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帝国金陵城南越王府内。
南越王阴沉着一张脸,他肩膀上的伤口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为了能够对外说的过去,他的半截肩膀上到现在还缠着好几圈的绷带,穿着一身王袍,他的眸子里面散发出来了一阵阴险的神色,盯着跪在面前的几个男人。
“你们都是怎么办的事情?啊?将军那里,本王已经与你们搭好了线,你们难道现在连接头都办不好吗?本王每年花费钱财养你们这些家伙,你们这些家伙究竟都是干什么吃的?”
南越王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啊,可是正在气头上,要不是担心现在王府四周有着锦衣卫的探子在监视的话,他早就直接骂娘了。
“请,请王爷恕罪,我等,我等着实是有难言之隐在身啊!”
其中一个男人抬起头来,他的神色上看不出来有任何的慌张,对于面前的南越王,这个男人就像是没有任何的恐惧和尊敬一样。
“难言之隐?!好啊,你倒是跟本王说说,你们这些家伙究竟有什么样的难言之隐,竟然连一个简单的接头都完不成。”
南越王气不打一处来,他现在是真的想一巴掌呼过去,但是他的理智可还是没有被冲昏了头脑,他还是知道的。
面前跪在他面前的这几个男人,他是真的打不得。
是的,即便是王府四周没有锦衣卫的探子在监视王府的一举一动的话,他南越王啊,也是没什么底气对这几个男人动手的。
因为跪在他面前的这几个男人,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他南越王麾下的,就这几个男人啊,虽然说南越王每年要在他们的身上花费大笔的钱财,但是这些钱财也就只是雇佣这些人而用的罢了,至于想要得到这几个人的忠心。
南越王还没那份本事,若是十几年前的话,他说不定还能够有这个本事,但是现在的他,却需要花费大笔的钱财才能让这几个男人为他卖命。
这也是因为他现在的落魄了,现在的南越王啊,身上除去有一个王爵和一些弱小的不行的势力以外啊,他还真是落魄的不像话。
是,这些年以来他暗中收敛钱财圈养死士训练军队到现在为止已经是有了一些小小的规模了不错,但是那也要分对谁了。
在交州的话,他的这份力量还是算得上是不错的,若是放到南越的话,他的这份力量那就是庞然大物完全是可以说得上是只手遮天的地步了。
但是若是在金陵的话,面对着权贵遍地走,高官遍如狗的金陵城里面,他一个没有什么实际性实权可以派上用场的区区王爷罢了,除去身份尊贵以外,现在在金陵城内,他还真的就没什么人重视他了。
他现在但凡是外出王府的话,身后无论是锦衣卫的探子还是执金吾的密谍,又或者说是东西两厂的尾巴,那可都是数不胜数的将会跟在他的身后四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南越王啊,现在是一丁点所谓的自由都没有。
“王爷,在说出难言之隐之前,您可否答应我一件事?无论待会我说出了什么,您都不要表示震惊或者愤怒,平静一些,锦衣卫,可就在外面。”
这个男人皱着眉头,脸色黑的有些不像话,他抿了抿嘴,像是在思考着一些什么事情一样,不过待得他话音刚落,只见南越王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答应了之后,这个男人才顿了顿之后继续开口说道
“我等之所以此次没有与将军一方的来人接头成功,原因皆是因为,我们当中,出了一位奸细。”
在说这话的时候,这个男人的面色陡然之间变得一冷,而他的这话一出,南越王也是直接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过了半天之后,南越王这才反应了过来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
“奸细?你们之中,出来了一个奸细?你可有证据?这种事情你可知道是不能随随便便说出来的。”
讲道理,这个男人的这句话,着实是有些让南越王的情绪变得有些失控,不过还好,他刚刚的那些话已经是让南越王的心中提前有了一些准备,所以这也就以至于让他不至于直接将情绪的变化摆在了脸上。
只见这个男人微微一笑,而后摇了摇头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
“王爷啊,这种事情,我等若是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在手的话,岂会随随便便的与您说出口?那个奸细啊,她可还不简单呢。”
说到这里,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有些邪魅的笑容,随即他也是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膝盖上的一些灰尘,清了清嗓子之后,斜着眼看向南越王,他冷声继续说道
“那个家伙啊,可是巫女呢,我等也是着实没有想到呢,巫女这么一个称呼,竟然有朝一日会被我等亲眼见到,那种神不知鬼不觉便杀人的手段,哈哈,我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呢。”
男人的笑声有些别样的意味,但是这却也并不影响他斜着眼有些轻蔑的看向此时神色慢慢的有些慌张的南越王。
还真是个软脚虾,怪不得当年争夺皇权的时候即使是有些天大的优势最后还是败在了别人的手中。
呵,烂泥扶不上墙。
不过这些心中的想法,男人自然是不会对着南越王吐露出来的,毕竟再怎么说,光是每年南越王付给他们的那些钱财,就足够让他们在足够的限度之内,帮助南越王解决一些事情了,与其当着这个南越王的面讥讽他而言,对于这个男人来说,还是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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