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冲动!流克!潘森老爷是地主!不行的!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我拿你养的那两只鸡换了一副药,已经服下去了,很快就会好的。”
刚准备转身出去找潘森*斯维克,被自己的便宜老爹一抓。
流克才反应了过来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找人理论,而是看看自己老爹的伤势。
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老爹的那条腿,干脆的弯腰把老头抱起来回到了卧室里。
伸手拿起油灯,划火柴将其点燃。
在老头:“太浪费了,一根火柴能换一把燕麦呢!”
的嘟囔声中,半强迫的撕开了老头的裤子:“啊!一条裤子得十几个铜子儿呢!”的惨叫声中。
流克看到了老头腿上那被许多捣碎的大蒜覆盖,已经发炎溃烂的伤口。
皱着眉毛看了看那血肉模糊,形状看上去像一个面口袋一样绵软无力的腿。
流克心头的怒火腾腾的冒,这是奔着杀人去的!潘森*斯维克!
不过,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先治病才是。
手里捏着一团团朦胧的圣光,按在了那条血肉模糊的腿上。
眼看着腿上的伤口开始快速的结痂,愈合。
甚至粉碎性骨折的腿骨都开始自动回复,矫正,长好。
听到了自己的老爹惊喜的说:“诶!好了!腿不疼了!医生的药实在是太神奇了!”
甚至都可以稳稳当当的站起来走路的时候。
流克再也忍不住了,重重的一拍床板,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跑。
冷不防又被自己老爹一把抓住了披风后摆:“你要去干什么?流克!
你要去找潘森老爷的麻烦是不是?
不是我说你,你的性格实在是太冲动了!
我都告诉你了,潘森老爷是地主,我们是斗不过他的!
反正我现在已经好了,算了,事情就这样吧!
大不了以后我们不租他们家地了,正好你现在也回来了。
明天开始,我们去隔壁村的诺丁汉老爷家问问。
地远点就远点吧!
只要咱们父子齐心,总能吃饱饭的再过两年,我替你向村里边问问,看能不能给你找个寡妇当妻子。”
听到自己的便宜老爹这么说,流克撇了撇嘴巴:“老头子,我记得我也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吧?
我是不会跟你一起去种地的,那不是我应该过的生活。”
“呵呵?!”
鲁特*玻耳瞪眼冷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你在阿姆斯特丹还没吃够苦头吗?做白日梦也该醒了吧!
我说过了!你是不可能成功的!我们家的姓氏就是玻耳(农民)。
怎么可能出现什么大人物呢!
既然已经灰溜溜的从阿姆斯特丹逃回来了。
听我的,明天开始,你就跟着我去下地干活!
我拉犁你扶着!
地里的活儿荒废了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庄稼长得怎么样了。”
“我灰溜溜的从阿姆斯特丹逃回来了?”
听到自己的便宜老爹这么说,流克乐了。
站起来一甩自己身上的白色军装:“你见过这么光鲜帅气的灰溜溜逃回来吗?”
“啊~?”
鲁特*玻耳傻眼了,其实从刚才他就一直在疑惑。
自己儿子身上的衣服是哪儿来的。
为什么看上去这么漂亮这么的“帅”?
对!就是这个臭小子常说的“帅”。
阿姆斯特丹的人穿的都这么的“帅”吗?
连这个臭小子都能混一身好衣服回来?
“还有,臭老头!你说咱们玻耳家不可能出现大人物,你看这是什么?”
鲁特*玻耳正在思考自己的儿子从哪儿弄的漂亮衣服,就听见了自己的儿子冷冷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一个亮晶晶金闪闪的东西和一个黄澄澄的东西被他扔了过来。
鲁特*玻耳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那个金闪闪的东西,让开了那个黄澄澄的铜块儿。
抓在手里一看,再用牙一咬,眼神中绽放出了璀璨的神采“:“金子!是金子!金币!是金币!
你从哪儿搞来的?
臭小子!你在阿姆斯特丹发财了?!
你是怎么搞到这枚金币的?偷的?抢的?还是捡的?”
鲁特*玻耳年轻的时候从当初的斯维克老爷那里见过一次金币。
当时他就梦想自己有一天能摸到这些亮闪闪的小可爱。
没想到今天居然从自己的儿子这里实现了。
但是,在第一次摸到金币的兴奋消失了之后。
从心头升起来的就是浓浓的担心。
担心这金币不是正道来的,如果是捡的还好。
如果是偷的或者抢的,这可是重罪,要上绞刑架的!
所以,他又把那枚刚才还捏在手里不肯撒手的小可爱拿出来了。
递给流克:“流克,给你!
赶快,如果这金币是偷的或者抢的,都赶快把它还给失主!
这可是重罪!会上绞刑架的!”
看到自己的便宜老爹一脸的担心,流克笑了。
又看了一眼被丢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的黄铜印章,走过去把它捡起来揣兜里。
扭头看着还是一脸担心的便宜老爹,满脸轻松的说:“放心吧!臭老头!
这金币肯定是正道来的,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说着,开始一把一把的往外掏金币。
“哗啦啦!哗啦啦!”
一把一把的金币穿过了鲁特*玻耳捧起的双手落在了地上。
震撼得他的身体都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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