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诗!”
“陆老弟真是宛若诗神在世啊!”
王福惊喜的一双胖手都快拍肿了。
杨蝉和朱廉本来对陆沉还有几分芥蒂和畏惧,然而随着他这一首“行路难”吟罢,芥蒂和畏惧全部都烟消云散,不禁心生敬仰之情,钦佩的五体投地!
王福兴奋道:“不知陆老弟可想过出书集?若信得过王某的话,就交由书香斋刊印发行,别的王某暂时还不敢说,但你若出书集,必定名震京都,这一点,王某可以拍着胸脯向你保证!”
陆沉当然有出书集的打算,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若想将利益最大化,还得等到舌儒学宴结束之后,当即一笑道:“出书集的事先缓缓,不过王掌柜放心,这等好事还轮不到别人,必定是你王掌柜的。”
老王笑的眼睛都快没了,心里直道陆沉够意思。
朱廉忽然想起一事,问向陆沉道:“阁下和灵修打赌,可是认真的?”
陆沉从容道:“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岂是随便说说而已。”
朱廉一惊道:“难道阁下已经接到月桑学宫的邀请?”
杨蝉也一震。
先前即便陆沉看似有恃无恐,但二人也并不认为他能进得了舌儒学宴的门。
但现在不一样了,陆沉既能作出这两首上乘之作,胸中丘壑,可见一斑,以至于他二人不得不怀疑,陆沉早就收到了月桑学宫的请函!
不过让他二人失望的是,陆沉摇头了。
“没有。”
陆沉如实回答。
朱廉忧虑道:“如此阁下这个赌打的着实有些过于草率了。要知道,舌儒学宴,门槛极高,非受邀者而不可入,阁下虽才华斐然,但不为月桑学宫所知,到时恐怕难以入宴。”
这位伯安兄倒是个热心肠,陆沉微微一笑,道:“陆某既然敢和他打赌,自然有万全之策,兄台无须替我挂怀。”
听他这么说,朱廉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点了点头。
王福委实是烘托气氛的一把好手,见场面又有些冷淡下来,连忙提酒道:“来来来!今日咱们只吟诗作对,开怀畅饮,那些烦心事,统统都不准提!”
杨蝉嗜酒如命,颔首笑道:“正是如此。”
韩奇走后,气氛愈发的其乐融融。
在王福和杨蝉、朱廉的强烈要求下,陆沉又趁兴赋诗两首,惹得三人震惊连连,直呼佳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王何等酒量,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道:“今日委实尽兴,咱们……好好合作……一起发……发财!”
附庸风雅只是业余爱好,经商赚钱才是主要职业,老王现在瞧陆沉就是个金疙瘩,陆沉今日在酒宴上所作的几首诗,俱是令人惊艳,倘若编成书集,保准会风靡乾雍城的大街小巷!
被老王目光炙热的盯着,陆沉岂能不知道这胖掌柜在想什么,笑了一笑,道:“说句实在话,我等也算是在王掌柜你手底下讨生活,还得你多多关照啊。”
“还是陆……陆老弟……会说话。”王福哈哈大笑,醉醺醺道:“我看今日……就……就到这吧,改日……咱们再不醉不归……”
“好。”
陆沉点头道。
杨蝉和朱廉也连忙起身点头。
四人旋即往楼下走,老王摇摇晃晃,连路都快走不稳了,还是陆沉和朱廉一左一右搀扶下去的。
陆沉和朱廉倒是没喝多少,每每举杯,都只是象征性的浅尝辄止,但老王别看市侩,却是性情中人,酒满必然杯干,以至于喝成这副熊样。
杨蝉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位仁兄亦是一通豪饮,以至于大醉酩酊,下楼时一路扶着把手,踉踉跄跄,若非朱廉还不忘回头照看,怕是就要跌倒滚着下去了。
总算是将两个醉鬼扶到门口,陆沉和朱廉停下歇气的功夫,相视一笑。
“不枉今日王掌柜攒局,陆某能够结识兄台,着实三生有幸。”
面对陆沉的恭维,朱廉受宠若惊,连忙抱拳道:“这话该是我来说才对,阁下才学深厚,廉自叹弗如,有幸能与阁下同桌共饮,实乃平生快事。”
陆沉哈哈一笑,瞅瞅已经睡倒在地上的王福,和一旁靠在墙上浑浑噩噩、嘴里不住地往外呕吐杂物的杨蝉,犯难道:“这两位怎么办?”
朱廉笑道:“阁下自回家中歇息,我送他们两个。”
陆沉道:“你送这位杨蝉兄,王掌柜便交给我吧。”
“如此也好。”朱廉拱手道:“后会有期,他日若有机会,再与阁下把酒言欢。”
“后会有期。”
陆沉回礼,紧跟着扶起如死猪般的老王,往书香斋而去。
老王已经是醉的人事不知,近乎二百斤的重量压在陆沉的身上,陆沉只觉在拖着一座大山,走一步都困难万分。
好在书香斋距离天下第一楼不远,也就隔着一条小巷,使尽了吃奶的劲儿,好歹是将王福拖到了书香斋门口。
敲开大门,将老王交给书香斋的伙计,陆沉宛如虚脱一般,长长的吁了口气,靠在门前歇息良久,方才缓过来些。
望着夜空下在街上行走的稀疏行人,他轻轻一叹,赚钱的门道真多啊,一不留神,又发现一个。
古代出行不便利是众所周知的事,这个世界也同样如此。
只有那些家境殷实、地位尊贵的人才能乘轿或是坐马车;而普通老百姓,好一些的,顶多也就是骑马而已,更多数都是纯靠两条路走路。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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