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一幕,忽然变得有些熟悉。
旁边的差役回过神来,不可思议的问道:“他们不会全都死了吧?”
“没有,只是让他们晕过去了。”
“吓死我了。”
差役松了口气,而后补充道:“不过他们的模样,倒是有点像验尸房的尸体,看上去就像是在睡梦中死去似的。”
南霜心里很想说一句:恭喜你,发现了真相。
要是晚一步,这些人绝对会死的透透的。
不过旁边围着不少人,南霜也不想说出来给他们添堵,只是留下了几张符纸,让他们烧成灰,兑进酒里,给这些人灌下去。
走出大牢,刚才陪他们进去的差役大哥也跟了出来。
“姑娘,请问一下,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您刚才说他们不是被鬼附身,想来已经有结论了吧?”
闻言,南霜沉默了下,而后淡声道:“他们只是中毒了。”
南霜不想说的太复杂。
“中毒?什么毒这么离奇?”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江湖上的确有些离奇的毒药,让人中毒之后行为异常,下毒之人还可以肆意操纵他们的意识,有点像催眠一类的手法。”
“催眠又是什么?”
一两句解释不清楚的事情,南霜也懒得多说,便答了句:“等我查清楚之后,再告诉你们吧,大牢里的人应该很快就能清醒过来,到时候你们仔细问问,他们之前都遇到过什么人,吃过什么东西,或者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问完话之后,立刻报给我们。”
“是,姑娘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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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遮今日情况大好,用上拐杖之后,也能自己悠悠的四处晃荡。
他已经挪回了自己家里。
南霜和裴珩之从县衙出来之后,刚拐进旁边的巷子,南霜腕间的黑色铜铃也不经意响了起来。
有妖?
南霜抬眸看去,偌大的巷子口,只有徐遮家门前有一道碧绿色的身影,纤弱出尘,气质不凡。
南霜和裴珩之一起门前走去,兴许是门外的人也听见了动静,回头看了看他们。
然后,这个女人把目光放到了裴珩之身上,还带着一脸仇恨的目光。
“你怎么在这里?”
“我夫君是不是被你抓走了?”
莺歌哭哭啼啼的跑过来,指着裴珩之的脸语气愤恨。
南霜:“……?”
妖的事,暂且不提,他们俩又是怎么回事?
南霜瞥了眼旁边的裴珩之,低声问道:“什么情况?”
裴珩之只看了莺歌一眼,就冷冷的移开了目光,而后看着南霜温声道:“不相干的人。”
南霜挑了下眉,又看向前方的姑娘,“不好意思,请问一下你是?”
“我夫君是季长渊。”
莺歌狠狠地瞪了裴珩之一眼,又看向南霜,冷声道:“之前他曾经到过我们家,因为我夫君莫名受了伤,我又见他面带戾气,所以并没有放他入门,但是昨晚我夫君急匆匆出门,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这几日来过我们家的人,只有他!我夫君不见了,一定和他有关系!”
莺歌等了一天一夜,如今情绪崩溃,逮着裴珩之就是一通质问。
“你到底把我夫君怎么样了?你把他还给我!”
这个突如其来的事情,把南霜搞得也有点懵。
她看着裴珩之问道:“你到底有没有见过季长渊?如果见过,就说出来,免得人家夫人这边担心。”
裴珩之原本没什么好脸色,也没想搭理莺歌,不过是南霜问了话,他才乖乖应了句。
“没见过。”
语气虽然毫不真诚,但南霜也觉得裴珩之没必要撒谎。
她朝着莺歌道:“这位夫人,他的回答你也听见了,我们没有见过季师爷,劳烦你去问问其他人吧。”
说完,南霜就要带着裴珩之离开。
“你们给我站住!不许走!”
莺歌匆匆拦住两人的去路:“一定是你们!不然我夫君怎么会不见了?他整整一夜没有回来,他身上还有伤!万一……万一再碰到坏人,他该怎么办?”
说着,这人呜呜哭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南霜就见不得小美女这样,顿时心软了。
“诶诶,你先别哭了,要不你先跟我们一起进去?然后我帮你再问问其他人?县衙里面这么多人,万一有人见过呢?”
莺歌缓缓抬头看了南霜一眼,眨巴着眼睛,委屈道:“我几乎问遍了所有人,他们全都说我夫君告假,压根就没来这里……”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也含着深深地崩溃和绝望。
裴珩之拽了下南霜的衣角,要带着她离开。
虽然他今日没见过季长渊,但是季长渊的踪迹,他却很清楚,只是现在还不能说罢了。
结果南霜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推开他,来到莺歌旁边,握住她的手臂开始往院里走。
“不然你就先进去休息一下,咱们待会问问徐大人。”
三人前前后后进了院。
凉亭处传来说话声,旁边摆着两副拐杖,徐遮和沈铎一左一右坐在石桌旁,正在喝茶聊天。
看到他们过来,徐遮的目光落在莺歌身上还有些意外。
“弟妹?你怎么来了?”
徐遮猛地站起身,脚上一软又跌了回去,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还不忘朝着莺歌询问道:“莫非是长渊病的很严重?”
他看到了莺歌的泪眼。
不过之前徐遮因为受伤一直在做治疗,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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