那是羞得,还挺有礼貌的和自己点头。
“聊完了?走,带你去吃大餐,你可是大功臣。”
“不先去休息?”
眼下是一大圈乌黑,一夜未睡,也不知道这个喜欢睡懒觉的家伙,怎么会想到先去吃饭。
“先喂饱你们,老子屯食完能睡到明天中午。”
“冬眠?”
“现在是夏天,叫做夏倦。”
“何意?”
“春困、夏倦、秋乏、冬眠,这可是我的人生目标。”
“懒。”
“哟,小朋友总结得很精辟嘛。”
老大负责的事情完成,善后工作自然转交到花倾离、商诩手上,还有被两人用三顿饭请来的大佬坐镇。
根据调查来的消息,全部打手隶属于国外某华裔商人,开设的安保公司。能在如此大公司里一次性雇佣这么多打手,身份很好寻找。
黄东澜,滕市公认的大企业家。
国内主做房地产,国外的生意就很大了,各国之间的商货运输、珠宝生意,甚至还在某处拥有一块油田。
‘友好’的希望对方前来警局做个笔录,却被对方以证据不足、要询问就找律师为由给拒了。
“现在不理我们,以后有得他哭的。想来马小则的死,就是黄东澜雇佣的打手所做。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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