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树苦笑一声。
这件事,想必应该是可以引起别水注意的。
果不其然,在别水听到了花辞树说的这话之后,他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皱起了眉头,略微思索了一番过后,道
“朝不休消失了一整个下午?花辞树,你嗅到了什么东西吗?”
别水,看来还是远离权力中心太长时间了啊,这一点,还没有琢磨明白。
于是乎,花辞树便是将自己的猜想没有任何隐瞒的说了出来。
在听完了花辞树的猜想之后,别水再次陷入了深思之中。
没过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看向花辞树。
“你确定吗?”
花辞树点点头。
“这一点,若是说先前的话,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现在,我已然是可以与你打保票,朝不休,绝对与南离锦衣卫联络了。”
别水听到这里的时候,眨了眨双眼,看向花辞树。
花辞树为何敢如此确定这件事?
他,到底有什么依仗在背后支撑着他的这话?
花辞树自然是看出来了别水的心中所想,他苦笑一声,道
“别水,你别忘了,这一代的魏王,可是三国大祭司,他有这个本事能够洞察出来锦衣卫的据点,并且,南离锦衣卫在中原的布局所在,我不相信你看不透。”
听到花辞树这么说了之后,别水便是沉默了下来。
是的,花辞树的这话说的,并没有任何的毛病,他说的很对。
自己,自然是看得出来,南离锦衣卫在中原的布局是哪般意思,只是,他长久以来,都并不是很愿意承认此事就是了。
“当年你和离火还在权力中心的时候,因为离火的莽撞,你不得不与南离锦衣卫站在了对立面,我知道,你心中对此,是很后悔的,你比我聪明,我都能想到的事情,你自然也能想到,那时的血滴子与南离锦衣卫交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是离火的鲁莽,却是让你只能吃下那一恶果。”
花辞树在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全然没有理会站在一旁的离火。
就仿佛是,他花辞树压根就不担心离火会对此冒火一样。
“花辞树,你现在说这话,又有什么用呢?除了激怒离火之外,你觉得,还能有什么作用吗?”
别水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花辞树。
是,花辞树说的没错,他别水当年还在血滴子权力中心的时候,确确实实也是有想法要与锦衣卫私下里建立合作关系。
互通有无罢了,这在别水的百般设想中,对于血滴子的发展,有百利而无一害。
可是正当他推算的时候,离火的莽撞,却是让当时的血滴子险些就上了南离锦衣卫的黑名单。
虽然身在中原,可是南离的锦衣卫却并不是那时的血滴子可以随意招惹的。
不过既然那时也是有着实权在手的离火惹怒了锦衣卫之后,别水也就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他最后,也是只能咬咬牙,选择了将血滴子摆在了锦衣卫的对立面。
那一次,可是血滴子最为危险的时候,因为那时的锦衣卫刚要加大在中原分部的力量,正愁着没有地方施展本事呢。
这时候韩国的血滴子冒了出来,很显然的,当时的南离锦衣卫,绝对是盯上了韩国血滴子,并且已经做好了该如何将韩国血滴子铲除的打算。
不过还好,韩王当机立断就选择将别水离火二人撤职,只留下了二人的粘罕侍卫名头,紧接着,便是迅速的让花辞树上任担任统领一职。
这番快速的人员调动,再加上上任之后花辞树积极主动的对南离锦衣卫展开联络,并且也是在私下里与对方许诺了不少好处便利。
最后,这才使得了南离锦衣卫放过了比起现在,那时还弱小许多的血滴子。
可以说,若是离火当初没有莽撞行事的话,别水和离火他们二人,说不定还是会在血滴子权力中心的位置中,多呆不少时间呢。
因为这位韩王最初的时候是并没有打算将别水离火换下去的。
别水和离火毕竟是一手将血滴子创立起来的功臣,并且他们二人的本事也绝对不差,将他们二人撤下去,那也只不过是无奈之举。
花辞树是韩王的亲信不假,但最为理想的状态,那肯定是别水离火和花辞树他们三人共治血滴子。
“离火,你性子莽撞,一根筋,这些皆是实话罢了,我自认为我没有说错,当初若不是你莽撞险些将锦衣卫虐杀,别水他也不会做出那般的决定,你太冲动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若是你的性子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我宁愿与你们继续维持以往的那般。”
花辞树冷冷的看向离火。
对于别水,他只需要陈述事实就好了,别水是能够明白他意思的。
可是对于离火,他反而是需要一记猛药。
离火的性格,是他最大的缺陷,若是他能够将这个缺陷弥补的话,他完全可以成为血滴子的一大战力。
别水站在一旁挑了挑眉,这倒是让他感到有些意想不到。
别水这个家伙,竟然会对离火如此说话?
他的胆子,还真是有够大的啊。
不过,花辞树这个家伙,倒是选对了。
别水轻笑了一声。
紧接着,离火上前走到了花辞树的跟前,而花辞树,这个时候也已经是握紧了拳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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