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杨夏的计划里,是没有分队长带队侦察这个安排的,因为每个分队下面有3个小队,分队长难道每次都要跟着去当“保姆”?不过,杨夏最终没有坚决反对。原因自然是因为这次侦察,是特种部队严格意义的“第一次”。加一名经验更丰富的分队长,保险系数更大一些。
胡光亮,第一分队分队长,高中毕业生,是一名很有想法的士兵。此前,他在原部队,曾经官至“代理班长”,但他在“代理”位置上,屁股下面还没坐热,因为抱怨了一句“形式主义害死人”,直接被连长给贬成了普通士兵。
当然,胡光亮并不恨连长,因为连长是在保护他。胡光亮那句话,被团政治处当成了典型,准备好好与胡光亮理论理论:你怎么能说军队的政/治/学习就是形式主义?
连长将其免了官,政治处有了台阶下,也不再去为难一名普通的士兵,等于是变相保护了胡光亮。如果政治处真的已经直面胡光亮了,结局不言而喻,胡光亮将灰溜溜地离开部队,甚至连正规退伍的待遇都享受不了。
所以,特种部队招人,胡光亮是最积极的那一个,没有之一;特种部队组建后的训练,哪怕再艰苦,胡光亮依然是最积极的一个,没有之一。
有句话,是金子在哪儿都要闪光。这句话其实是不正确的,譬如把一块金子丢进茅坑,谁能发现金光啊?一棵树苗,只有在最合适的土壤里才能长成参天大树!而如果环境不对,就可能是一棵歪脖子树,甚至还有可能中途病死。
军队是一个大熔炉,这是整体而言的。军队统一要求,这也是保持战斗力之必须的。但是,这绝不是抑杀士兵个性的理由,更不是抑杀士兵创造性的理由。
到不是说华夏军队有这些毛病,至少此时的华夏军队,左的东西,教条主义的东西,肯定是不少的。此时,军队强调得最多的,是政治的坚定,是革命化;至于专业化等,真的还没提上议事日程。
胡光亮在训练中的表现,杨夏看在眼里,胡光亮在出境侦察中的表现,杨夏同样看在眼里,所以杨夏有意识地支持胡光亮向爬向高位。
此时,胡光亮只是分队长。战争结束后,杨夏肯定要推荐胡光亮去上军事学院,并且自我研究与探讨现代战争条件下的特种作战。
当然,战争结束后的事,此时说起来还有些早,杨夏还没有对人言。
不过,分队长胡光亮却能感受到代理队长、总教官对他的关怀和提拔。这种关怀,甚至比对他的老乡贾小宝还要好。而贾小宝,那可是副队长郑山的战友,在转业以前就是副连长的角色呢。
所以,胡光亮随时都有一个愿望,或一个意念,那就是要把自己份内的事儿做好,要对得起总教官的提拔。
到达目的地后,各分队派一只小队前出侦察,这是在国内时就确定好了的任务,各分队长都在思考如何完成这一侦察任务,虽然因为没见到牛背山,大家并没想出什么高招,但有一招却被各分队长给想到了,那就是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带队侦察。
四支小队,他左右四个角度向着黑黝黝的牛背山穿插而去。
由于夜色的掩护,又由于植被的茂盛,四支小队都顺利地通过了山脚,开始向山上攀登而上。
侦察当然没有这么简单,但只有隐藏在山腰下的密林中,才不会被安南军人发现。即便在密林中被发现了,安南人除了出动小队部队对攻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南方的山,大多特别陡峭崎岖,大多数地方,都无法行人。安南人即便居高临下,有很多手段,但至少也要找到侦察小队的准确位置吧。
侦察真的没有那么简单,还在山脚,胡光亮所在的小队就发现了安南人埋设的地雷,当然,这些地雷都是普通的埋设方法,特种部队的探雷器很轻松地就找到了。
这些地雷并不算太多,但稍不注意就会碰触到,而踩踏、碰触的结果,却不是任何人所能承受的。所以,开始两颗雷胡光亮都要求做好记号,让我们的士兵绕行就行。
但是,胡光亮马上就发现,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对,因为太便宜安南猴子了,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能埋设地雷,为什么特种部队就不会埋设呢,虽然特种部队并没有装备地雷,但这会难倒特种部队么?
于是,侦察小队在本小队地雷高手的指导下,将安南人埋设的地雷给一一取出来,然后将其改变地点埋下去,当然,手法上就要高级得多了,至少,这些地雷已经达到了诡雷的水平。
特种部队选择的道路,当然是非常难走的,甚至根本就称不上路,安南部队上下山顶是绝对不会选择的道路。但是,所谓事无绝对,安南人平时可以大摇大摆走大路上山下山,但如果安南人想要下山偷袭特种部队呢?
当然,胡光亮指示小队这样做,只是一种预感,或者对安南人本能的一种反对。譬如一部电影的情节,一个指路的路牌,被敌方一名侦察员发现后,立即将其扳到了反方向,当敌人经过此地时,极有可能给敌人造成混乱。
这其实是一种战争智慧,总之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所费不多的情况下,让安南人本来很熟悉的环境变得很陌生,又有何不可呢?如果这种改变,没起作用就算了,但如果起了作用呢?
4支小队分左右上山,胡光亮小队分到的是最靠左边的一个方向,实际上这个方向也是最靠近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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